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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請抽取你的死亡方式在線閱讀 - 第170頁

第170頁

    第94章 山上

    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我先進。

    孟啟書垂眸看一眼被前方的寧眠終緊拉在手里的手,默不作聲地被他拉著往前走,面上帶著點心虛的無奈。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不見的。

    寧眠終停一下腳步,回頭看他,面色依舊緊繃著:在木屋起火之后。

    在寧眠終的印象里,孟啟書雖然是個比較冒險的人,但總不至于把命搭進去。

    可當(dāng)他看到那座木屋里燃起跟第一個人進去后同樣的火焰時,他還是心慌了。

    火焰平息后,我進去找你,你不在。兩人剛好走過那處廢墟,寧眠終的視線只在那邊掃上一眼就匆匆移開,仿佛那是什么令人不忍直視的東西,跟之前那位玩家一樣的情況,屋里的布局跟我們進去時相比幾乎沒有任何變動,但偏偏沒了你存在過的痕跡。

    很難想象寧眠終面對一個空蕩蕩的畫室時,心里究竟是何種感受。

    火焰肆起,火焰平息,帶走了他最重要的人。

    孟啟書收緊與寧眠終相握的手,想通過這么一個小動作給他一點安撫。

    那后來呢?

    后來我試圖通過卡牌定位你在哪,但是寧眠終的聲音低下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卡牌定位不到。

    一般情況下,副本里卡牌定位不到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死亡。

    寧眠終收到卡牌定位結(jié)果的時候真的差點把卡牌捏爛。

    但好在,他還不至于完全喪失理智。

    一般來說,隊友死亡后,副本的組隊關(guān)系會自動解散,但兩人間的關(guān)系明明還處在綁定狀態(tài),這就說明事情還有轉(zhuǎn)機。

    在你出事后,玩家們都不敢輕易嘗試了。寧眠終道,他們最多只敢進去看兩眼,誰都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燒死在畫室的人。

    接連兩位玩家的死亡給玩家內(nèi)部蒙上了一層凝重的陰影,以至于他們一改之前無所謂的狀態(tài),對每次嘗試都小心翼翼。

    在第一晚嘗試無果后,玩家們接連離開,只剩寧眠終依舊留在山頂?shù)戎粋€可能。

    只要組隊狀態(tài)還未解除,孟啟書存活的可能性就多一分,他還不能離開。

    所幸,在凌晨將至的時候,卡牌的定位終于出現(xiàn)了變化。

    雖然這個定位的點很奇怪,在斷崖之外?

    但等了一晚上的寧眠終顯然并不在意定位在懸崖之外有什么難以接受的,孟啟書還活著的消息無異于一劑猛藥,將他懸在空中的理智狠狠拉了回來!

    再然后,就是我與你見面之后所發(fā)生的事了。寧眠終似乎是松了一口氣。

    直到真正將這個人抱在懷里的那一刻,他才真的確信,死亡契機是真的解除了。

    你們這邊已經(jīng)過了一整晚嗎?孟啟書顯然從寧眠終的敘述中抓到了不一樣的點,他猶豫一下,道,可是我并不覺得我在畫室畫了一晚上。

    雖然繪畫的過程的確可以使人忘卻時間,但木屋外的環(huán)境卻是實打?qū)嵉牧璩亢谝?,他在畫室里待的時間絕對不超過兩個小時!

    一整夜。寧眠終肯定地回應(yīng)道。

    孟啟書沉默了一下,突地想起什么一般道:那之前那位玩家?

    沒見過。寧眠終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想問什么,在你之前的那位玩家我沒見過,他自從消失在畫室里,就再也沒人看到過他了。

    這種情況的話那位玩家的后果似乎只指向了一個方向。

    我的定位出現(xiàn)在卡牌上,是什么時候?孟啟書最后確認(rèn)道。

    凌晨。寧眠終道,確切地說,是520號房屋開始燃燒的時候。

    那時候房屋周圍已經(jīng)不剩別人了,所以寧眠終記得特別清楚。

    房屋開始燃燒的時候,正是孟啟書的定位重新出現(xiàn)在卡牌上的時候。

    事情的發(fā)展似乎有了點苗頭。

    在畫室里繪畫,不符合要求的會觸發(fā)死亡契機。

    而觸發(fā)死亡契機的玩家會進入另一方空間,擁有一次及時改錯的機會。

    孟啟書這邊火焰的燃燒,大抵是和凌晨時寧眠終這邊的木屋一起燃燒起來的,最后的倒計時結(jié)束,如果仍然沒有參悟副本的意思,那么就會永遠(yuǎn)留在另一個空間,被大火焚燒殆盡。

    副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們畫出什么東西來。兩人沿著小路往山下走去,寧眠終極其肯定道,不是每個玩家都有繪畫的天分,所以如果僅靠畫出什么來作為是否完成任務(wù)的標(biāo)準(zhǔn),這顯然是不公平的。

    而死亡契機的觸發(fā)以及之后的解除顯然證實了他的想法。

    副本想讓他們做的,從來不是致力于去畫一個什么出來。

    理想,不論是思特里克蘭德,還是奧密蘭德,他們對這個詞的定義從來不是作品本身,而是在創(chuàng)作的過程中所傾注的那些東西。

    可能是偏執(zhí),可能是追求,也可能是信仰

    誰知道呢。

    但可以肯定的是,奧密蘭德對過程的在乎程度,絕對要超過作品本身。

    不然他也不會窮苦了半輩子,到頭來將自己所有的東西燒了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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