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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美強慘男主的早死娘親 第58節(jié)

    “你知道怎么解開?”寧素儀蹙眉道。

    “不知道?!敝x劍白平靜地說,“直接破壞就好?!?/br>
    不論是什么陣法,都會有實力上限。超過這個上限的修士自然能毀壞結(jié)界。所以謝劍白的話理論上是可行的,可是……

    謝劍白看向虞承衍,他說,“你要出手嗎?這個經(jīng)驗很有意義?!?/br>
    “不用了,還是你來吧?!?/br>
    虞承衍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他的重傷雖然身體痊愈了,可力量還是紊亂的。此時不是逞能的時候,讓謝劍白動手是最好的。

    謝劍白將貓咪遞過來,被寧素儀立刻抱在懷里,警惕地看著他。

    “直接破壞就好?”看著他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寧素儀自言自語道,“真是受不了你們這些劍修……”

    可惡,怎么越看這個劍修越不順眼?

    作者有話說:

    阿寧:娘家人的警惕dna動了

    第57章

    清晨,一場巨大的爆炸驚動了整個清風(fēng)城。

    大地的搖晃將整個寧家府邸震成廢墟,也波及了整個仙城。當(dāng)城內(nèi)的其他修仙者趕到寧家的時候,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寧家地下的秘密大白于天下,而寧氏全族修邪術(shù)、最后在邪祭中讓全族喪命的事情也成了修真界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茶余飯后的談?wù)撛掝}。

    至于寧家全滅的細(xì)節(jié),卻眾人之口衍生出許多不同的版本,并且流傳許久。

    ……

    另一邊,虞惟寧素儀四人已經(jīng)離開了清風(fēng)城。

    飛舟行駛在高空之中,寧素儀站在甲板上,風(fēng)吹拂著女子的衣袍,她看著清風(fēng)城愈來愈遠,直到消失在山川之中。

    或許她還要感謝她的爹娘從來沒有將她當(dāng)做自己人,甚至從不肯讓外人知道寧氏還有一個小姐。這也讓她無比輕松地脫離了寧家的泥坑,沒人會知道她和他們的關(guān)系。

    那個出生于黑暗里的寧嫵已經(jīng)隨著寧氏而消亡,從今天開始,她是只為自己而活的寧素儀。

    寧素儀注視著下方飛快掠過山巒樹林,心中的憤怒和仇恨隨著復(fù)仇成功而漸漸淡去,取之而來的是一絲悵然的迷茫。

    世界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廣闊,甚至讓人心生渺小的感覺。

    “阿寧!”就在這時,她聽到虞惟叫自己。

    寧素儀回到船艙,一撩開簾子,美味佳肴的香味頓時迎面撲來。

    她看到虞惟坐在桌邊,正向著她招手。桌子上都是菜肴,虞承衍盛了飯,將筷子擺在碗邊。

    “寧小姐,來吃飯吧,都做好了?!彼f。

    寧素儀有些混沌地在二人身邊坐下,聽著不想吃蔬菜的虞惟和虞承衍討價還價,飯菜熱騰騰的霧氣在半空中旋轉(zhuǎn),船窗外的陽光灑落進來,讓這一幕美好得不太現(xiàn)實。

    經(jīng)歷了過去將近三個月絕望黑暗的日子,此時此刻,她似乎才終于返回人間。

    虞惟和虞承衍的舍命相救,飛越大半個修真界來找她。這份恩情和惦念讓寧素儀心中發(fā)暖,她不善言辭,只好都藏在心中。

    “那個人不來吃嗎?”寧素儀問。

    “不用管他,我們自己吃。”虞惟拿起筷子,“開飯開飯!”

