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劇人生[快穿]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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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卓不知道的是,從明庭離開王府后,他屋頂上一直有人。 霍卓每天的言行舉止,見了哪些人,說了什么話,吃了什么菜,何時起床何時入睡,都會被一五一十地記錄下來。 剛才他們的這段話,也被如實地呈到了宣帝跟前。 “爹爹?呵,叫得這么親熱,可見他們私底下已經(jīng)見過,還認(rèn)了親爹!很好!這個混賬東西,還有任家,他們是把朕和信王當(dāng)成了傻子,呵呵……” 宣帝氣得面色發(fā)青,嘴唇發(fā)抖。 早在丁三說祝陽侯夫人的哥哥任天行和信王世子長得有幾分相似時,宣帝心里便有了猜測。 任大學(xué)士被罷官是十五六年前發(fā)生的事情。 任天行受父親連累,不能入朝為官,宣帝沒見過他,對他完全沒有印象。 宣帝讓丁三去任家盯著,可是任家人十分謹(jǐn)慎,言語沒露出破綻。 作為一個圣明的君主,自然不能沒證據(jù)隨便抓人。 這不,祝陽侯小妾的娘家把機會送來,宣帝以此為由抓了任天行和李鐸。 他沒想到最先沉不住氣的是霍卓,到底年紀(jì)小,沒有老狐貍老練。 如果霍卓不清楚實情,宣帝還不會這么生氣,畢竟事情起因是李阮秋貪慕虛榮,遺棄女兒換來男嬰。 可瞧瞧,他管任天行喊爹爹,看來霍卓早知道一切,還欺瞞信王,欺騙宣帝! 真該死! 宣帝最忍受不了被人玩弄欺騙,還是這種不高明的騙術(shù),偏偏只差一點兒就成功了。 “把上面的人抓了,嚴(yán)刑拷打,盡快審出結(jié)果來!對他們不用客氣,無論男女,上大刑……” 霍卓的一聲“爹爹”,將宣帝的耐心耗盡,他直接把名單丟給了丁一。 名單上,排在第一個的是霍卓。 當(dāng)天下午,御林軍圍住祝陽侯府和任家,照著名單抓人。 信王府里,盡忠笑瞇瞇地對李阮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放開!我是信王妃,信王是陛下的親弟弟,你們憑什么抓本王妃?” 李阮秋一邊掙扎一邊咳嗽。 她的傷還沒好全,又被太后派來的嬤嬤盯著抄經(jīng)書,現(xiàn)在一激動,胸口更是撕心裂肺地疼。 “您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么?”盡忠笑容收斂,表情冷漠,“帶走!” 第70章 偷龍轉(zhuǎn)鳳里的真公主(4) 很快,李阮秋看到了霍卓,他一臉驚恐,嘴里嚷嚷著:“我是信王世子,你們好大的膽子!” 等母子碰面,看到對方也如此狼狽,兩人心里一驚。 完了!真相曝光了! 李阮秋急得吐出一口血。 霍卓也開始害怕起來。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是李阮秋做了什么說了什么被人發(fā)現(xiàn),還是他這里出了紕漏? 不能急!霍卓想起任家爹爹說的,遇到大事不要慌,先要冷靜下來,大腦放空,別自己嚇自己,深呼吸…… 在深呼吸了兩次后,霍卓發(fā)現(xiàn)這辦法沒用,他害怕! “母妃救我,母妃!” 霍卓掙扎著沖向李阮秋,卻被人一腳毫不留情地踢在膝蓋上。 哎呀—— 霍卓當(dāng)場抱著腿疼得打滾。 養(yǎng)尊處優(yōu),當(dāng)了14年信王世子,霍卓一直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平時咳嗽一聲,他身邊的人都會大驚小怪,趕緊請?zhí)t(yī),可以說從來沒吃過一點苦頭。 現(xiàn)在對方的這一腳,差點兒把他膝蓋踢碎,疼得霍卓眼淚鼻涕全流了出來。 “帶走。” 丁二毫無表情,仿佛是個執(zhí)行命令的機器。 “奉陛下口諭,有掙扎逃脫者,當(dāng)場斬殺?!?/br> 這下,李阮秋和霍卓老實了,他們不想死了。 