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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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bǔ)昨日的更新兩章,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下線我也是糾結(jié)了好久,感覺選擇哪個版本我都會遺憾后悔,但是既然選擇了就好好更吧,過幾天會有兩兄弟的閃回,番外里也會有。關(guān)于將軍的rou我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寫的,希望小可愛們看的開心。 “不高興了?” “沒有……”之南心事重重地答道,她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身份,是這男人買來的泄欲工具,好像也不全是。又好像差不多,脫光了隨時等著他的臨幸,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和資格。 可是,之南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好像開始接納他了,甚至有些歡迎他。就連平日里的肌膚相親,下意識里也少了嫌惡,推開他的動作變成了理智之后的選擇。 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域,委身于一個擁有著一定權(quán)威的男人,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的身體代替自己做出了選擇。 “你怎么知道我的……嗯,就是我原來的事情。”之南一直很好奇他怎么那么早就知道她非處子之身這回事。 “你家那些婆子老媽子還沒等我問就全說了。” “??!那你怎么還?” “你想問我知道了為什么還要你是嗎?” “對。” “喜歡你啊?!?/br> 這個回答好熟悉,之前她乞求他把自己放了時,他也說了同樣的理由,這理由現(xiàn)在聽來倒是多了一絲真誠。 “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睂④姲咽种覆暹M(jìn)了她的頭發(fā)里摩挲了,閉上了眼睛。 沒一會兒,他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之南瞪著大眼睛沒了睡意,身上被他折騰地酸軟無比,嘴巴也被吸地有些痛,眼皮不停地打架,就是睡不沉穩(wěn)。 天色還沒亮起來,之南就又被他折騰醒了。 他的嘴巴在之南紅腫的櫻桃上吮吸著,牙齒不斷啃咬著她的敏感,她一時沒分清楚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shí),被他弄得很是舒服,哼哼了起來。 “早起cao練一下吧,夫人?!睂④娫谒呎f了一句。 之南清醒了過來,“你怎么又要……不是還要趕路嗎?” “我抓緊?!?/br> 說著他的手指捏著她的陰蒂揉了起來。 之南推著他的手掌,瞪著他,“讓他們來看看將軍是個什么好色之徒!” “你真的要讓別人來看?” “你?!”之南被他氣得一時語塞。 他的手指摸著xue口,按摩著xue口的嫩rou,將它們來來回回地?fù)崦?/br> “嗯……這里不行……” “怎么不行?”將軍故意圍著她的xue口打圈,那里很快變得泥濘。 “那這里行不行?”他說著把一根手指伸進(jìn)了洞xue里去,貼著濕滑的內(nèi)壁勾動手指。 “啊……不要。” 隨即又伸進(jìn)去第二根手指,xue口被撐開,偶有間隙處,向外吐著晶瑩的粘液。 手指每每活動到側(cè)壁上的一個地點(diǎn)時,之南的叫聲就變得更加柔媚,聽得將軍有些頭皮發(fā)麻,于是更加多次地刺激那個敏感的地點(diǎn)。 “要尿了……快出去啊……”之南緊閉著雙眼求饒。 將軍腮幫子鼓著,手指快速地勾動她濕潤的內(nèi)壁,聽著她越發(fā)情迷的呻吟之聲。 帳篷外面隊(duì)伍開始有了躁動的聲音,人馬整頓,忙活著啟程。 “想讓我干你了嗎?” “嗯……” “說什么?” “啊……” 身下的手指飛快地?cái)噭又鴛uerou,“要尿了……啊……”之南驚聲尖叫了一下, 隨后大量透明的液體黏濁的噴涌而出,將軍的手指上裹滿了yin水,抽出來順著指尖流到了之南的大腿上。 他剛要把急不可耐的yinjing抵進(jìn)去,外面?zhèn)鱽砹藘陕晞e有意味的咳嗽,是小鄭。 他眉頭一皺。 “他娘的,這幫孫子動作還挺快?!?/br> “嗯?”之南喘息著看著他,眸子潤濕的,似有千言萬語。 “時間不能耽誤,晚上再弄你吧?!睂④娫谒亩股弦Я艘幌拢行┲?。 “嘶……”之南眉頭一緊,將軍看著她傻笑了兩下,火速起身穿衣服。 墨菊進(jìn)來服侍之南,將軍出了帳子,看見帳子外等候的小鄭,拳頭沖著他的胸口搗了一拳。 小鄭吃痛了,表情卻依然平靜,沒有一絲笑意。 “沒讓夫人舒服,等到了先罰你?!睂④娍粗{(diào)侃道。 小鄭的臉色通紅,耳朵根兒快漲成了紫色。 之南聽到了帳篷外的對話,氣得無處發(fā)泄,真想沖出去立刻將他的嘴巴封上。 她感覺到身后的墨菊手微微顫抖了幾下,回過頭來正撞上墨菊憋笑著正難受,之南更羞地不想出去見人了。 “你還笑我?!” 墨菊定了定,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哪是笑夫人啊,我是笑將軍這般疼您,真是讓奴婢們沒想到,大家都以為將軍一個武人哪里知道對人好,沒想到這么柔情似水的。”說著把一件棉外氅披到了之南身上。 “他之前沒帶回過別的女人嗎?”之南純屬好奇,心里明知道答應(yīng)一定是肯定的,還是隨口一問。 “那只能偷偷告訴夫人,據(jù)我所知,沒有,大家還偷傳過將軍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話?!?/br> “???!”這答案屬實(shí)是讓之南吃驚了,不過細(xì)細(xì)想來他在床上的魯莽好像也有這種可能,心里不禁有些失笑。 墨菊壓低了聲音,“夫人,您笑什么?您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責(zé)罰我可受不起?!?/br> “我不說,我就當(dāng)沒聽到?!敝峡粗首魃衩氐难凵?,笑了起來。 “那個小鄭,是怎么回事,是他的心腹嗎?”之南終于忍不住問到了這個人,除了墨菊,她也沒有別人可以問了。 自從看了一眼小鄭那張嚴(yán)肅專注又有些倔強(qiáng)的臉,她好像就忘不掉了,時不時地在腦海中浮現(xiàn)起他伏在自己身下的樣子,剛開始的羞恥已經(jīng)淡了許多。 “他是將軍最得力的人,跟著將軍東奔西跑的,”墨菊湊近些她的耳朵,“那人就是太正經(jīng),沒個笑臉,想必夫人您也看出來了?!?/br> “這倒是,每次見他都嚴(yán)肅地不行?!敝闲χc(diǎn)點(diǎn)頭。 “不過他力大如牛,腦子也靈光,聽說好多次的危局都是小鄭幫著解的,我這也是道聽途說,夫人您可千萬別跟將軍說,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多嘴還不得讓我吃不了兜著走?!?/br> “哈哈哈?!?/br> 這些日子的相處,墨菊跟她的話也多了許多,熟絡(luò)了不少。之南發(fā)現(xiàn)她和墨痕jiejie還真的有許多相同點(diǎn),都是那種不喜拖泥帶水的直腸子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