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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雅菲凝視著男人唇角沾染的番茄醬,若隱若現(xiàn)的玉白皮膚上,那些番茄醬活似鮮艷的血跡,就那么被男人隨意地咽入口中。 仿佛是放肆飲用著什么人的鮮血聯(lián)想到這一點,得到力量饋贈而暫時凝實的身體發(fā)起抖來。 她想到之前來的人零星提到的消息。 李雅菲更想離開這個困住自己的地方了,哪怕是在離開后被男人捉回來吞噬也比永遠(yuǎn)困在這里好,李雅菲透明的臉越發(fā)慘白,她撲上前去拉住了鄭玄離的衣角,哀求道:求求您,不管您是誰,求求您放了我! 正在吃東西的男人一頓,身軀繃緊,垂下目光,用一種沉重到猙獰地眼神看向李雅菲。 迎著那種恐怖的目光,李雅菲渾身一顫,手指驟然收緊,卻強(qiáng)撐著沒有抽離:求您我想去看看他,我只想去看看他!他的身體已經(jīng)那么糟糕,還是因為我我只要去看他一眼就夠了! 靈魂狀態(tài)的李雅菲落下一行清淚。 鄭玄離的眼神越發(fā)猙獰,一瞬眼睛都紅了,要不是還端著碗,他此時怕是能跳起來。 嘶李小姐,麻煩你松一下手,你攥到我的頭發(fā)了!頭皮都要被拽掉了,好疼啊! 第5章 美人圖5 被女鬼攥住頭發(fā),頭皮差點被揪掉的鄭玄離快要被疼哭了。 聞言,鬼魂眼中的淚水硬生生的卡在了眼眶里:噯? 李雅菲呆滯地看向自己手指落下的地方,當(dāng)看清自己手中的確攥著一把烏黑的長發(fā)后,她的眼神終于成功的死掉了。 對對不起。李雅菲發(fā)著抖將手指收回來,一不小心看到自己手上纏繞著兩根烏黑發(fā)亮的長發(fā)。 李雅菲又默默把手背到了身后。 鄭玄離吃完最后一口續(xù)命糧食,理了理自己倒霉的頭發(fā),抱怨道:這一年來我天天來你這里蹭飯咳,做客來陪你,我們都這么熟了,有什么事直說不行么,為什么非要揪我的頭發(fā)?會禿的! 他一個腦袋光禿禿的石頭狐貍,好不容易化形出一頭烏黑發(fā)亮又柔軟的頭發(fā),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為什么總有人和他可憐的頭發(fā)過不去呢? 頭發(fā)可是他身上為數(shù)不多柔軟的地方! 就連他的舌頭都被原型拖累,味覺喪失,他這樣正常的頭發(fā)有多難得,根本沒人能懂。 鄭玄離忍不住撩了一下自己引以為傲的頭發(fā),他腳下盤旋的暗影立刻張牙舞爪的彰顯著存在感。 李雅菲又要哭了:對不起!我錯了! 鄭玄離將碗放在水槽里,倒入洗潔精,用法術(shù)引來水流將碗洗干凈,一邊皺眉道:我用靈氣溫養(yǎng)了你一年,你才凝實一點,可別沒了結(jié)心愿就把靈魂哭散了。 溫養(yǎng)靈魂?心愿? 李雅菲一愣,她發(fā)覺自己可能誤解了什么。 李雅菲剛變成鬼的時候腦子不大清醒,和眼前的魔鬼相處時也沒任何異常,現(xiàn)在隨著神志清醒記憶恢復(fù),她倒是害怕起了對方。 鄭玄離洗干凈碗,輕車熟路的放回去,擦干手后道:是呀,溫養(yǎng)靈魂。你昨天晚上不是遇到獵魔人了嗎,他們的陽氣會讓你靈魂虛弱,我就趕緊送了一朵玫瑰花給你,讓你魂體凝實些。 原來玫瑰是這么個作用么?李雅菲呆滯。 不然呢?我遇到橫死的靈魂都會幫助一二,能度化就更好了。那些道士說,有心愿的靈魂留在陽世,會給活人帶來很多麻煩。 鄭玄離說完忽然沉默下來。 片刻后,李雅菲聽到他輕哂道:也不知道我被丟進(jìn)那里后,他們那些家伙的靈魂有沒有被度化算了,那么一群木頭,怕是早就成了魔物的口糧了。 李雅菲從鄭玄離身上隱隱感覺到了一種和自己靈魂中氣息相同的東西,她忍不住疑惑道:你也是有心愿未了,才會成為魔物的靈魂嗎? 鄭玄離回神,神色略微帶著沒斂盡的諷刺之色:我這種魔頭能有什么心愿呢。說說你吧,獵魔人已經(jīng)來了,你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如今魂魄完整記憶恢復(fù),你的心愿究竟是什么? 李雅菲一直以為自己被困在原地?zé)o法離開是因為鄭玄離,此時知道自己猜錯了,她低下頭尷尬道:我本來不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但是這么久了,只有一個人能看到我 鬼魂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那讓她蒼白的面孔上綻放出宛如生者的光芒,他對我那么溫柔,他說過他全心全意的愛我,哪怕失去一切是的,我的心愿就是他。我只想再看看他,我沒辦法離開這棟別墅,我日夜思念著他,滿懷期待地為他準(zhǔn)備著食物,日復(fù)一日 好不容易等到了他,我想告訴他我的心意,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變成了鬼魂,他被我嚇暈,據(jù)說還生了病 李小姐,你大概搞錯了什么。鄭玄離捏了捏眉心,橫死的鬼魂只會被一種人看到。 年輕的男人冷漠道,橫死的靈魂,只能被直接害死他們的兇手看到。 李雅菲愣愣地看著鄭玄離,一剎那似乎她失聰了,完全聽不懂鄭玄離的話。整個靈魂一片空白,足足幾分鐘后,她才喃喃道: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