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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淋濕的他 第3節(jié)

    因為剛剛被單肩包背帶勒過,有兩道淺淺的紅色壓痕,粉色,泛紅,在微透布料的掩映下與鎖骨交錯。

    偏這人無知無覺,眉眼彎著邀請池烈進門。

    縣城才5月份就有了夏天的燥熱,今年似乎更加高溫,燒得池烈口干舌燥,人如其名般心起烈火。

    他感覺自己嗓子發(fā)澀,吞咽口水自我解救,艱難移開眼神,耶穌佛祖拜了個遍,才終于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拎起行李箱往里走。

    夏季的晚風(fēng)依仗不愿下落的日頭,蒸騰著熱氣從湯詩其的方向翻卷向他,阻滯他的呼吸,又夾雜未名的清甜。

    他走在前面,湯詩其跟在后面,三次來回,終于把行李全部運送到湯詩其的新家。

    兩人全程離得不遠(yuǎn),池烈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他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但人的心跳加速,不就是緊張嗎。

    搬完時,天色已經(jīng)入暮,湯詩其從單肩包里拿出一瓶未開的礦泉水,擰開,遞給池烈,笑著道謝,“給,謝謝啦?!?/br>
    池烈早就口渴,避開他的手指,接過水瓶喝了一口,想要擰上瓶蓋,才發(fā)現(xiàn)蓋子還捏在湯詩其的指尖。

    湯詩其有眼力見兒,看他喝完便把蓋子遞過來,可是池烈不敢接。

    他又在校服褲子一側(cè)蹭了蹭手心,然后攤開手掌伸過去,不必接觸,把瓶蓋放過來就好了。

    可湯詩其比他坦蕩得多,不規(guī)避任何接觸,抬手將瓶蓋放上去,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輕點他的掌心,隨后才是瓶蓋。

    池烈無聲吸了一口氣,再次抬起水瓶灌了滿口,才心平氣和地將瓶蓋擰回原位。

    說道:“那我先走了?!?/br>
    湯詩其面露為難,“抱歉啊,還要收拾很多,暫時沒辦法請你吃飯,明天?后天?我有空聯(lián)系你好不好?”

    湯詩其比池烈矮些,骨架也小,一雙眼睛在巴掌臉上格外惹人憐,池烈都沒顧得上分辨他說了什么,當(dāng)即應(yīng)下,“好?!?/br>
    再沒有理由多留,也沒有定力多留,池烈轉(zhuǎn)身欲走,卻被湯詩其拉住,“誒同學(xué)等等!你膝蓋怎么了?”

    聞言,池烈低頭看自己的膝蓋,點點血跡透過劣質(zhì)校服布料滲透出來,洇濕一片深紅。

    “抱歉,是剛才搬東西磕到了嗎?快坐下?!闭f著,湯詩其推著池烈往沙發(fā)上坐。

    湯詩其手臂上是有肌rou的,他學(xué)舞蹈,要做支撐,手臂力量并不薄弱,但比之池烈還是有些不夠看。

    池烈之前是往專業(yè)方向培養(yǎng)的籃球運動員,骨架比湯詩其高大,肌rou也結(jié)實,從背后看能將湯詩其整個擋住。

    因此湯詩其能順利將池烈按坐下,全憑后者的自覺自愿。

    湯詩其滿臉愧疚與擔(dān)憂,“這是磕在哪里了呀?我...你讓我看看行嗎?”

    說著,他蹲下身來作勢去卷池烈的褲腿,仰頭看著池烈,就等一聲同意,就好像不會有人忍心拒絕他似的。

    而事實上,池烈確實說不出半點拒絕的話來。

    他看著半跪在自己身前,由雙膝之間抬起頭的湯詩其,只覺得下腹燥熱。

    他開始厭惡自己,厭惡自己十九歲的血氣方剛,厭惡夏天的空氣的濕重,卻唯獨對身前的罪魁禍?zhǔn)讌拹翰黄饋怼?/br>
    他當(dāng)然會允許湯詩其去看他的膝蓋,甚至觸碰,乃至更多。

    第4章 對他的占有欲

    04

    “你讓我看看行嗎?”

