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火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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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地親吻她:“我好想你。” 一字一句在橫沖直撞里都是用力而由衷的:“我他媽是真的想你……” 狂熱的吻和汗滴下來,落在她身上,也燙進她心里。 祁汐哭得肆意,也叫得暢快:“陳焱,陳焱……” “阿焱……” 我也好想你啊,我的阿焱。 …… 年少時的心動和喜歡不講道理,被缺憾發(fā)酵,被重逢拾遺,在時間的長河游游蕩蕩,經(jīng)久不息。 所有的不甘和喜悅,終于在此刻,都落到了實處。 緊密無間的,嚴絲合縫的。 焰火吻玫瑰,烈火點干柴。 枯涸的老房子遇上了第一個春天。 ——怎么樣都是一場不眠不休的戰(zhàn)役,深刻入骨,至死勾纏。 ** 窗外的夜?jié)獾没婚_。 床頭的光終于亮了起來。 陳焱沒有開臺燈,而是擰開了那個飄雪的水晶球。 小故宮的燈光是恰到好處的柔暗,舒緩叮咚的夜曲也為他們的瘋狂畫上一個休止符。 他眨了下眸色翻滾的眼,一手撈過身旁的祁汐,往懷里攬。 她眼皮虛虛闔著,渾身柔弱無骨,余韻未消似的止不住發(fā)抖。 陳焱撥開女人臉上汗?jié)竦木戆l(fā),在她額角上印下一枚輕柔至極的,不帶欲-念的吻。 細密的吻很快又落在祁汐的睫毛上,鼻尖上。男人在用這樣的方式安撫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拇指捻過紅腫的小唇珠,又在她濡濕的眼角上揩了下,他低啞的嗓近乎氣音:“疼么?” 他承認自己剛才有點失控。 但沒辦法,深愛的女人終于在身-下,他的念頭幾乎是報復性的: 干等了整整八年,他弄狠一點又怎么樣。 更沒辦法的是,她哭得有點厲害,他還是心軟收斂了。 說是收斂,但他這些年也不是白練的,力氣和體能都擺在那兒…… 祁汐睫尖顫了好幾下,不敢看男人一樣,只很輕地搖了搖頭。 陳焱稍轉身,將人抱得更牢靠。 “那你哭什么?” 祁汐抿了下唇,總算抬眼看他了——瞪了他一眼。 明顯在嗔怪他的明知故問。 可她雙眸含水也含情,眼角帶小鉤子一樣,又嬌又媚。 漂亮死了。 陳焱看得喉結一滑,嘴角勾了勾,繼續(xù)逗人:“問你呢,哭什么?” 他湊過去咬她耳垂,壞笑的氣音含沙一般:“爽的?” 祁汐推了把男人的胸口,臉又埋進去。 “討厭……” 羞得撒嬌呢這是。 細細軟軟的聲音比他的還啞。 陳焱摸了摸女人腦頂,給她當枕頭的胳膊抽出來,起身走向桌上的飲水機。 現(xiàn)在看來,這飲水機還真安對了。 祁汐翻了個身,被邊拉至鼻尖,只露出一雙濕潤的眼,偷偷打量男人的背影。 深邃的脊柱溝兩側,寬闊的肩背收成標準的倒三角。 勁瘦的腰,特別有力。 她思緒蹁躚,齒尖不自覺咬住下唇,又將被子蓋過緋紅的臉。 陳焱接了滿滿一杯水回來了。 他單臂把人撈起來,喂小朋友一樣:“溫的?!?/br> 祁汐想接過杯子,男人不讓。她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大半杯。 “不喝了?” 祁汐搖頭,軟塌塌倒回被窩里。 陳焱將她剩下的水一飲而盡。 祁汐看著男人翻滾不停的喉尖,又想起他剛才荷爾蒙瘋狂四溢的模樣…… 水杯擱到床頭,他也躺回去,繼續(xù)抱著她。 側臉下硬實的胸膛高高起伏,隨之吁出一聲深長的喟嘆。 ——像極致的飽足,又好像還有點不甘…… 祁汐抬眸,盯著男人喉結旁滑落的水痕看了片刻,很小聲:“你是想抽煙么?” 陳焱睨她,胸腔里震出一聲磁性的笑:“還知道事后煙呢?” 祁汐無聲嘁了下。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 不對,她現(xiàn)在也吃過豬rou了。 唇角彎翹,她指尖在他胸膛上畫圈圈:“沒事兒,你抽吧……” 陳焱眼中松動一瞬,很快又搖頭,拉過她的手親了親。 “算了?!?/br> 祁汐眨眨眼,想起什么:“你等下——” 她撐起半身,壓著被邊打開床頭柜,拿出一個不常背的小包。 女人探出半身,將自己光潔白皙的背部毫無保留地展示給男人。 陳焱的目光定在她細瘦的肩胛上。 這對伶仃精致的蝴蝶骨,他剛才就著吻了很久…… 眸色不自覺轉深,剛要伸手撲蝴蝶,祁汐突然轉過身來。 “找到了?!?/br> 她將手里的小盒子遞給他。 “給?!?/br> 陳焱看著滿是外文的煙盒,眉梢意外又玩味地挑了下。 “你哪兒來的?” 祁汐在男人幽深的目光里稍垂眼,心虛,又有點難為情的感覺。 “我自己買的。” “不過我很少很少抽?!彼s緊補充解釋,“就,實在寫不出來的時候提提神……回來之后我一次都沒有抽過!” 陳焱沉沉看她兩秒,沒再說什么,頎長的指接過煙盒。 “沒收了?!?/br> 祁汐輕嘁出聲:“你這叫只許州官放火……” 陳焱乜她一眼,輕笑:“我也不抽了?!?/br> 成年人泄壓的渠道,無非就那么幾個。 她不在跟前,工作原因他又不能喝酒,憋得慌了還能干嘛。 不過現(xiàn)在好了,他倆這不剛一起新開了一條道。 打開煙盒,一包里只少了兩根。再看看生產(chǎn)日期,確實抽得很不頻繁。 抽出一根來,不是那種典型的細長女煙,但煙草味不算濃,薄荷的氣味反而更明晰。 ——像他高中那陣兒常抽的薄荷爆珠。 陳焱眸光動了下,將煙填進嘴里,又從床邊地板上的褲子里的,摸出一只火機。 拇指扣動滑輪,火花一閃而過。 他正要再打,忽而轉了主意,將火機遞給枕邊人。 自己的女人給點煙,是特權,更是享受。 祁汐幽幽橫了他一眼,接過來,纖潤的指咔嚓一撥弄。 藍色的火苗跳動而出。 女人將胸前的長卷發(fā)往后撥,露出一只圓潤香肩,藕白的手又攏住火,俯身就近他唇間的煙。 ——利索又熟練。 還帶著點勾人不自知的,他以前不曾見識過的性-感。 陳焱虛瞇了下眼,黑眸在散開的煙霧后更顯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