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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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英初心想在陸宿莓面前表現(xiàn)的弱一點又算什么,好歹這姑娘關(guān)心他,愿意照顧他。 不像之前他天天追著她,她理都不理他的。 許英初說:“我走不動路。” 陸宿莓遲疑了一下:“那我扶著你,可是我沒你高,要不讓路同志背著你吧?!?/br> 許英初一想起那畫面,連忙搖頭:“也不算什么,我還能走?!?/br> 路崢嶸走過來:“我覺得你也能走,好好一個大男人弱成這樣?!?/br> 許英初硬氣的說:“我是水土不服?!?/br> 路崢嶸對陸宿莓說:“你們先在前面走,我和他說點話?!?/br> 陸宿莓不疑有他,讓許英初走慢點,注意身體,她就和裴魚甜在前面走著。 路崢嶸對許英初說:“許英初,你夠了,真以為小陸同志她看不出來?” 許英初哼哼了兩聲:“這也不關(guān)你的事兒。” 路崢嶸:“別把人家姑娘的善意當(dāng)喜歡。” 許英初:“她對你也沒有喜歡吧,別以為你很懂的樣子?!?/br> 陸宿莓在前面一邊走一邊朝著后面看,她問裴魚甜:“魚甜,我怎么感覺他倆又吵起來了?!?/br> 裴魚甜說:“他們倆是表兄弟嘛,你知道表兄弟之間都是不合的?!?/br> “可是之前他倆只是看起來不熟,是這一路上發(fā)生了什么矛盾嗎?” 裴魚甜說:“他們再怎么吵也是表兄弟,打折骨頭連著筋,你就不要cao心了?!?/br> 陸宿莓覺得裴魚甜說的有道理。 只是她們現(xiàn)在不認(rèn)識路,還得等路崢嶸和許英初過來。 許英初和路崢嶸一前一后的過來了,瞧著陸宿莓她們不走了。 陸宿莓對路崢嶸說:“路同志,我們不認(rèn)識路?!?/br> 路崢嶸說:“我?guī)闳ァ!?/br> 許英初心想,路崢嶸不就是認(rèn)識路嗎?趕明兒他要把戈壁灘的路走個遍,以后陸宿莓想去哪兒,他就帶陸宿莓去哪兒。 楊紅香在家里算著時間,自從路崢嶸給她發(fā)了電報,說他帶著陸宿莓從鋼鐵縣出發(fā)之時,算算時間,今天晚上就能到。 但是前提是路上的車沒壞,他們也沒遇到其他什么事兒。 陸宿民回來之后,瞧著楊紅香身體看起來好了一些,人也添了些喜色。 他問楊紅香:“今兒怎么這么高興,還包了豬rou白菜餃子,家里也沒來貴客呀?!?/br> 楊紅香點了點陸宿民的額頭:“你好好想想?!?/br> 陸宿民被楊紅香這樣一提醒,他也想起來了:“宿莓快要到了吧,我這幾天幫著和他們一起春耕,倒是忘了時間?!?/br> 陸宿民雖說是團長,但是他也是要下地的,雖說這次干部抽調(diào)下基層沒有抽到他,但是他之前都下地。 而且還規(guī)劃小麥園的春耕秋收,這些年也帶著戰(zhàn)士們開出來不少的荒地。 沒有種地的日子,還得指揮團里的人,進(jìn)行投彈射擊越野跑步等訓(xùn)練。 更別說團里的政委管著喂豬喂馬的事兒,建設(shè)團就是哪兒缺人就去哪兒,不管是戰(zhàn)士還是團長,都需要一樣的去奮斗。 楊紅香也有些心疼丈夫:“你瞧你又曬黑了,整天這么糙,小心我不喜歡你了?!?/br> 這也只能在家里面這么說,在外面楊紅香比陸宿民還有正經(jīng)。 她是嚴(yán)厲不茍言笑的護(hù)士長,在丈夫工作時從來都不去他的指揮室,就是在家里楊紅香才是不一樣的模樣。 陸宿民說:“要是我長得不好看了,你就不喜歡我了?” 楊紅香點頭:“是的,所以你還是要注意身體,少曬太陽,出門戴個草帽?!?/br> 陸宿民點頭:“好,我記住了?!?/br> 陸宿民去堂屋里拿出一把稻草開始編草鞋。 幾個孩子下學(xué)之后,聞著廚房里飄來的香味。 陸解放把自己的挎包一扔,朝著陸宿民打了一個招呼:“爸,我去幫我媽燒火。” 雖說現(xiàn)在不能吃豬rou白菜餃子,但是燒火時能聞點兒味兒。 陸宿民說:“去吧?!?/br> 陸愛國倒是還挎著書包,坐在陸宿民的身后給他遞稻草:“爸,我?guī)湍憔幉菪?,我會編草鞋,說不定比你編的還要好?!?/br> 陸宿民說:“你能有我編得好?那你來試試?” 這會兒陸漠玫和陸歲蘭兩姐妹也手拉手回來了,她倆年齡相差不大,都是五六歲的樣子。 陸漠玫扎著兩個小辮子,陸歲蘭則是留著齊耳短發(fā)。 