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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zhǔn) 第17節(jié)

    他沒有過多考慮,而是直接朝著走廊另外一頭的消防門走了過去。

    上午十點(diǎn)整,柳木木關(guān)掉手機(jī)屏幕,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將消防門推出一道縫,把腦袋鉆出去往外探了探,像是剛從洞里探出頭,容易受驚的小兔子。

    這層樓剛剛好像挺熱鬧的,現(xiàn)在卻沒多少聲音了。

    她的視線中,只剩那個正朝她走過來的男人。

    那人一身灰藍(lán)色西裝,手指上勾著兩個銀色的金屬圈,拇指緩緩摩挲著金屬圈,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走向她。

    明明是很細(xì)微的動作,柳木木卻看得雙頰發(fā)熱,她的目光從對方手里的金屬圈移到了他臉上。

    男人冷漠的表情并不能遮掩他俊美出挑的容貌,深沉的黑眸像是噬人的深淵讓人無法自拔,高挺的鼻梁下,是略顯薄情的唇,唇角天然微翹,涼薄又性感。

    柳木木呆了一秒,用了第二秒單方面決定,這個人就是她未來男盆友了!

    然后,男人站到她面前,黑眸微垂與她對視。

    她聽到對方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市局辦案,和我走一趟吧?!?/br>
    手微微抬起,哪里還有什么金屬圈,明明是手銬!

    柳木木眨巴一下圓溜溜的眼睛,怎么和算好的不一樣啊?

    就……挺禿然的。

    在男盆友和警察叔叔兩個稱呼之間搖擺了一下,柳木木果斷認(rèn)慫:“警察叔叔,我、我什么都沒做??!”

    警察叔叔?

    看著眼前這個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女孩兒,穿著背帶短褲和白色t恤,扎的過于潦草的丸子頭用一個胖乎乎的云朵頭繩綁著,過于有童趣。

    一時間,他很難判斷眼前的小姑娘喊他一聲叔叔是不是在占他便宜。

    一番打量之后,燕修眉梢一跳,勉強(qiáng)接受了這個稱呼。

    “二十三樓發(fā)生了兇殺案,你恐怕需要跟我回警局交代清楚,你來這里干什么?”

    柳木木:……

    她什么也沒干,就是單方面想見一下自己的未來男朋友而已??!

    她覺得這個答案特別符合邏輯,問題是警察叔叔相信嗎?

    第19章

    人生第一次進(jìn)審訊室,是因為她給自己算姻緣,結(jié)果把自己算進(jìn)了警局。

    如果爺爺還活著,可能會氣到跟她斷絕爺孫關(guān)系。

    柳木木把臉埋在手里,覺得自己給卦師界丟人了。

    “柳木木,你最好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你為什么要去濱江大廈二十三樓,并且在上面逗留了一個小時?”方川和一名警員坐在她對面,表情嚴(yán)肅地詢問。

    介于從小到大,爺爺對她的教導(dǎo)都是不能撒謊,柳木木想了想,決定還是如實回答。

    雖然可能被警察叔叔當(dāng)做腦子有點(diǎn)大病,然而她又沒向別人傳播封建迷信,頂多是自己信一信,應(yīng)該不至于被抓起來吧?

    “實不相瞞,我今天早起給自己算了一卦,算到我能在濱江大廈二十三樓見到我未來的男朋友,于是我就提前一個小時過去了?!?/br>
    柳木木回以同樣嚴(yán)肅的表情。

    實不相瞞,警察叔叔被她的回答震驚了。

    方川還沒什么反應(yīng),他旁邊的警員已經(jīng)一手捂嘴:“噗——”

    看起來淡定非常的方隊長此時的想法是,這姑娘算到的未來男友是誰,燕顧問???

    方川輕咳一聲,目光飄向?qū)徲嵤业膯畏床A?,不知道此刻站在外面的燕顧問是什么心情?/br>
    天降女朋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覺得你的回答能讓人相信嗎?”

    “應(yīng)該……能吧?我算卦還是很準(zhǔn)的,我爸就很相信我的話?!绷灸静皇呛艽_定,不過對面警察叔叔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自己還是有指望的。

    “哦,你爸叫什么名字?”方川無語,這都什么家長?

    “董正豪。”

    “……”意外驚喜過多。

    方川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這父女倆可真有緣,今天同時相聚在這里了。

    他下手里的筆,換了另外的話題:“你認(rèn)識死者嗎?”

    “死者叫什么?”柳木木是直接被拎到警局的,根本沒見過死者。

    “詹宏業(yè)。”

    柳木木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詹宏業(yè)死了?第一個閃過腦中的念頭是,該不會是董正豪做的吧?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親爹應(yīng)該沒那個膽子搞出人命,而且殺人償命,他向來覺得自己的命比別人的命重要多了,才不會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

    “認(rèn)識嗎?”方川又問了一遍。

    “認(rèn)識,他是我爸第二任老婆的meimei的老公?!?/br>
    “你們上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幾天前,在一家會所,我爸我后媽還有我和他們一起吃了頓飯?!狈酱▎柺裁?,柳木木就回答什么,一點(diǎn)猶豫都沒有。

    “吃飯的時候產(chǎn)生過矛盾嗎?”

