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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大人拉著首領(lǐng)的袖子抱怨。我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太宰大人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人”的表情。 我不知道該這么形容當(dāng)時我的心情,我只覺得那時的我莫名生出了寒冷的感覺。 接下來,我看見首領(lǐng)拍了拍太宰大人的腦袋,輕聲說了些什么,就獨自進(jìn)入了審訊室。 半個小時后,首領(lǐng)出來了。 “可憐的小羊,就讓他在死亡中解脫吧?!蔽衣犚娛最I(lǐng)說。 她突然看向我,“你做的不錯?!?/br> 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渾身上下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纏繞(字跡凌亂),冰冷滲透全身。她的笑容很溫柔,很仁慈。 可正是如此,才會叫我感到恐懼(反復(fù)涂黑修改)。 我意識到,我也不過是首領(lǐng)口中的“小羊羔”罷了。無害,溫順,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進(jìn)入審訊室,我看見那縮在了角落的臥底。 他的嘴里瘋狂嘟囔著些什么東西,大概是(大片面積涂黑) 行刑的最后,我看見臥底的臉上,呈現(xiàn)出的是溫順無害,仿佛得到安寧,宛如羊羔般的表情。 那一天,我萌生了離開港口黑手黨的想法?!?/br> 【11月7日 我認(rèn)為我足夠幸運,起碼我活下來了。 在離開港口黑手黨的那一天,我又看見了首領(lǐng)。 她的目光略過我,似乎只是隨意的一個眼神而已。 太宰大人也注意到了我,只是表情冰冷。 我足夠幸運?!?/br> 翻閱完了爺爺?shù)娜沼洠也挥傻么蛄藗€寒顫。 我后來又翻閱了很多東西,都沒有找到這一張照片的出處。我不禁開始思考,爺爺從前只是一個小有職位的成員而已,為什么會擁有照片呢?日記中也不曾提起過這件事情。 爺爺去世的一個月之后,我便得知了照片的由來。 一位自稱是五條家的人前來拜訪,據(jù)說是為了尋找一張照片。 我將照片遞給他,他看過之后,便欣喜說,確實是這一張。 看見他的神情,我再次升起了好奇,詢問了關(guān)于照片背后的故事。 五條先生起初并不愿意告訴我,但是喝下了一杯茶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知道咒術(shù)師嗎?” 咒術(shù)師?那難道不是都市傳說嗎? 五條先生向我娓娓道來。 …… 咒術(shù)界,高層會議室內(nèi)。 “五條悟,你身為五條家的家主,竟然與一個普通的女人勾搭成jian!你身為咒術(shù)師的驕傲呢!” “五條悟!想要消散天元結(jié)界,你好大的膽子!” 站在中央的白發(fā)男人笑容始終保持不變,只是站在那里,仿佛是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好的,時間差不多了,接下來你們該迎接一下貴客了。” 五條悟說完,轉(zhuǎn)身干脆利落來到會議室的門口。 “五條悟!你難道想忤逆我們嘛!” 男人歪頭,“怎么會?我只是,做了一個小小的決定而已?!?/br> 門,開了。 走進(jìn)來一位女性,黑色長發(fā),黑色的眼眸。她身穿神色的中式裙裝,脖頸上系這一條紅色的圍巾。 “各位,早安。”她與周圍的高層們打招呼說道。 “女人?還是沒有咒力的女人?” “放肆!這里可不是女人可以隨便出入的地方!五條悟,快點將她趕出去!” “長相相當(dāng)不錯,是誰的妾室嗎?” 女人向前走了兩步,沒有因為他們的污言穢語而動搖一分。 她近乎仁慈與悲憫地注視著在座所有人,“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青雀。作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與你們見面?!?/br> 會議室又進(jìn)來兩人。 五條悟在兩人進(jìn)入之后,離開了會議室,關(guān)上門。 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少年來到了青雀的身前。他似乎身體有些不適,于是用手捂住了唇部輕輕咳嗽兩聲。 他說:“在下,是青老師的牧羊犬芥川龍之介。異能力為【羅生門】,將會替青老師矯正你們。” 另一人則是身穿袈裟,揚起來得笑容彬彬有禮,似乎心情很是不錯。 “我想各位應(yīng)該認(rèn)識我,不過考慮到港口黑手黨的儀式感,我決定再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夏油杰,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手下的牧羊犬,今日前來收割一些不怎么聽話的小羊羔的性命?!?/br> 他們的言辭頗為大膽,叫眾人瞠目結(jié)舌。 很快,他們便怒目而視,不斷呵斥他們的冒犯,甚至想要呼喚五條悟進(jìn)來將三人趕走。 然,無論他們?nèi)绾魏艉?,外面也不見任何的動靜。 “不需要擔(dān)心,不需要憂慮。死亡會讓你們的靈魂安歇,就這樣,順從地接受吧。”首領(lǐng)笑道。 血,漫天的血。 痛苦與絕望的哭嚎聲在會議室內(nèi)撕扯出來,然后被戛然而止。 惡獸咬掉了人們的頭顱,咒靈吞噬了人們的軀體。 求饒不能讓她垂憐,痛罵不能讓她氣憤,就連那幾乎威脅生命的咒術(shù)也會在觸碰到她的那一刻煙消云散。 青雀一步一步來到了會議室的首位,緩緩坐下。 她看著眼前地獄的繪卷,不言不語,甚至連面上的笑容也不曾出現(xiàn)稍微的波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