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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眠終看向對方深不可測的雙眸,并沒有出聲否決他的觀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通關方式,有時候穩(wěn)妥一點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說你在副本中已經八年了?寧眠終不動聲色地避開楊尹的反問,對之前他的自我介紹做出了提問。 是有這么回事。楊尹應道。 那么我有個疑問,這八年,你真的沒有抽到過或者聽說別人抽到過解綁卡嗎? 哪怕解綁卡的爆率再低,八年的時間,幾十次副本,總該能碰到一次吧? 哪怕存在于別人的口中。 楊尹沒有第一時間作出回應,他的目光落在對面的寧眠終身上,突地笑了一下:那你呢?你來副本六年,也不是個新手了吧,這幾年的時間,你有見過解綁卡的影子嗎? 我與系統(tǒng)綁定的時間比你晚上一些。寧眠終道。 可你的抽卡機會比我多上很多。楊尹接道,他將雙手交疊放于膝上,往前探了身子,是個認真談話的姿勢,代表玩家實力的,不僅僅是通關副本的次數(shù),還有手頭擁有的卡牌數(shù)量,我想你應該不會不知道神級玩家在這個圈子內的含金量。 這個暗示意味很明顯了。作為神級玩家的寧眠終,手中所擁有的卡牌數(shù)量肯定是一個很可觀的數(shù)字,如果連他都沒有抽到過解綁卡,那么別人能抽到的可能性便更少了。 但事實的確如此,寧眠終手中有很多各式各樣的功能卡,但偏偏連解綁卡的影子都沒見過。 你說,解綁卡真的存在嗎? 對于寧眠終這個疑問,對面的楊尹只是唇角勾上一下,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 存不存在,對于我們有什么實質性的改變嗎? 寧眠終的視線看過去,只見楊尹又解釋道:存在,我們抽不到,照樣要被困在副本里;不存在,我們不可能抽到,此后沒一點希望地被困在副本里。這兩種結果,似乎差不了多少。 不想活命的人早在前幾次進副本的時候就完全束手就擒了,而想活命的人,哪怕沒有解綁卡,他們仍舊可以憑著通關副本來續(xù)命。 所以,我們現(xiàn)在糾結的不應該是怎樣擺脫副本,而是如何從副本中活下來。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寧眠終跟楊尹大致商討了從血族手中拿到機密資料的具體計劃。 按現(xiàn)在的局勢,機密資料分別處在大殿的五個住處,每個住處都有血族把守,而留給玩家們的時間卻只有五天。 所以把握時機是很關鍵的一點。 要等晚上動手嗎?楊尹簡單地了解完現(xiàn)狀,問道。 晚上大殿的守衛(wèi)會松懈一些,相比白天來說更容易溜進這五個住處。 等明天吧,晚上血族領主和四位親王都在,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很大。寧眠終分析道,按副本的設定,這五天內,每天都會在這五位出一位來負責當天的事務。所以只要判斷明天是誰負責的事務,就可以確定哪個住處的危險系數(shù)最低。 選擇當天不在住處的血族實施計劃,不管在哪方面都會方便很多。 兩人定好了第二天的計劃,可令寧眠終沒想到的是,第二天竟然是奧密蘭德負責安排月祭的相關事務。 而更令他沒想到的是,奧密蘭德這家伙竟然忽視月祭的任務,直接在自己的住處將兩人堵了個正著。 彼時寧眠終和楊尹正打算進房探探地形,還沒等他們找到點什么有用的線索,一扭頭正看到面容含笑的奧密蘭德優(yōu)雅地靠在門口的位置,絲毫不慌地沖他們招著手。 你們要找什么東西,我對這里比較熟,或許可以告訴我一聲? 于是等孟啟書趕到的時候,正看到雙方的氣氛劍拔弩張,仿佛只差一點火候就要干起來。 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奧密蘭德回頭看了一下,在辨清來人后,眸內極快地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被一抹意料之中的神色覆蓋。 距離消息傳到你那邊,似乎才過去兩分鐘不到。奧密蘭德堵著門口,歪了腦袋笑看著不遠處正往這邊走來的孟啟書。 孟啟書沒理會奧密蘭德語氣中的調侃,他挑一下眉,用同樣的語氣嘲諷回去:可你傳來的消息似乎有誤,不是說在大殿北側? 虧得他所在的地方正好在奧密蘭德住處附近,要前往大殿北側,免不了要經過這邊的露天庭院。 也正是這么一路過,偏就讓他撞到了堵在自己房間門口的奧密蘭德。 不是說這家伙在北殿捉人?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自己住處的這家伙又是誰? 對于孟啟書類似于質問的嘲諷,奧密蘭德面上只是適時表現(xiàn)出幾分歉意,話音里卻仍舊是他那副毫不關心的語氣:是這樣嗎?可能是手下傳話傳錯了,這是可以理解的。 聽起來似乎很真誠,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可這句話聽在孟啟書耳里,卻硬生生給他聽出幾分虛情假意來。 在奧密蘭德這邊,從來沒有傳錯的話,只有故意誤傳的話。 這也是孟啟書這么長時間來,如此厭煩奧密蘭德的原因之一。 第105章 吸血 孟啟書并不想在奧密蘭德身上浪費過多的口舌,只是屋內某個被抓住的倒霉蛋似乎還需要他的一點幫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