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為何如此有病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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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珠剛聽到金富貴來意的時候還想罵他的,但收到這本書,知道是什么人寫的之后,頓時就沉默了。 哽了又哽,好半晌才從頭腦風(fēng)暴里回過神,揉了揉太陽xue,“你確定真是這兩位前輩聯(lián)手創(chuàng)作的?” 金富貴神色鄭重,“我親自詢問了兩位前輩?!?/br> 金寶珠就像被雷給劈了,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裂開,大腦都在顫抖,實在說不出什么話來,只好艱難的說:“這件事我會稟告掌門的,你回去后安安分分的,暫時別到處亂跑。” 金富貴乖巧點頭。 金寶珠看著他這個樣子,苦笑,“你認(rèn)識他們,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br> 金富貴認(rèn)真的說:“我覺得是福?!?/br> 金寶珠深深嘆一口氣,“也許吧?!?/br> 金富貴問:“姑姑,最近各大門派好像在找什么,人心惶惶的,青冥派和閻魔宗還和其他門派起了爭執(zhí),來我玉盤城的修士有些就是跑來避難的。會不會牽連到合歡派啊?” 金寶珠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掌門最近的確也在為這個事情煩惱。你知道的,魔修的脾氣大多不怎么樣,這次各派據(jù)說吃了一個大虧,各個都暴跳如雷。只是單純的調(diào)查也就罷了,我們合歡派不怕,可如果有人趁機(jī)找事,就不好說了。因著這件事,最近門里的弟子都被召集回來,不讓在外面亂跑,免得惹禍上身?!?/br> 金富貴憂心忡忡,“柳姑娘她還沒有回來嗎?” 金寶珠安慰道:“興許是在路上耽擱了?!?/br> 沒能見到心心念念的柳姑娘,金富貴垂頭喪氣,東西也送到了姑姑手里,身為男修不好在合歡派多做逗留,便告辭了。 金寶珠既然能夠帶領(lǐng)眾位女修前去迎擊闖入合歡派地界大打出手的修士,本身的地位自然不會太低,自然有資格求見掌門,何況對于葉痕養(yǎng)豬場,合歡派掌門本來就十分重視。 在合歡派的地界傳授旁人不死血神訣跟發(fā)展血蓮教的人有什么區(qū)別,而且是疑似滲透合歡派的地盤,搞內(nèi)部突破。正值各派動蕩的敏感時刻,叫掌門不得不多想。 然而夢魘老祖和楚仙師這夢幻聯(lián)動組合共同打造的曠世奇作,果不其然把合歡派掌門給雷到神魂出竅。 簡直滿腦子的問號,搞不懂這是什么發(fā)展。 “???” 第五十二章 合歡派掌門姜卿親自上門拜訪。 夢魘老祖和楚仙師都夢幻聯(lián)動了, 她還能怎么辦,自然是信了,但讓血蓮教在合歡派的地界發(fā)展人員那是不可能的,跟信不信的沒關(guān)系, 是不可退讓的原則。 不論夢魘老祖還是楚仙師都不是可以隨便打發(fā)的人物, 何況似乎還有一個實力更加神秘莫測的存在, 合歡派掌門姜卿只能選擇親自出馬。 理所當(dāng)然的,姜卿并沒有把小孩子的想法看在眼里, 鎮(zhèn)守葉痕豬場的大人組才是她的目標(biāo), 所以來拜訪的時候,完全把凌端葉給忽略了過去。 雖然知道夢魘老祖和楚仙師都在葉痕豬場,但親眼看到這兩人共處一室,姜卿還是感覺到呼吸一窒, 但在目光觸及到葉蓮之后,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清空, 只剩下一片空白,什么都無法思考。 