她倆唱著新學(xué)的歌,回來就對陸宿民說:“爸,我和jiejie想做風(fēng)箏。” 陸宿民說:“我去給你們準(zhǔn)備材料?!?/br> 說著就起身走了。 陸愛國在旁邊開口:“風(fēng)箏是秋天才能放的?!?/br> 陸漠玫說:“陸愛國,你不知道吧,風(fēng)箏是春夏秋冬都能放的。風(fēng)箏在我手里,我想什么時候放就什么時候放。” 陸歲蘭也聽jiejie的:“jiejie說得對,二哥,你什么都不懂?!?/br> 陸愛國不服氣了:“我比你們大三歲,你們還說我什么都不懂?” 他又指著陸漠玫:“陸漠玫,你好歹是我的meimei,你不叫我二哥就算了,還舉報我去河里游泳,有這么當(dāng)meimei的嗎?” 陸漠玫說:“老師說了不能下河去游泳。” 陸愛國:“那河水還沒我膝蓋深。” “就是一個潛水坑也不能去,你沒聽過雪山融化,河水暴漲的事兒嗎?” 陸愛國不以為意:“雪山離我們這兒遠(yuǎn)的很呢?!?/br> 陸漠玫不想再和陸愛國爭執(zhí):“我要去找咱爸?!?/br> 陸愛國以為陸漠玫要去找陸宿民告狀,他連忙攔住陸漠玫:“好大妹,別去找咱爸,我錯了?!?/br> 陸漠玫瞧著陸愛國這么快就認(rèn)錯了,心想還是爸的威名比較厲害。 但是她又不是去找陸宿民告狀的,而是想帶著meimei陸歲蘭一起去找陸宿民做風(fēng)箏。 這會兒陸漠玫也知道陸愛國想要去下河洗澡的事兒,在自己這邊算是一個把柄。 她心里是把陸愛國當(dāng)二哥的,只是嘴上不愛喊二哥而已。 再者說她也的確怕陸愛國去河里游泳,萬一真出事兒了,她心里也會很難過的。 陸漠玫說:“只要你發(fā)誓,你再也不下河游泳,我就不把這事兒告訴咱爸?!?/br> 陸愛國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家大妹要用這事兒換他的零花錢。 沒想到只是讓他發(fā)一個誓言而已,這實在是小事一樁。 陸愛國立刻就想要答應(yīng)。 陸漠玫卻繼續(xù)說:“你發(fā)誓說,你要是再去河里洗澡,以后再也吃不著豬rou白菜餃子,拉粑粑也掉廁所?!?/br> 陸愛國:“……” 他大妹可真是狠呀。 陸愛國只好發(fā)誓:“我陸愛國,要是以后再下河游泳,我就吃不著豬rou白菜餃子,拉粑粑掉廁所里?!?/br> 陸漠玫這才放心了一些,拉著小妹陸歲蘭就走了。 這會兒陸解放讓陸愛國進(jìn)廚房來燒火,他則是要去廁所。 陸愛國說:“哥,以后我不能陪你下河洗澡了?!?/br> “咋了?”陸解放問。 陸愛國說:“我下河洗澡的事兒被大妹發(fā)現(xiàn)了,她還讓我發(fā)誓,是很惡毒的誓言。” 陸解放雖說比陸愛國大兩歲,他今年也不過十歲。 他對陸愛國說:“那你發(fā)誓說的什么?” 陸愛國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發(fā)過的誓言。 陸解放說:“你真傻,你只要不把它當(dāng)真不就行了。” 陸愛國:“吃不著豬rou白菜餃子我不在意,但是我怕掉廁所?!?/br> 陸愛國繼續(xù)補充說:“我同學(xué)的一個叔叔當(dāng)年掉廁所了,被人撈起來之后,現(xiàn)在都沒找著媳婦?!?/br> 陸解放:“你才多大點兒呀,就想著找媳婦了?不知羞?!?/br> 陸愛國連忙解釋:“我就是舉一個例子,算了,我去燒火了。大哥,你以后也別去河邊游泳了,免得被大妹發(fā)現(xiàn)了她去告狀?!?/br> 陸解放說:“你放心,我會注意的?!?/br> 陸宿民給兩姐妹做了一個風(fēng)箏之后,把地上的稻草都收拾起來。 這會兒楊紅香讓他們快點過來吃餃子,餃子趁熱吃,不然就不好吃了。 陸漠玫說:“mama,你做的餃子涼了也好吃,我最喜歡吃了。” 陸歲蘭也點頭:“mama你最好了。” 陸宿民瞧著自己的碗是最大的,碗里的餃子也是最多的。 他把碗里的餃子夾幾個,放在陸漠玫和陸歲蘭的碗里。 他問楊紅香:“你還留了多少餃子,等宿莓和路崢嶸回來之后,我們請他們多吃幾頓餃子吧?!?/br> 楊紅香說:“多著呢,你不用擔(dān)心,也不知道宿莓走到哪里了,今天能不能到?!?/br> 他們正這么說著,外面?zhèn)鱽韼讉€男女的聲音。 陸宿莓走在路崢嶸的后面,問他:“路同志,這兒就是我大哥大嫂家?他們怎么不住在街上反而住在這旮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