同時,兩人心里也一片灰暗。 除非信王在宮里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比如刺殺宣帝,連累了信王府。 否則,只能是東窗事發(fā),他們完了。 動靜這么大,自然驚動了其他人。 盡忠笑瞇瞇地請安壽郡主進(jìn)宮,韓新竹忐忑不安,盡忠卻笑著說,信王沒事,只管放心,太后想郡主了。 “太后娘娘想介紹個人給郡主認(rèn)識!請郡主進(jìn)宮小住?!?/br> 安壽是明庭的另一個女兒,名叫霍天嬌,太后想培養(yǎng)她們小姐妹的感情。 “母妃,別擔(dān)心?!被籼鞁梢稽c兒沒受影響,非常沉著。 用霍卓的話說,這個meimei是標(biāo)準(zhǔn)的皇家人,舉止行事像是用尺子丈量出來的。 “我去見皇祖母,母妃早點兒休息!” 在盡忠再三保證下,韓新竹才放下心來。 而此時的刑部的大牢里,關(guān)了四十多號人。 任家人整整齊齊,全關(guān)在里面,不過他們沒被關(guān)在一塊兒。 像任家四口,還有李鐸、任芙蓉、李欣榮,以及李阮秋、霍卓這樣的重刑犯,分開單獨關(guān)押著。 “陛下有旨,無論男女,上大刑?!?/br> 丁二親自留在這里,點名任天行。 “先給任天行松松骨吧!” 畢竟這人是霍卓的親生父親,還給霍卓出謀劃策,教他怎么討好信王欺騙宣帝。 不給這人脫一層皮,如何平息君王的怒火呢? “你們干什么?你們這是嚴(yán)刑逼供,我做錯了什么,還有沒有王法,啊……” 任天行的慘叫聲在監(jiān)獄里回蕩。 “爹爹!”任天行的小女兒嚇得瑟瑟發(fā)抖。 雖然被隔開,看不見爹爹經(jīng)歷了什么,可是聲音不會欺騙耳朵。 丁二可沒耐心慢悠悠地審訊,你來我往,弄什么心理戰(zhàn)術(shù)。 他直接上來給了任天行一頓鞭子,再淋一身鹽水,又用紅烙鐵燒個三四次。 直到任天行遍體鱗傷,渾身是血,還是什么都不肯說,丁二揮揮手換人。 下一個是任天行的兒子。 “你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被抓來吧?”丁二摸著染血的鞭子,嫌棄地在水盆里洗了洗手。 “是你親自說,還是跟你爹一樣呢?”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少年話音剛落,臉上火辣辣的疼。 “三十鞭,一鞭不少。我要看看,你們?nèi)渭沂遣皇卿摻铊F骨?!?/br> 丁二坐在一邊,立刻,刑部專門行刑的獄卒拿了鞭子,賣力地表現(xiàn)起來。 啪啪的聲音混合著少年的慘叫,還有隱約傳來的血腥味,讓其他人宛如墜入冰窖。 “怎么回事?任家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還連累了我?” 李鐸緊張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被抓進(jìn)來幾天,一直以為這回是受妻舅連累。 畢竟當(dāng)初抓他的罪名是岳家打著祝陽侯府的名號強搶民女。 其實權(quán)貴搶個把女人不是什么稀奇事,任天行千不該萬不該,搶人被宣帝遇見。 本來,李鐸認(rèn)為meimei是信王妃,這事兒只要仔細(xì)一查就會水落石出。 任家犯錯跟侯府沒關(guān)系,他很快會被放出來。 結(jié)果今天抓了這么多人,還直接動了大刑,李鐸這才慌了。 他更加沒想到,下一個被抓出來的人是自己。 “任家做了什么,不關(guān)本侯的事??!” 看到旁邊血rou模糊的兩人,李鐸嚇得連忙“招供”,“本侯真的不知情,請大人明鑒!” “你不知情?”丁二冷笑。 “祝陽侯,不想吃皮rou之苦,我勸你老實交代?!?/br> 交代什么?李鐸一陣心慌意亂。 難道是霍卓的身份曝光了? 可他們李家跟王府換了孩子,關(guān)任家什么事?為什么先審任家,還一上來就大刑伺候? 不,肯定任家犯了大罪! 因為這個,李鐸心存僥幸,別的不談,只和任家撇清關(guān)系。 “侯爺果然是硬骨頭,既然如此,上夾棍吧!也該換個方式,讓侯爺嘗嘗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