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寵師妹總以為她是龍傲天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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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個徒弟,看上去養(yǎng)起來會很費(fèi)錢的樣子呢。 第9章 九重山月宗,護(hù)龍?zhí)杜浴?/br> “……我們九重山月宗不如別的大宗大派人多,有長老兩位,弟子一百零三人,不分內(nèi)門外門,平日都由華容長老統(tǒng)一授課。” 棠芳掌門坐在石桌前,一邊烹茶一邊為芃芃和姬殊二人介紹宗門狀況。 “華容仙尊如今修為元嬰三重境,門下有三個親傳弟子,你們?nèi)羰窍氚萑A容仙尊為師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他讓我給你們帶話,說他平日還要負(fù)責(zé)全宗門弟子的功課,時常有顧不上的情況,你們不介意的話倒也可以。” 芃芃舉手,好奇詢問:“那月仙尊呢!月仙尊有幾個弟子呀?” 說到這個,棠芳掌門就用涼薄視線看向一旁喝茶的月無咎,冷笑一聲: “一個也沒有?!?/br> 別說收親傳弟子,就連日常給弟子們上課,月無咎都是掐著點(diǎn)去掐著點(diǎn)走,生怕耽誤了他與人推牌九的時間。 九重山月宗的弟子只是咸魚佛系,不是真的徹底擺爛,大家還是有一顆修煉成仙的心的,所以哪怕知道月無咎的修為能吊打華容仙尊,大家還是更愿意拜入華容仙尊門下。 月無咎聞言面色如常,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棠芳掌門對他的怨念。 “——但是,鑒于華容仙尊負(fù)擔(dān)過重,再讓他收兩個親傳弟子實在不人道,故我決定讓你二人拜入月無咎門下,你們可愿意?” 說出這番話,棠芳掌門自覺對這兩個孩子還是有些愧疚。 九重山月宗人丁單薄,她自己又是從亡夫手中接任的宗門,本身修為平平,無法給弟子提供什么優(yōu)越條件,若他二人在大宗門,必然會更有前途。 芃芃毫不猶豫:“月仙尊那么厲害,當(dāng)然愿意!” 棠芳同情地看著她,這孩子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攤上一個多懶的師尊。 而早就與月無咎達(dá)成默契的姬殊也并無意見。 定下拜師大會的時間后,芃芃與姬殊便跟著月無咎去了他所住的平邪峰。 九重山月宗雖不奢靡,但的確是風(fēng)景秀麗,在凌虛界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月無咎所住的平邪峰更是獨(dú)占天地靈秀,芃芃一路分花拂柳走來,只覺得百花繚亂,恍若仙境一般。 月無咎停在了一處茅廬前。 沒錯。 是一間茅草為頂竹子為梁的茅廬。 月無咎并不覺得他的屋子有什么問題。 年少時,他也曾追名逐利,最少年風(fēng)光時,什么琉璃宮闕、雕欄玉砌沒有住過?但活了數(shù)百年,又經(jīng)歷了重生九世這種詭譎之事,這些身外之物都看淡了。 更何況這茅廬雖小,卻五臟俱全。 乍一看是鄉(xiāng)間野趣的風(fēng)雅裝飾,若是仔細(xì)觀察便能發(fā)現(xiàn),里面用來插花的玉瓶可令花開萬年不朽,墻上掛著的山水畫內(nèi)含幻境,是修士閉關(guān)的絕佳之地。 尤其是月無咎睡的那張木床,看似平平無奇,卻是用萬年神木所造,躺在上面不僅能夠洗心滌慮一秒入睡,最關(guān)鍵的是,對于修為低的修士還能吸收靈氣,可謂躺著修煉。 每一件都是會讓芃芃饞得流口水的珍貴寶物。 “此處便是我的住處,你二人既然拜我為師,應(yīng)與我同吃同睡,只不過這竹屋當(dāng)初修建時沒有考慮過還要住其他人,所以只有一個房間?!?/br> 月無咎看向竹屋外的平臺。 “我去向掌門要兩床被褥,在竹屋擴(kuò)建之前,你二人就暫時住那里吧。” 那處平臺雖掛著竹簾,但到底是三面透風(fēng),平日在此烹茶午休倒也罷了,真要連晚上也睡在這里,未免有些草率。 月無咎想了想又補(bǔ)充: “入夜后更深露重,我還是在外面給你們放一個結(jié)界,這樣就不怕風(fēng)吹雨打了?!?/br> 姬殊:……看得出來,有師徒情,但是不多。 月無咎問芃芃:“你可有意見?” 姬殊一個大男人自然是不用管的,唯有這孩子年幼,讓她睡在外面,或許會覺得委屈也說不定。 然而芃芃看了月無咎這居住環(huán)境,哪里還有什么意見。 “沒有意見,師尊也不必難過?!?