葉蓮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 便叫姜卿再也無法胡思亂想, 精神緊繃, 渾身下意識僵硬,把夢魘和楚楓序都排到了后一位。 姜卿畢恭畢敬的對葉蓮行禮, “晚輩合歡派掌門姜卿, 見過前輩。” 葉蓮神色平靜,捧著一杯茶,輕輕呷一口, 輕描淡寫, 舉止從容, 沒有絲毫下馬威的架勢,卻一舉一動都叫高度關(guān)注他的姜卿冷汗連連。 “合歡派實力不錯,也很看得起區(qū)區(qū)一個養(yǎng)豬場?!比~蓮?fù)璞锎盗舜担蛋櫫怂妗?/br> 一時之間,竟叫姜卿不知道這是在說她親自上門拜訪的事,還是之前合歡派暗中觀察試探養(yǎng)豬場的事。 姜卿咽了咽口述,恭敬道:“兩位小友出類拔萃,且其中一人疑似血蓮教的人,無聲無息的在合歡派山腳下駐留,難免心生疑慮,誤以為是打著開辦養(yǎng)豬場的名義潛伏此地,實為暗中滲透合歡派地界,監(jiān)視合歡派的動靜?!?/br> 這是在解釋之前暗中試探養(yǎng)豬場的事。 葉蓮抬了抬眼皮,“那貴派,現(xiàn)在是不懷疑了?還是終于忍不住,親自上門討個說法?” 姜卿垂下眼瞼,態(tài)度恭順,直接拿出了面見合歡派老祖時的姿態(tài),“有前輩坐鎮(zhèn),晚輩自然不敢懷疑。這世上便是有殺雞用牛刀的事,也萬萬想不出誰能有這個本事,可以派遣前輩。能被前輩選做隱居之地,是合歡派的榮幸,豈敢有絲毫不敬。” “便是門中老祖,也悉心叮囑晚輩,一定要對前輩以禮相待,不得有絲毫怠慢之心。本該早早登門拜訪,以示尊敬,卻又擔(dān)心打攪到前輩的清凈,于是便只知會了一位還算與養(yǎng)豬場有點關(guān)系的門中弟子,令她關(guān)注養(yǎng)豬場的事務(wù)。前輩的心思,晚輩不敢擅自揣測。” “這兩日,這位弟子遞了一點東西給晚輩,實在過于匪夷所思,晚輩擔(dān)心怠慢了,便決定親自登門,還請前輩見諒?!?/br> 葉蓮了然的點點頭,“你說那本書啊。那可是夢魘和楚仙師嘔心瀝血之作,是我看著他們完成的。有什么疑問嗎?” 姜卿的腦子頓時空白了一秒,剛組織好的語言差點崩了,艱難的重新凝起,斟酌措辭道:“門中弟子言,那位血蓮教的小友想要在合歡派地界傳授他人不死血神訣,為了培訓(xùn)出能夠為女子進(jìn)行無痛分娩和安全催產(chǎn),保障女子生育安全無痛的接生之人。晚輩同為女子,自然能夠理解天下婦人的生育之苦,那是一只腳踏入了鬼門關(guān),只能夠聽天由命,便是女修,也同樣十分兇險。若當(dāng)真能夠解決這自古以來的生育難關(guān),絕對是天下婦人之福?!?/br> “既然是血蓮教的秘法,晚輩身為合歡派掌門有些話便不得不說。若首先在合歡派的地界推行,實在不妥。血蓮教地界的民眾供奉血蓮教,血蓮教則提供庇護(hù),有這等秘法,自當(dāng)是先在血蓮教地界推行,方才不負(fù)治下民眾的供奉。合歡派實在不敢厚顏無恥,讓治下之人先享受了這等福利,更不敢占了這先機(j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合歡派研究出了這等造福天下女子的秘法?!?/br> “承蒙看得起,也有感天下女子生育的苦楚,合歡派愿意大力支持這等秘法的推行,只待血蓮教傳出好消息?!?/br> 姜卿態(tài)度恭敬,言語誠懇,謙遜有禮,說的還很有道理。 不論是站在血蓮教的立場上,還是合歡派的立場上,這套說辭都無懈可擊。 夢魘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你這些話跟葉蓮說有什么用,直接跟那臭丫頭說啊?!?/br> 姜卿一陣懵逼,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對。 夢魘聳聳肩,“真正cao心養(yǎng)豬場還有那什么接生的,其實都是凌端葉那臭丫頭。