    柳木木回想一下那天的經(jīng)歷,對方川說:“我覺得不算矛盾吧,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br>
    方川挑眉:“具體說一說,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其實也沒什么,吃飯的時候他帶來一個客人,說是算命大師,那個大師給我算命,說我命不好,克家里人?!?/br>
    方川坐直身體,覺得這是個動機(jī)。

    算命這種事即便家里沒人信,聽到這樣的話都難免會在心里留下一個疙瘩。要是家里人信就更嚴(yán)重了,帶算命大師來的詹宏業(yè)和柳木木百分百是結(jié)了仇。

    “后來呢?”方川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等待柳木木繼續(xù)說下去。

    “后來我問那個大師有沒有卦師牌,他沒回答我?!?/br>
    這個走向不太對勁呢?還有卦師牌是什么東西?

    方川還在疑惑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敲響。

    他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是燕修開門進(jìn)來了。

    燕修目光掃過柳木木,對方川說:“把人帶出來吧?!?/br>
    柳木木被帶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外,燕修眼中帶著審視:“你是卦師?”

    “是啊,我卦師考試考過了的?!绷灸就π靥ь^,非常自豪。

    拿卦師牌的難度也就和高考差不多吧,爺爺當(dāng)時還說幸好她年輕,再大兩歲肯定考不過,到時候她就得無證經(jīng)營了。

    “證據(jù)?”

    她將脖子上掛著的紅繩拎了起來,紅繩末端掛著一個手指粗細(xì)的木牌,木牌正面是柳木木的名字,反面是一個印痕。

    燕修朝方川揚(yáng)揚(yáng)下巴:“用劍試試?!?/br>
    方川把鋼筆從兜里拿出來,他手上的劍還沒碰到那牌子,牌子背面的印痕瞬間變黑,他的手沒辦法繼續(xù)往前。

    “嚯,這東西是法器???”方川多少還是有點(diǎn)見識的,忍不住咋舌。

    這是護(hù)身一類的法器,威力不小,看來這姑娘還真沒有說謊。

    柳木木有些茫然,怎么警局里還有人懂法器?

    她忍不住問:“你們不是警察嗎?”

    “我們是啊?!狈酱贸鲎C件讓她仔細(xì)看,“看見沒,特殊案件調(diào)查科,我們專門管涉及玄學(xué)的案子?!?/br>
    柳木木目瞪口呆,這種案子竟然也有人管,爺爺之前沒說過啊。早知道,她發(fā)現(xiàn)詹宏業(yè)有問題的時候就直接報警了,哪需要費(fèi)那么多勁。

    方川還在和她搭話:“你算的這么準(zhǔn),就沒算到今天有牢獄之禍?”

    柳木木維持住高人的形象,嚴(yán)肅地說:“大師也是會犯錯的。”

    她才不會告訴別人,她算卦通常對錯五五開呢。高人從來不出錯,除非今天算錯了。

    “好吧大師,那你能不能給我算算?”方川指了指自己。

    柳木木掏出了她的祖?zhèn)饔矌牛嵵亟坏椒酱ㄊ掷铮骸皳u吧?!?/br>
    方川看著三枚五毛錢硬幣,覺得大師過于兒戲,但還是聽話地?fù)u了一卦。

    柳木木看了半天,抬起頭同情地對方川說:“警察叔叔,你被綠了啊!”

    方川一驚,然后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他還沒交女朋友怎么就被綠了呢?

    他有點(diǎn)無語:“大師,我還單身呢。”

    柳木木:糟,翻車了。

    “咳,一時失誤,今天天氣不好,不適合算卦?!绷髱煋尰赜矌?,她的臉皮要比方隊長還厚上一些。

    見兩人鬧完了,燕修冷淡的聲音響起:“你可以走了,未來幾天不要離開慶城,警方會隨時找你配合調(diào)查。”

    柳木木回過神,有點(diǎn)小失望,這就讓她走了?

    她把硬幣揣好,小步挪到燕修旁邊,在方川驚悚的目光下,朝他伸了伸手機(jī):“警察叔叔,加個好友吧,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聯(lián)系我呀?!?/br>
    雖然今天注定得不到一個嶄新出爐的男友,但是得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也是可以的。

    感情嘛,完全可以慢慢培養(yǎng),她對長得好看的男人,容忍度一向特別高。

    big膽!

    方川由衷覺得,這姑娘神經(jīng)略粗,也不怕燕顧問翻臉把她叉出去。

    “我不是警察,只是警方顧問,你可以加他?!毖嘈藿z毫不為之所動,卻也沒有因為她的話露出不悅之色。

    嚴(yán)謹(jǐn)點(diǎn)說,他可能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