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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河在來南境的路上了,他應該不至于會迷路,其他還有什么情況嗎,邪修呢? 赤纓反應過來:邪修啊,我們根據曲硯昏迷之前,給合歡宗送的信,在宋家的別院里面找到了隗碩跟暗戟,當時他們正打算對曲硯的傀儡做些什么,被我們的人控制住了,不過曲硯身上的詛咒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下的。 師尊讓我們把曲硯的傀儡銷毀之后,曲硯的臉色就好看了不少,但詛咒的印記還在,似乎是刻在神魂之中,不太好去掉。 洛錦意想了想:曲硯的傀儡,應該是為了從邪修那里逃出來,放的障眼法,但傀儡要做成他自己的樣子,就要用上曲硯自己的血,他不可能任由傀儡就這么放在邪修的地盤。 赤纓點了點頭,說道:傀儡之中確實有一個自行銷毀的陣法,但是曲硯可能是想要拖延一下時間,沒來得及。 狼異道:也有可能那個時候他確實太累了,畢竟據他自己所說,他從東境到南境,被迫傳送了九次。 洛錦意眼皮跳了跳:那兩個邪修在哪里?我去弄死他們! 赤纓嘆了口氣:你還是先去看看曲硯吧,雖然曲硯現在睡著了看不著你,但你帶著一身血腥氣去見曲硯也不太好,那倆邪修現在被關在合歡宗禁地的水牢之中,肯定出不來的。 聽到禁地,洛錦意也就暫時閉嘴了。 玄域劍宗的禁地跟飛仙谷的所在是不被外人所知的,就連大部分內門弟子都不知道,其他宗門自然也一樣,將這兩個邪修關在禁地之中,可想而知,合歡宗對于這兩個邪修的重視程度。 不過他還是確認了一遍:確定他們不會跑出來? 赤纓給了他一個眼神:放心,我們有位老祖宗對邪修挺感興趣,專門去看著他們。 洛錦意剛剛放了下心,就聽到狼異插嘴道:那種方面的感興趣,不會是 赤纓白了他一眼:你們好意思說我們合歡宗風評不好嗎?我看你們比我們要齷齪得多,我們合歡宗只是有那方面的秘法,但我們宗內各種各樣的修士都有的好嗎? 狼異咳了一聲,不說話了。 又走了一會兒,赤纓帶著兩人走過回廊,來到了一個房間,她輕輕地推開了門:就是這里了,曲硯暫時被安排在這里休息,我讓和楚暫時看著。 屋里走出來一個金丹修為的女修,對方見到赤纓之后行了個禮:大師姐。 隨后看向了其他兩個人,眨了眨眼,似乎是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 洛錦意皺了皺眉:你讓個女修照顧曲硯? 赤纓被噎了一下:那換個男修?我們合歡宗男修比較少,而且之前蘇曜被邪修折磨得不輕,有空的男修大多都去那邊幫忙了 聽赤纓這么說,洛錦意更別扭了:男修也不行。 赤纓瞪了洛錦意一眼:你事情怎么這么多啊,男修女修都不行,我們合歡宗又沒有太監(jiān)。 狼異轉過身,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洛錦意大概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于無理取鬧,輕咳了一聲說道:我自己來。 赤纓朝著女修招了招手:行吧,正好省了我們的人。 洛錦意走進屋里,繞過屏風走到了曲硯的床前。 此時的曲硯看上去就像是單純地睡著,只不過眉宇微微有些蹙起,似乎是在夢中見到了些不太好的或是讓他疑惑的事情。 洛錦意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伸手在曲硯的眉心輕撫了一下,嘆了口氣:曲硯,他現在有危險嗎? 赤纓說道:暫時沒有,但師尊說了,他神魂之上有詛咒的印記,就算不是完整的詛咒,長期以往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情,需要盡快找辦法解決。 洛錦意皺著眉:詛咒,很久沒有聽人說起過這個了。 赤纓在屋里的桌邊坐了下來,給自己跟狼異倒了杯茶,隔著屏風跟洛錦意說道:確實,快有百來年了,但詛咒本來就是跟邪修相關,如今搞事情的本來就是邪修,特別是隗碩跟暗戟那兩個,本來就是活了幾百年的邪修了,他們知道詛咒并不奇怪,說起來,曲硯在信里說,暗戟跟隗碩是父子關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狼異一口茶噴了出來:父子? 赤纓眼疾手快地閃到一邊:是啊,據說他當時躲在暗處,親耳聽見暗戟跟傀儡說的,不過介于現在曲硯的狀態(tài),不知道是不是暗戟特地說給曲硯聽,用來混淆視線的。 洛錦意握了握曲硯的手。 現在他的手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洛錦意有些不太喜歡。 他還是更加喜歡曲硯精神十足的樣子。 洛錦意嘆息了一聲:他們是不是父子并不重要,反正他們本來就狼狽為jian,是父子不是父子又有什么關系? 總歸,都是該死的。 赤纓整理了一下桌子,重新泡了一壺茶,贊同道:倒也是,不過你說的曲河什么時候到?我記得曲河好像是 狼異搶答道:這個我知道,曲河尊者是玄域劍宗曲長老的師尊,妖皇尊上對于他的評價很高,說他很會養(yǎng)孩子,他還跟妖后說過,等以后他們生了崽子,就交給曲河尊者養(yǎ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