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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94節(jié)

    況且,在現(xiàn)代社會,種地都要文化,不然買了新機器、農(nóng)藥化肥、種子,連說明書都看不懂。而且像什么溫室大棚、水培、無土栽培等等技術(shù),沒文化更是一竅不通。

    喬昆聽到一貫錢就知道陳云州非常重視這事,連忙說道:“小的明白了,大人出如此高的獎勵,他們必然會鼓足了勁兒學(xué)習(xí)的。”

    陳云州點頭:“如此最好,你可向他們透露,前五名有概率得到提拔重用。”

    聽到這里,喬昆更震驚了,一面應(yīng)是,一面心想,他也得找個師傅,好好補補,不然遲早被后面的人追上來。

    陳云州沒注意他表情的變化,只是拿了自己寫的一個本子,遞給了他:“印刷幾千份,每人發(fā)一份,就學(xué)上面的?!?/br>
    這是陳云州自己整理的,有六百個常用字,還有基本上的加減乘除四則運算,要求不高,現(xiàn)代小學(xué)三年級以前的水平就行,其實也就初步的掃盲。

    就目前的經(jīng)濟(jì)條件,社會條件,大面積掃盲,全民教育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

    只能從工坊開始,小規(guī)模培養(yǎng)。等以后經(jīng)濟(jì)發(fā)展了,條件好起來,可向在各州縣建立義務(wù)學(xué)堂,開展掃盲啟蒙教育。

    陳云州處理完慶川積累的各項公事,時間轉(zhuǎn)眼就到了九月下旬。

    陳云州準(zhǔn)備去一趟橋州。

    因為拿回橋州時,陳云州在仁州,所以還沒來得及任命橋州知府、通判等重要的官員。

    這事其他人也不好越俎代庖,所以留了兩個慶川的官員,還有幾名橋州比較有名望的讀書人,分別處理橋州事務(wù)。

    至于軍事方面,他們將童良留在了橋州。

    只要童良的軍隊不亂,即便官府的人有點什么小心思,橋州也無虞。

    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現(xiàn)在重要的事忙完了,陳云州就準(zhǔn)備去一趟,考察一下那幾名代理的官員,若是做事能力比較強,背景也沒問題,不曾跟著葛家軍助紂為虐,那就可以正式任命他們擔(dān)任橋州的地方官。

    同時,很快也要到吳炎的忌日了。

    這位同僚兩年前的十月死在了橋州,尸體被吊了起來,掛了三天,然后扔進(jìn)了亂葬崗。還是當(dāng)?shù)匕傩沼谛牟蝗?,偷偷半夜去將他的尸骨拖了出來,挖了個坑,埋葬在了城外的一處山坡上。

    陳云州想起最后一次見吳炎時,他的愿望是辭官回鄉(xiāng)頤養(yǎng)天年。

    陳云州打算幫這個老朋友完成最后的心愿,送他回家鄉(xiāng),也算是全了相交一場的情分。

    馬車駛離慶川府,在路上行了四天才到橋州,這還是因為兩州的路大前年修過的原因,不然還得再多花一兩天。

    抵達(dá)橋州城門時,穿著便裝的陳云州帶著柯九下了車,扮作旅人進(jìn)了城。

    陳云州不知道幾年前的橋州是什么情況。

    但現(xiàn)在橋州城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蕭條。街道上坑坑洼洼的,不少店鋪關(guān)著門,即便開門的店鋪也幾乎沒什么人,街上的行人更是寥寥,處處透著一股蕭瑟的味道。

    穿過兩條街,再往前有些房子黑乎乎的,坍塌了一半,就這樣里面還住著人。

    陳云州擰眉,駐足片刻,到底是沒說什么,若非無處可去,實在沒辦法了,誰會住在危房中呢?

    柯九也震驚不已:“橋州怎么會成了這個樣子?”

    怎么也是個州府啊,算是方圓幾百里最大的城池了。

    陳云州嘆道:“葛淮安造的孽?!?/br>
    葛家軍兩年多的高壓統(tǒng)治,極盡盤剝,還有走的時候狠撈一筆,讓本就凄慘的橋州百姓雪上加霜。而且因為戰(zhàn)亂,葛家軍不講規(guī)矩,導(dǎo)致外地的商賈不敢來橋州,更是加劇了橋州的衰敗。