    “嗯?!背亓覒?yīng)下,沒說讓他起來,也沒有幫他挽起褲腳的意思,腿疼似的半點不動。

    可實際上他毫無感覺,要不是湯詩其發(fā)現(xiàn),他自己到猴年馬月也不一定知道。

    湯詩其小心翼翼地,一指一指給他卷起褲管,生怕布料剮蹭到他的膝蓋,過程之漫長,讓池烈備受折磨。

    不是疼,是燥。

    終于,傷口暴露在空氣中,膝蓋中下的位置蹭破了指甲蓋大小的傷口,還在滲血,周圍也泛著紅腫。

    湯詩其雙手懸空,碰也不敢碰,眉心縱著仿佛是自己受了疼,“怎么磕到了呢,是剛才搬行李磕的嗎?”

    不是,但從池烈嘴里說出來,就可以是。

    無論是歉疚還是心疼,他希望自己和湯詩其產(chǎn)生一些聯(lián)系,且于他的道德底線而言,以謊話實現(xiàn)愿望是超低成本。

    他輕輕嘶氣,裝作疼痛,混合真相與假象,“剛才搬行李,有個小狗突然躥出來,我不想踩到就躲了躲,磕到墻上了?!?/br>
    “那你剛才應(yīng)該跟我說呀,不能耽誤的?!闭f完他又滿臉苦悶,“小狗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是,沒辦法,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我去拿藥箱?!?/br>
    竟然還有人揣測小狗的想法,是總和小孩子在相處在一起的原因嗎?

    池烈覺得湯詩其有種低于年齡的可愛,他在心里笑了笑,面上仍是一副忍疼的模樣。

    沖洗,消毒,大號創(chuàng)可貼,處理完這一切天已見黑,池烈的全身上下都沒了逗留的理由,湯詩其出門送客,手還在池烈背后虛虛攙扶。

    才邁出院門半步,池烈就和一個炮彈似的身影撞了個正著,雙方都往后踉蹌了幾步,他恰好被湯詩其扶住。

    定睛一看,這人是他的同班同學(xué)蔣植,他不過轉(zhuǎn)學(xué)一周,兩人就因各種瑣事結(jié)下了梁子,實在是冤家路窄。可蔣植又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呢?

    不等他開口問,蔣植就自報了家門。

    “表哥,他怎么在咱們家?”蔣植避瘟神似的滿臉嫌棄。

    而池烈無暇理會蔣植的態(tài)度,只敏銳地捕捉到了“咱們”兩個字,下意識挪動身子將湯詩其擋住。

    雖然不合情理,但他已經(jīng)將湯詩其劃歸為自己的盤中餐。

    而后才轉(zhuǎn)頭問道:“湯老師,你們住在一起嗎?”

    湯詩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以為他是怕陌生人私闖民宅,便扒著他的胳膊站出來,“沒事的,他是我弟弟,這邊離高中近嘛,他搬過來住一陣?!?/br>
    原來如此,池烈本不覺得現(xiàn)在離開有什么,也認(rèn)為今天賺夠本了,可看見蔣植以后,他不這么想了。

    他不認(rèn)為兩人的親緣關(guān)系有多特別,那是世界上最薄弱的關(guān)系,他只覺得憑什么蔣植這種貨色,都可以和湯詩其同吃同住,而他不可以呢?