/br> 芃芃攥著月無咎的衣角,也不知道她那個小腦袋瓜又想到哪里去了,她眼含熱淚,用稚氣的小奶音真摯地對道: “待我日后長大有出息了,定會給師尊修一個大房子,師尊現(xiàn)在千萬別自責(zé)??!” 月無咎:“……” 本來是完全沒這種想法的,但她這么一說,感覺他不自責(zé)都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 姬殊倒是對這居住環(huán)境適應(yīng)良好,他轉(zhuǎn)了一圈,指著竹屋后的一處空地問: “這處地方,師尊可有用處?若是沒有,空著也是空著,能否交給我種一些靈植之類的?” 月無咎略覺意外。 姬殊又道:“日后我打算試試專注丹修一途,我是水木雙靈根,正好也可以自己種靈植,或許有些天賦?!?/br> 豈止是有點(diǎn)天賦。 之前他閉關(guān)研修煉丹的那一世,正是因為被他師兄伏辰發(fā)現(xiàn)他種出來的靈植品質(zhì)精純,煉的丹藥在凌虛界甚至千金難求,才又對他燃起了嫉妒之心,一定要將他置于死地。 月無咎原本懶得對旁人的選擇加以置喙,但想到那日在公儀府見到的精妙劍法,同為劍修,難免有幾分惜才之心: “你于劍道上頗有天賦,就此放棄,不覺得可惜?” 姬殊默然片刻。 “不覺?!?/br> “若我的劍道注定是殺戮之道,棄之又有何妨?” 這九世,他殺了太多的人。 殺的有該殺之人,但更多的卻是他不愿殺的。 一旁的芃芃昂著頭,茫然地望向姬殊,顯然不太聽得懂他在說什么。 姬殊垂眸看向芃芃: “你這是什么表情?你也替我遺憾?” 芃芃搖搖頭:“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啦,開心就不會遺憾,這么做師姐你開心嗎?” 小姑娘學(xué)著大人講話的模樣既惹人發(fā)笑,又一本正經(jīng)。 姬殊想了想。 “還行吧。” “那不就行啦?!逼M芃笑盈盈地望著他,“而且我也覺得師姐很適合種花花草草!畢竟第一眼見到師姐我就知道,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賢惠老婆……” 感動不超過兩秒的姬殊面無表情地捂上了芃芃的嘴。 姬殊心中已有自己的道,看上去也很有規(guī)劃,并不需要怎么cao心,月無咎很滿意。 再看他另一個新徒弟—— “師尊師尊!我要學(xué)什么呀?” 小姑娘眼放金光,仿佛都能讓人幻視她身后瘋狂搖晃的小尾巴。 “我和師姐不一樣的,美人只配強(qiáng)者擁有!我得保護(hù)師姐!” 月無咎伸出一根手指,落在她眉心。 幾秒后,月無咎收回了手。 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你師姐赤手空拳都能打死金丹修士”這件事,也不知道該怎么告訴芃芃“你這虛成篩子的體質(zhì)別說強(qiáng)者,這輩子不早夭已經(jīng)算你積德了”。 他從芥子袋中取出一把不知買什么東西送的小木劍。 芃芃一開始有些一頭霧水,畢竟這怎么看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木頭。 但轉(zhuǎn)念一想,事情必不可能如此簡單,師尊可是修為超絕的高人,高人出手怎么可能是一把普通木劍了,里面必定大有乾坤! “難道說……這是一把只有有緣人能夠令它覺醒的寶劍嗎?” 月無咎:……? 他本意只是覺得她反正也不能正常修煉,拿把木劍隨便糊弄一下而已。 但芃芃看著他的眼神又實在灼熱,氣氛烘托到這兒了,他要是說實話好像顯得非常破壞氣氛。 于是月無咎只能緩緩點(diǎn)頭。 算了。 以后有機(jī)會還是給她弄把真劍吧。 用過午飯之后,姬殊提著鋤頭去犁地,吃得肚子圓滾滾的芃芃趴在廊下玩她的木劍。 “少主少主,您有沒有覺得您身上最近多了一種奇怪的氣息?” 秋秋圍著她飛了一圈,用力在她身上嗅了嗅。 芃芃:“什么氣息?” 秋秋也很難形容這種感覺。 從升仙大會的某個時間點(diǎn)開始,秋秋就隱約感覺到少主的身上有什么氣息漸漸散發(fā)出來。 可是左聞聞,又聞聞,聞來聞去氣息最濃郁的地方就是芃芃的手——還間雜著包子烤鴨雞腿等各種食物的味道。 除了這些,芃芃的手上也就只剩下一枚不知從哪里撿來的舊戒指。 而他們來九重山月宗之后,此地靈力濃郁,芃芃連續(xù)兩日都吃得飽睡得香,那種感覺就愈發(fā)強(qiáng)烈。 它歪歪小鳥腦袋想:“就是……讓人很想跟你貼貼的那種氣息。” 秋秋詞匯量有限,不能明確的表達(dá)出“臣服”這個意思,貼貼是它能想象出最接近這種感覺的解釋。 芃芃抱起小山雀,用臉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