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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看著風(fēng)見裕也手指的方向, 深潭般的眼眸里緊緊鎖住了那禁閉的房門。 他的身份不允許自己出面做很多事情, 也就是因為這樣才導(dǎo)致了自己上次只能眼睜睜看著萩原研二死亡。 警視廳的警員們, 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松田陣平所在的那個摩天輪。 “轟——” 火光沖天。 大地上的飛蟲走獸被這股熱浪震碎。 熱浪自天空而落,映紅了每一個認識松田陣平的人。 在炸彈炸響之前,松田陣平把下一個炸彈的位置用簡訊發(fā)送給了自己的同伴。 杯護醫(yī)院。 安室透被風(fēng)見裕也死死拖住,風(fēng)見裕也整個人都恨不得掛在安室透的身上,讓他無法沖向那個摩天輪的殘骸,他在一向冷靜有規(guī)劃的安室透耳邊說:“降谷先生,不行!您不能出現(xiàn)在警視廳人員的面前!身份會暴露的!不行!” 風(fēng)見裕也的話安室透根本就聽不進去。 可是。 可是他的伙伴,死了啊。 風(fēng)見裕也感覺到了自己在拖著的這個男人,渾身上下緊繃著的質(zhì)感。 那雙紫灰色的瞳孔被紅光灼燒,在眼眸里面顫抖發(fā)暗,混著余響未停的震音歇斯底里的喊著。 “松田——” 旁邊的樹蔭下面走出來一個青年,掐掉手里的煙絲,身上穿著的那件黑色的西裝依舊整潔干凈,只是背上背著一個被折疊起來的飛翔翼。 “嘿,你在叫我嗎?”松田陣平手撐在樹干上,懶懶散散地沖著安室透擠眉弄眼。 安室透的聲音戛然而止,順著聲音看過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十分豐富。 松田陣平……沒死?沒死?! 松田陣平也覺得很奇怪,他在拆炸彈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川合里野打過來的。 “聽著,這顆炸彈你是拆不掉的。因為還有一顆更大的炸彈……” 松田陣平把手機放在旁邊開了免提:“小meimei,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得來我的手機號。但是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閑談這些事情……” “行行行,既然你不識好人心那我也不管你了。”川合里野脾氣上來之后,“啪嘰”把手機掛斷。 松田陣平也沒管她,在看到炸彈屏幕上面顯示的那句話后,拆卸炸彈的手上動作忽然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樣僵持住。 之前安室透說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川合里野好像很多事情都了然于心似的。 甚至于現(xiàn)在安室透和景光都不知道川合里野是怎么知道他們公安身份的。 包括水無憐奈CIA他們。 現(xiàn)在松田陣平也有這樣的感覺了。 川合里野也不慌不忙,等著松田陣平來給自己回電話。 果然,在她電話掛斷沒多久電話又進來了。 “下一個炸彈的位置在哪里?” 川合里野哼笑了一聲:“請注意你求人的語氣?!?/br> “……”松田陣平。 電話另一邊,還有景光哄她的聲音:“快別鬧了,告訴他吧?!?/br> 川合里野也非常小聲的捂著嘴巴說:“放心吧,我掐算著時間呢?!?/br> 松田陣平急了,語氣有些重:“現(xiàn)在有很多市民的生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 “喂喂喂,拜托拜托,現(xiàn)在明明是你把姿態(tài)放低一點,來求求我就能解決的事情,怎么能說所有市民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呢?” “……”松田陣平閉了閉眸,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更像是之前的萩原研二。“諸伏家的最溫柔最可愛最天真爛漫的小可愛,請你告訴下一顆炸彈的位置在哪里?” 這一句“諸伏家的最溫柔最可愛最天真爛漫的小可愛”把川合里野說的心花怒放,景光看著她沖著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無奈又寵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紅腦袋。 川合里野又問:“那我問你,你討厭波本嗎?” 夸她是小可愛并且討厭波本的人,就是她的好兄弟! 松田陣平被她這股子任性的勁兒弄得哭笑不得:“討厭。” “為什么討厭?” “因為他任性自大好像什么事都能自己完成,一點都不管后續(xù)會有什么結(jié)果,喜歡耍帥逞能、皮膚黑、奇怪的金發(fā)……” 松田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分多鐘,看著炸彈熒幕上面倒數(shù)的數(shù)字,從來都沒有那么……束手無策過。 很好,松田陣平說得讓川合里野很開心。 川合里野扔下一句:“下一顆炸彈的位置在杯護醫(yī)院,并且,你看下你右手邊的小匣子里有一個能救你命的東西。不用謝,是上帝賜給你勇氣的禮物?!?/br> 松田陣平在川合里野說的那個地方找到了一個很奇怪的飛翔翼,上面除了有綁帶之外,還有一個氣囊式的開關(guān)。 如果在旁邊的炸彈犯沒有看到炸彈爆·炸的話,肯定會引·爆在杯護醫(yī)院的那個炸彈。 所以川合里野給他準(zhǔn)備了一個組織特質(zhì)地飛翔翼,讓他借著摩天輪另一邊的杠輪當(dāng)掩體悄無聲息地飛下來。 從外面看,就像是被炸碎的某些個摩天輪上的零件似的。 在松田陣平背著飛翔翼跳下來的時候,摩天輪上的炸彈引·爆,熱流把他這件很珍惜的西裝燒灼了不少的灰痕。 當(dāng)雙腳落地的那一瞬間,松田陣平才正兒八經(jīng)的明白自己剛才差一點就要被炸·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