    他需要一些理由。

    夏季的天氣就像池烈的心性一般多變,閃過一道白,緊隨著就是一聲雷。

    三人的注意力被上空吸引,偏身看天邊夜幕下隱隱飄出的烏云,湯詩其的聲音從他耳后傳來,“差點忘了,今天晚上有暴雨的,小植快進屋,同學(xué)你也快回家吧,小心膝蓋?!?/br>
    以現(xiàn)在的角度,湯詩其正站在池烈身后,挨得不遠(yuǎn)。他可能不知道,他的氣息,是池烈夏季悶熱里唯一可辨的清涼。

    這樣說一句話,就夠手背上溶化的那滴雪糕,轉(zhuǎn)移到耳后的皮膚上,暈染一片紅。

    仗著背對湯詩其,池烈放肆地吞咽口水,即將暴雨的天氣也澆不滅他心里的火。

    他很少有這種感覺,或者說,他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但從見到湯詩其開始,整個人都奇怪了起來。

    他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從始至終都是男人,也有過情竇初開的春心萌動,卻從來不是這種感覺。

    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對前校隊的隊長是喜歡,他們身量相仿,實力相當(dāng),是最默契的隊友,也是最佳競爭對手。

    那或許是種很深的羈絆,他曾以為那是喜歡,可直至今日他才感知真相。

    從前的只能算作是欣賞、欽佩,是友情抑或所謂惺惺相惜,但絕對不是喜歡。

    喜歡應(yīng)該是像現(xiàn)在這樣,克制不住心跳,克制不住呼吸,克制不住靠近,卻又害怕。

    害怕觸碰,害怕坦誠,想躲掉,卻害怕離開后的舍不得。

    矛盾,且矯情。

    作者有話說:

    現(xiàn)在我的關(guān)注數(shù)量,好像是505個讀者?

    那期待506號的到來鴨!第幾個關(guān)注我就是幾號,喜歡這篇的話,大家也給作者點個關(guān)注吧!

    第5章 他的手臂

    05

    最終池烈看著蔣植進入大門,而大門在湯詩其向他點頭道別后,朝他緊緊關(guān)閉。

    他后退兩步,看著一左一右相鄰的兩扇大門,一個不想回,一個回不去,總之,哪個都不是他的家。

    天邊又一聲雷,零星落下雨滴,他仰頭用皮膚感受,突然找到了可以與湯詩其同吃同住的理由。

    湯詩其會給陌生人紙巾,會輕易放陌生人進家里,會涂藥包扎,會約吃飯,甚至還會揣測小狗的意圖。

    很明顯,或許是因為他“芽芽小舅”的身份,湯詩其對他戒備心不高。

    人善被人欺不是沒有道理,湯詩其的善良就是他的機會,至于是哪個層面的“欺”,還有待商榷。

    于當(dāng)下而言,如果暴雨落下將他淋濕,湯詩其一定會收留他這個無家可歸的學(xué)生吧?

    夏季的天氣多變到天氣預(yù)報準(zhǔn)確率直線降低,但今夜不是,預(yù)告過的暴雨如期而至。

    細(xì)小的雨滴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便壯大起來,砸在臉上實感強烈,淋在身上滲透的涼意不容忽視。

    剛才還蒸籠一般的空氣驟然降溫,池烈不自覺打了個抖,劣質(zhì)校服布料糊在前胸后背,冷,且難受。

    池烈仰頭到脖子酸痛,沉重的雨滴接連覆蓋,直到幾近窒息,他便覺得差不多了。

    他將濕榻的劉海撩起來,可以狼狽,但不可以丑。

    “咚咚咚——”

    他敲響湯詩其家的大門,卻沒人回應(yīng),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瞬間被雨水沖刷至模糊,但還是能看清時間。

    竟然已經(jīng)十點,湯詩其可能已經(jīng)睡了。

    那更好,睡迷糊的人初醒最混沌,應(yīng)該很容易答應(yīng)他的請求。

    于是他加大了敲門的力度。

    不算很久,三兩分鐘便傳來開門聲與腳步聲,他聽得很清楚,即使外頭電閃雷鳴。

    吱呀幾聲,大門被再次打開,他甚至還沒看清來人,一把傘就已經(jīng)舉過頭頂。

    是湯詩其。

    這人是真的心善,不氣被人深夜叨擾,反而第一時間打上一把傘,也不管來者何人。

    “同學(xué),怎么是你?怎么不回家?”湯詩其的聲音很黏糊,眼睛也半睜著,身上穿的睡衣還印著新鮮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