    三個人一起吃飯,一時間都沒顧得上說話。

    等到吃得半飽之后,寧素儀才憂愁道,“我們修煉的邪術(shù)需要長期供養(yǎng)地下血陣,如今血陣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恐怕我的修為也會在這幾日內(nèi)煙消云散?!?/br>
    “這不是挺好的嗎?”虞惟說,“你那么聰明,重新修煉對你肯定不難?!?/br>
    “之前我在門派認(rèn)證的信息也是靠邪術(shù)的障眼法,我失去修為后,門派那邊恐怕也會失效……”寧素儀低聲道。

    一個外門弟子的信息忽然對不上,一定會引起注意。這件事對外人而言確實很麻煩,虞承衍卻說,“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寧素儀挑眉道,“這也是秘密的一部分?”

    虞承衍有些無奈。

    “什么秘密?”虞惟疑惑地問。

    如今還不到告訴虞惟真相的時候,虞承衍避重就輕道,“我進入門派是用交換弟子的名額,被摘星閣的閣主推薦,但其實不止如此?!?/br>
    虞惟一向?qū)π拚娼绺鞣N門派人名不感興趣,虞承衍的話像是直接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在她的腦子里停留。她果然不再追問,點點頭就繼續(xù)吃飯了。

    寧素儀想和虞承衍聊聊他隱藏的真相,虞承衍也想告訴她。

    可是飛舟大小有限,在虞惟和謝劍白眼皮底下講這些虞承衍實在有點開不了口,回去的路程卻至少還要六七日。

    飛舟里氛圍尷尬,如果謝劍白不在還好,虞惟、虞承衍和寧素儀彼此認(rèn)識最久,已經(jīng)是朋友了,早就習(xí)慣了相處的氛圍。

    又或者如果寧素儀不在,只有他們?nèi)艘矝]什么,畢竟他們怎么都是一家人。

    偏偏四人同在飛舟,虞承衍本來已經(jīng)能把年輕的寧素儀當(dāng)做朋友看待,將自己原有的身份抽離掉。

    可是如今虞惟、謝劍白、寧素儀,他的三個長輩都在這里,便不由自主把虞承衍驟地拉回了自己原有的身份,讓他怎么呆著都有點別扭,從心理上很難完美切換自己的身份。

    寧素儀也是如此,一想到有個和虞惟看起來關(guān)系很密切的陌生男人在這里,她就渾身難受,很想找虞承衍問個清楚,卻又礙于狹小的飛舟無法開口,連帶著和大小虞的互動都有些放不開。

    在這種無聲的尷尬當(dāng)中,只有虞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她只因為終于尋回了寧素儀,可以要門派而感到高興。

    如今對她而言重要的人都在這個飛舟上了,虞惟自然會覺得一切都很美好。

    直到她又嘴饞了,想去找謝劍白的時候,才慢半拍地發(fā)現(xiàn),原本只有虞承衍盯著她,如今還多了寧素儀。

    飛舟又小,她想去找謝劍白,根本沒辦法避開他們。

    沒辦法,虞惟只能悶在自己的房間里和謝劍白用玉牌通消息。

    如果是一個正常人,或許很難和謝劍白聊天。因為男人惜字如金,回復(fù)和他的人一樣冷淡簡短。能回答一個字,就不會回答兩個字。

    經(jīng)常是虞惟噼里啪啦地打了一堆字,謝劍白回復(fù)一個“嗯”字代表自己在聽。

    只不過,這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極大進步了——若是在過去的天界,就算是另外三位天尊給他發(fā)和公務(wù)不相干的事情,謝劍白都會當(dāng)做垃圾信息直接忽視。

    虞惟:【為什么我一想去找你,阿寧他們兩個就盯著我看呀?好像大家都不喜歡我靠近你哦。】

    謝劍白:【想見我?】

    虞惟:【嗯嗯。我餓了,可是他們盯著我,感覺怪怪的。】

    另一邊沉默了一會兒,虞惟還以為他不會回復(fù)了,結(jié)果過了半響,玉牌又亮了起來。

    謝劍白:【想與我單獨回去嗎?】

    單獨回去……虞惟的心思開始活絡(luò)。

    她之前確實很享受什么事情都被人包辦的米蟲生活,只是她那時總是懶洋洋的很喜歡睡覺,也沒什么精力去想太多事情,比較像是從破殼后一直缺營養(yǎng),所以才總是乏力又沒有精神。