想一出是一出的,還總是時不時冒出奇怪的點子。這次就是她給母豬接生,莫名其妙研究出了無痛分娩和安全催產(chǎn)的法子,還搞了后續(xù),那什么產(chǎn)后恢復(fù)。想在玉盤城先推行,也是因為玉盤城離得近,還有金富貴這么一個熟人,辦事比較方便?!?/br> 葉蓮面無表情的澄清一個事情,“我不是豬場場主?!?/br> 夢魘噗嗤笑了,“對啊對啊,那臭丫頭才是真正的豬場之主?!?/br> 姜卿:“……” 葉蓮:“不過你說的確很有道理。既然是血蓮教的秘法,在血蓮教的地盤上推行起來更加名正言順,就連人手方面都有現(xiàn)成的,不需要從零培訓(xùn)?!?/br> 夢魘賊沒形象的大刺刺坐在干凈的地板上,“不過血蓮教的作風(fēng)跟那臭丫頭不太相容吧?人手若是用的不順,只會給自己添亂,還不如從零開始培訓(xùn),灌輸自己的想法和規(guī)則。”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最近血蓮教有什么消息嗎?” 姜卿小心翼翼的說:“傳聞血蓮教和摧明殿突然撕破臉皮,大打出手,血蓮教主和摧明殿主兩敗俱傷,這才暫時偃旗息鼓?,F(xiàn)在大家都在猜測,一旦兩人中的一個先恢復(fù),可能就會搶占先機(jī),先下手為強(qiáng)?!?/br> 夢魘不禁好奇了,“他們?yōu)槭裁创蚱饋???/br> 姜卿搖搖頭,“并沒有傳出消息,只是突然之間打得要死要活?!?/br> 夢魘一拍手,兩眼炯炯有神,興致勃勃道:“這正是天賜良機(jī)?。∫阅浅粞绢^的本事,干脆踢了那教主,自己掌握血蓮教,想辦多少個豬場都隨便她。” 想到整個血蓮教可能都要改頭換面,從此以后用豬血修煉,他就有些想笑,血蓮教徒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晴天霹靂。 夢魘忍不住吐槽:“看她整日里為豬場發(fā)愁,又是小豬豬不夠,又是靈石不夠,這會兒搞出這個,人手也不夠了,需要一個個培訓(xùn),直接拿下血蓮教,不就什么都有了。血蓮教自己的地盤,她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不過……” 夢魘砸吧砸吧嘴,“以不死血神訣的特性,那教主重傷的消息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不定就是放出來的假消息,引誘有心人上當(dāng)?shù)摹!?/br> 姜卿眼觀鼻鼻觀心,沒有隨意發(fā)表言論。 夢魘瞅了瞅她,擺擺手,“行了,你特意跑一趟的意思不就是拒絕,讓那臭丫頭先在血蓮教的地界把接生技術(shù)給推行了,然后再跟合歡派達(dá)成協(xié)議。老夫給你帶個路,你自己跟那臭丫頭說吧,老夫可不想擅自給那臭丫頭做決定?!?/br> 姜卿錯愕,微微睜大眼睛,目光下意識看向葉蓮。 葉蓮捧著茶杯,也是一個意思,“端葉才是豬場之主,想到推行接生技術(shù)的也是她,你有事還是跟她說吧,我不會隨便替人做主?!?/br> 楚楓序也是捧著茶杯,沒有插話,算是默認(rèn)的意思。 姜卿神色復(fù)雜,沒有糾纏,從善如流道:“既然這樣,就拜托夢魘老祖前輩了。” 這養(yǎng)豬場的地位結(jié)構(gòu)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啊,本以為只是小輩,原來才是做決定的? 不,是這種芝麻蒜皮的小事,前輩們根本不想管,只當(dāng)是支持孩子,睜只眼閉只眼吧。 帶著這種念頭,姜卿跟著夢魘來到丹房前。 轟—— 丹房里面?zhèn)鞒霰暎缓竺俺隽撕跓煛?/br> 夢魘:“喂,臭丫頭,你又炸爐子了?趕緊出來見客,合歡派掌門姜卿親自登門拜訪了!” 丹房的門被打開,凌端葉一邊咳嗽一邊揮揮手,扇走面前嗆人的黑煙。 