    “讓他就這么跑了,真是太便宜他了?!笨戮藕藓薜卣f。

    陳云州沒說話,環(huán)顧四周一圈,看得差不多了,再看下去也沒有意義,他說:“走吧,咱們?nèi)ジ谩!?/br>
    兩人去了橋州知府衙門。

    衙門外,身上還穿著鎧甲的童良焦急地走來走去,待看到陳云州和柯九出現(xiàn)在路邊時,他激動地跑了過去,抱著陳云州的胳膊:“大哥,你跑哪兒去了?我等你好久了?!?/br>
    他可是一聽說大哥來了橋州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了跑到知府衙門候著了。

    陳云州稍稍退后一下,眼睛微微往下瞥了一眼,笑道:“又長高了,跟我差不多了?!?/br>
    童良嘿嘿直樂:“還是要差大哥一點。大哥,你下次出門一定要帶我。你們都走了,把我一個人丟在橋州,真是無聊死了?!?/br>
    陳云州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看著躬身等在一旁的橋州官員:“不必多禮,咱們進(jìn)去說吧?!?/br>
    那幾人舒了口氣,側(cè)身將陳云州迎進(jìn)了府衙。

    進(jìn)去后,幾人自我介紹了一番。

    目前暫代橋州知府一職的是個丘梁的中年男子,橋州本地人,嘉衡七年的舉人,通判則是慶川去的司理俞真,錄事參軍是……

    簡單認(rèn)識后,已經(jīng)到傍晚了,丘梁提出給陳云州接風(fēng)洗塵。

    被陳云州以舟車勞頓給婉拒了。

    簡單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正好是吳炎的忌日,也是個宜動土遷墳的日子。

    陳云州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柯九和提前請來的道士以及衙役去了吳炎的埋骨之地。

    吳炎埋在距橋州城六里左右的一個荒坡上,四周都是光禿禿的石頭,只有背陰處有些蒼翠的柏樹。而吳炎就埋在兩棵碗大的柏樹前。

    怕被葛家軍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墳就是一個還不到膝蓋的小土堆,也沒有墓碑,非常不起眼。

    陳云州上前燒紙祭拜了他,然后道士施法念了一段之后,衙役們挖開了這個簡陋的墳?zāi)埂?/br>
    只挖了三尺深就見到了尸骨。

    因為葬得太匆忙,又要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他的墓中是沒有棺槨的,就用一張草席卷著葬了下去,如今草席已經(jīng)腐爛,只剩一些殘余。

    衙役們將骨骸挖了出來火化后,裝進(jìn)了骨灰罐中。

    陳云州安排了兩名橋州衙役便裝打扮,將骨灰罐送回吳炎的家鄉(xiāng),交到他的親人手里。除了骨灰罐,陳云州還讓柯九準(zhǔn)備了兩百兩銀子,一并送到吳炎家人的手中。

    吳炎的家鄉(xiāng)在北方,那里目前還沒有被戰(zhàn)亂波及,算是相對較為太平。

    做完這一切,陳云州帶著柯九和童良幾人下了山,準(zhǔn)備回衙門處理橋州的事。

    下山快到城門時,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爭執(zhí)。

    三個頭戴布巾,長相猥瑣的男人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兩名女子。

    這兩個女子應(yīng)是母女,母親風(fēng)韻猶存,女兒十五六歲的樣子,膚若凝脂,容貌不凡,哪怕一身布衣也難掩其美貌。

    母親唯恐女兒吃虧,擋在女兒面前,眼淚直掉:“讓開,讓開,我沒有賣女兒,那是惡仆所為,我沒答應(yīng)。這世上哪有仆人賣主子的道理,你們不要仗勢欺人……”

    但這三個男人明顯不懷好意,扯開她:“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不愿意拿錢來,否則就……”

    說著就要去摸那姑娘的臉。

    婦人目眥欲裂,突然發(fā)了狠,一頭撞在男人的肩上,然后拽著嚇得驚慌失措的少女跑到陳云州他們一行人的身邊求助:“公子,公子,您行行好,幫幫……二哥?不,不是,你,你是誰?”

    婦人看清楚了陳云州的臉,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嘴里呢喃個不停,眼珠子粘在陳云州的臉上不動。

    童良上前,擋在陳云州面前:“你誰???別亂喊,我大哥可不認(rèn)識你。”

    婦人抿了抿唇,仍舊用那種驚詫、喜悅的目光望著陳云州,嘴里呢喃著:“那……那你們認(rèn)識陳滅昌嗎?他是妾身的二哥?!?/br>
    陳滅昌?這不是原主的父親嗎?

    第094章

    幾個男人欺辱兩名女子, 別說可能是跟原主有親戚關(guān)系的人,哪怕只是橋州的普通平民,陳云州也不可能不管。

    他命人按住那三名男子, 開口詢問道:“怎么回事?”