    如今算是虞惟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她精力四射,經(jīng)過了之前在寧家的那一場小小的戰(zhàn)斗,雖然因為誤判修士的恢復(fù)能力而沒有獵捕到‘獵物’,可是虞惟骨子里的野性還是被激起了一些。

    她現(xiàn)在精力旺盛,身體健康,又剛剛品嘗過自由的滋味,也因為那場小戰(zhàn)斗增強了信心。忽然又回到之前被寧素儀和虞承衍層層保護的狀態(tài),讓她反而有些不太習(xí)慣了。

    貓貓的心野了,便很難再收回來。

    二人對她的過度保護仍然停留在過去的強度,可是對虞惟而言,如今其實會更喜歡給不僅喂養(yǎng)她,還給她自由,認(rèn)可她所有行為的謝劍白。

    于是她幾乎毫不猶豫地同意了謝劍白的提議。

    虞承衍和寧素儀坐在船艙里,他一抬起頭,便看到謝劍白出了房間。

    “怎么了?”虞承衍疑惑道。

    “我?guī)в菸﹩为氉??!敝x劍白開口道。

    他的語氣平靜淡漠,并不是在和他們商量,只是因為虞惟和虞承衍的關(guān)系,所以才通知一聲而已。

    “不行!”寧素儀立刻蹙眉道,“我不同意!”

    謝劍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轉(zhuǎn)向虞惟房間的位置。

    他什么都沒說,可是眼神的含義已經(jīng)很明顯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你……”

    寧素儀的火騰地就上來了。她第一眼就看這個男人不順眼,她離開門派三個月,虞惟身邊忽然出現(xiàn)一個關(guān)系密切的陌生男人,讓寧素儀警鐘直響。

    不待她開口,虞惟的房間也打開了,小貓咪刷地跑過去,跳進謝劍白的懷里。

    它預(yù)感到二人會反對,干脆不肯面對現(xiàn)實,將自己埋進謝劍白的懷抱中,只留下一條尾巴在外面蕩來蕩去。

    謝劍白抱著毛茸茸的小兇獸,二人的身影直接從船艙中消失不見。

    “這、這是什么人?。?!”寧素儀震驚了。

    她本來以為男人再不濟也會說幾句話,和她爭辯一通,可他直接就離開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目空一切的人,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寧素儀正要追,虞承衍制止了她。

    “他修為很高,我們兩個是追不上了。”虞承衍的太陽xue陣陣發(fā)痛,他無奈道,“既然已經(jīng)這樣,那便我們二人先回去吧?!?/br>
    在寧素儀印象里,青年對虞惟的態(tài)度簡直是捧在手里都怕壞了,恨不得全天都放在眼前看著,生怕她出點什么事情。

    如今他竟然能眼睜睜看著她和那家伙離開,而且還一點都不擔(dān)心不生氣,甚至都沒有追究的意思?

    “你怎么是這個態(tài)度?”寧素儀驚愕道,“你真的放心小惟和那個陌生男人離開?如果出事了呢,如果那家伙心懷不軌拐走了她——”

    “其實……也不算特別陌生……”虞承衍摸了摸鼻子,他的目光有些飄忽不定,心虛地說,“從某種層面而言,我對他還算是有些了解?!?/br>
    寧素儀:?

    為什么要這樣吞吞吐吐?

    她雖然不信任忽然出現(xiàn)的謝劍白,但還是相信虞承衍的??吹接莩醒軕B(tài)度如此堅定,寧素儀干脆在他對面坐下。

    “既然如此,你便說說你隱藏的秘密吧?!睂幩貎x說,“這是你答應(yīng)我的?!?/br>
    虞承衍頷首,他清了清嗓子,慎重地開口道,“我接下來說的事情,可能有些離譜。但你要相信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離譜?小意思。

    作為在一個全是腦子不正常的邪修家庭中長大、又剛剛經(jīng)歷九死一生活過來的人,這世上不會再有什么事情讓她能覺得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