夢魘大大咧咧的說:“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什么接生的事情,合歡派掌門覺得先在合歡派推行不太妥當(dāng),既然是血蓮教秘法,就應(yīng)該在血蓮教的地界優(yōu)先推行,這樣造福天下婦人的好事,合歡派不敢搶占先機(jī),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合歡派研究出來的。臭丫頭,你怎么想?據(jù)說血蓮教主跟摧明殿主打得兩敗俱傷,正是撿便宜的好時候。” 都不需要姜卿再說一遍了,三言兩語概括了一遍。 凌端葉頓時一怔,“血蓮教主重傷了?” 夢魘一攤手,“合歡派掌門這么說的,老夫可不清楚,你問她吧?!?/br> 凌端葉看向姜卿,遲疑,“你是……?” 姜卿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明艷動人,“合歡派掌門,姜卿。” 凌端葉下意識道:“我叫做凌端葉?!?/br> 姜卿神色微動,看著凌端葉若有所思。 夢魘挑眉,“怎么,姜掌門認(rèn)識這丫頭?” 姜卿謹(jǐn)慎道:“只是偶然聽聞,血蓮教主凌不染之女,似乎,就叫做凌端葉。” 凌端葉:“……” 教主之女嘛,名字有點知名度也不奇怪,不如說,直到現(xiàn)在才被合歡派掌門指出來,正好說明了有點知名度但知道的人也不多。也可能,別人也聯(lián)想到了,只是沒有指出來的必要罷了,同名同姓,或者就是那個人,對別人來說無所謂。 還有一種可能,姜掌門是故意這個時候點出來的。 夢魘立馬感興趣了,“你這丫頭是同名同姓,或者干脆就是那個人?” “跟親爹鬧矛盾了,寧愿跑去其他地方當(dāng)個窮鬼,從零開始創(chuàng)業(yè),也不愿意回去繼承親爹的家產(chǎn)……等等!” 夢魘的眉頭突然皺起來,問姜卿,“你是說血蓮教突然跟摧明殿撕破臉皮,外界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姜卿點點頭,不等兩人詢問,識相的說出了更多的消息,不像之前只是一言帶過,“血蓮教和摧明殿以往一直都有摩擦,卻也只是尋常的你爭我斗罷了,并未觸及根本,這次卻突然打破底線,傾盡兩派之力打的你死我活。戰(zhàn)爭波及無數(shù),甚至牽連到了兩派地界周圍,若非血蓮教主和摧明殿主兩敗俱傷,不得不偃旗息鼓,只怕還會繼續(xù)打下去,直到其中一方被徹底吞并為止?!?/br> “摧明殿的實力與血蓮教相差不大,實在叫人無法理解,為何會突然打得這么激烈。要知道他們周圍的魔修門派可不是吃素的,兩派若是在爭斗中過于消耗底蘊(yùn)力量,只會給了別人撿便宜的機(jī)會,趁著他們兩敗俱傷強(qiáng)勢摻一腳,撕下一塊rou也說不定?!?/br> “這場戰(zhàn)爭,開始的突然,結(jié)束的也很突然,處處透著詭異?!?/br> 姜卿說著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打量凌端葉,想要看她的反應(yīng)。 夢魘就直接多了,干脆問:“丫頭,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因為有姜卿這個外人在,他才沒有指出來,洛星痕被打下地縫也就罷了,凌端葉掉下去就實在奇怪極了。 凌端葉抬手摸了摸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黑黑的污漬,誠懇的回答:“我不知道?!?/br> 夢魘看了姜卿一眼。 姜卿立馬意識到自己可能妨礙到兩人的談話了,有些東西并不是她這個外人應(yīng)該知道的。 她見好就收,“今日打攪凌姑娘了。” 凌端葉:“這樣的小事何須掌門親自上門說的,直接讓金公子的姑姑轉(zhuǎn)告一下也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