    三名男子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知道是遇上了硬茬子,連忙開口求饒:“公子饒命,這不怪我們, 是她們母女欠我們的錢,還不上?!?/br>
    “胡說, 是他們跟我那惡仆勾結(jié), 騙光了我們的家產(chǎn), 還想將我們母女賣進(jìn)那等不干凈的地方?!眿D人憤怒地反駁。

    陳云州示意三名男子閉嘴,然后看向婦人,淡淡地道:“你先說?!?/br>
    婦人看著這張跟記憶中有五分像的臉,抽泣著說明了原委。

    婦人陳氏,京城人, 出身定北將軍府。丈夫姓毛,原在太仆寺任職,八年前調(diào)任余州, 目前擔(dān)任余州通判一職。

    上個月, 龔鑫的兵馬不知為何,有向南移的趨勢。

    龔鑫大軍的名聲不好, 毛通判又是官員, 除非投敵, 不然一旦余州城破, 他的妻女定然受辱,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因此, 他提前安排了幾名忠仆護(hù)送妻女回京城。

    但因為余州地處東南,直接北上會經(jīng)過龔鑫的地盤,太過危險,所以他們轉(zhuǎn)道從青州入橋州,再去興遠(yuǎn)州,然后一路北上。

    雖然這樣會繞一個很大的圈子,多花不少時間,但據(jù)余州城中的商賈說,這一帶會更太平些。不但沒有兵痞勒索敲詐,而且沿途連土匪都很少,路也比江南好走。

    只是進(jìn)入橋州后,護(hù)送他們的老管家感染了風(fēng)寒,不治身亡。陳氏母女又都是柔弱貌美的婦人,在這亂世不方便露面,所以對外的很多事情都交給了另一個能說會道的仆人張強。

    誰料這個張強竟勾結(jié)其余兩名仆人,動了私吞它們財物,還要將她們母女占為己有的念頭。

    陳氏察覺到張強的陰謀后,在客棧鬧開,到底人多眼雜,張強怕事情鬧大,卷了銀子帶著兩名小弟跑路了。

    陳氏母女財物盡失,連客棧的房錢都付不起,只得將身上穿的綢衣當(dāng)了,換了點錢,付了房錢后,母女倆換上了粗布衣裳,雇了輛牛車,打算進(jìn)了橋州城再想法子,看能否碰到余州的商賈借些銀錢度日,再托人給毛通判送封信回去求援。

    誰料還沒進(jìn)城,就遇到這三個潑皮無賴,非說已經(jīng)花錢將她們母女買了,逼著陳氏母女跟他們走。

    趕車的老漢見到這情形,怕沾染麻煩,丟下陳氏母女就跑了,然后便是陳云州他們方才看到的這一幕。

    陳云州點了點頭,看向那三人:“是這樣的嗎?”

    三人縮了縮脖子,掏出一張紙,小聲說:“那張強收了我們?nèi)畠摄y子,這有契書。他說是家里婆娘不守婦道,家里又窮,過不下去了,就把她們賣給了,攢點路錢去外頭尋個生路?!?/br>
    “他胡說,張強只是我家的奴仆,怎能賣我們母女!”陳氏捂住臉,悲泣道。

    陳云州沒看那張所謂的契書,只問三名男子:“張強可向你們證明了他跟陳氏母女的關(guān)系?怎么證明的?”

    “是,是……”三人編不下去了。他們昨日便看到了張強帶著這母女倆住進(jìn)客棧,頓時被她們母女的美貌給吸引住了。

    所以今天早上,張強找到他們,只要三十兩就把母女二人都賣給他們。

    他們也就沒多想,這樣漂亮的女人,不管是自己帶回家,還是都賣進(jìn)勾欄院,都不虧。

    至于她們跟張強什么身份,這重要嗎?只要張強不管她們,兩個弱女子在異鄉(xiāng),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陳云州嚴(yán)肅地說:“既然無法證明張強跟陳氏母女的關(guān)系,他就沒權(quán)力賣她們母女,你三人手里的這張契書無效?!?/br>
    三人聽到這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不服,但見對方人多,而且按住他們的還是衙役,很可能是官宦出身,也不敢反駁,只是懊惱地垂下了頭,可惜了他們的三十兩銀子,也不知還能不能找到張強他們,要回這筆錢。

    陳氏聞言,緊繃的身子一下松懈下來,抱住女兒又哭又笑。

    但陳云州還沒完,他微抬下巴:“無契當(dāng)街強搶民女,將他三人押回大牢,擇日審問?!?/br>
    “是,大人?!睅讉€衙役里面拿出隨身攜帶的繩子,將三人捆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