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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重生之后 第24節(jié)

    念橋明白嵇雪容的意思,是要給他上傷藥,他想了想說,“不必殿下cao心,一會七殿下回來了,我可以回營帳里自己上藥?!?/br>
    嵇雪容擰眉說:“他一時(shí)半會可能回不來?!?/br>
    “再晚些,可能沒有機(jī)會給你上藥。”

    這是什么意思?念橋現(xiàn)在一動,他膝蓋還疼,還有腿根處磨得也有些難受,回來的路上他騎著馬總是亂動,腿便有些磨著了。

    他對上嵇雪容冷淡的視線,覺得有些委屈,受傷的是他,他才不要嵇雪容關(guān)心。

    偏偏他又害怕嵇雪容,擔(dān)心真的之后沒人管他,于是他乖順地把衣服脫掉了。

    念橋脫了里衣,他一身皮rou白凈如雪,好似滑膩雪白的蓮藕,只是身上好幾處的青紫,看上去有些駭人。

    都是路上磕出來的。

    念橋發(fā)覺嵇雪容垂著眉眼,在認(rèn)真的幫他上藥,但是他怕疼,更不習(xí)慣別人碰他,只是用藥汁揉他兩下便有些受不了。

    “別亂動?!憋┤菸兆×怂氖滞?,不讓他亂動,對他道,“若是藥上的不均勻,晚些會一直疼。”

    念橋聞言不敢亂動了。

    嵇雪容指尖擦過他腰處,他臉上越來越熱,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軟著聲音問,“殿下,好了沒有。”

    他一手扯著嵇雪容的衣袖,突然有些后悔讓嵇雪容幫他上藥了。嵇雪容眉眼深邃漂亮,看向他的時(shí)候他險(xiǎn)些被晃了心神。

    嵇雪容抬眸,視線在他臉頰邊略微停頓,手上動作重了些許,念橋怪叫一聲,他下意識地想要避開嵇雪容的指尖。

    “殿下,你做什么?!蹦顦蛐邞嵱稚鷼猓芍┤?,這個壞心眼的一定又是在偷偷欺負(fù)他。

    嵇雪容神色很淡,“方才沒注意,弄疼你了?”

    念橋咬著唇不說話,接下來嵇雪容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藥,只是掃到他腿側(cè)磨出來的紅痕,也抹了藥膏在上面上藥。

    他原本是坐在軟榻邊,因?yàn)樽藙莶环奖?,他便換成了雙腿略微分開的姿勢。

    嵇雪容握著他的腳踝,他臉頰緋紅,原先還能忍著,但是為何這次時(shí)間久很多,他又有些想哭,抓著嵇雪容的衣角,不想在嵇雪容面前丟臉,便委委屈屈地沒有出聲。

    待上完了藥,嵇雪容為他穿上里衣和褻-褲,他任嵇雪容動作,身上軟綿綿的失了力氣,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他起身時(shí)甚至腳一軟差點(diǎn)栽進(jìn)嵇雪容懷里,他被嵇雪容一手箍著腰肢,撞進(jìn)嵇雪容眼底,隱約能夠看見一團(tuán)如墨一般的深色。

    嵇雪容溫和地問他,“走不動路了,要孤抱你回去嗎?!?/br>
    念橋立刻搖搖頭,他才不要被嵇雪容碰了,嵇雪容渾身上下都是心眼,他總是不知不覺便上當(dāng)了。

    見他搖頭,嵇雪容沒有強(qiáng)求,對他道:“孤已經(jīng)為念橋上過藥,念橋不必再找七皇子?!?/br>
    “念橋找別人孤不放心,若是七皇子給你上藥,孤改日要再檢查一番。”

    念橋聞言背后涼嗖嗖的,他才不愿意再讓嵇雪容檢查。

    “奴才先告退?!?/br>
    念橋逃也似的跑了,生怕嵇雪容再找由頭把他留下來。

    嵇雪容這般記仇,他還沒有記仇呢,如今又找由頭欺負(fù)他。

    念橋回到營帳里,他還是覺得身上在發(fā)熱,自己捂著臉,夾著被子蹭了蹭。

    等到溫度褪去時(shí),念橋坐起來,七皇子一直沒有回來,他有些擔(dān)心。

    方才也沒有向嵇雪容打聽侍衛(wèi)的事,他一邊擔(dān)心那些侍衛(wèi)再找上他,一邊擔(dān)心七殿下那邊。

    念橋待了一會便起身,他發(fā)現(xiàn)營帳外多了一些士兵,士兵手里的長戟令人畏懼,隨著一聲急促的馬蹄聲,火把集聚在遠(yuǎn)處。

    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周圍的大夫急匆匆地朝那邊趕,七皇子營帳外被圍的水泄不通。

    念橋隱約覺得不對,他眼皮子跳的更厲害些,周圍侍從都低著頭急匆匆的模樣。

    他看到了其中一名眼熟的小太監(jiān),把人拽住了問,“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大夫都去了那邊?”

    小太監(jiān)瞅他一眼,“你還不知道?大皇子在狩獵場遇刺,如今生死未卜,現(xiàn)在正在追查刺客。”

    念橋沒一會就身臨其中,兩名侍衛(wèi)過來將他帶走。挽弓臺處,景和帝面色沉了幾分,他跪在七皇子身后,一眾皇子中,只有七皇子是跪著的。

    他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為何大皇子遇刺七皇子要跪下,難不成刺客和七皇子有關(guān)?

    這自然不可能,七皇子一定是被冤枉的。

    周圍圍滿了侍衛(wèi)和臣子,火光明媚,嵇雪容側(cè)臉剪影瑰麗精致,站在人群之外,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五皇子和六公主神情冷淡,似乎并不怎么關(guān)心這件事。

    有侍衛(wèi)上前,呈上來一支弓箭,弓箭刻著一個“七”字,明顯是七皇子的箭羽。

    “這是屬下在刺客身上發(fā)現(xiàn)的箭羽,原本記號被遮掩,由于見過水才顯出來。那些侍衛(wèi)全部服毒了?!?/br>
    景和帝沉著臉,目光落在七皇子身上,“老七,你有什么可說的?”

    “朕聽聞,你前些日子和大皇子鬧了些不愉,在尚書殿,你與你幾位皇兄關(guān)系都不好,與五皇子爭搶與大皇子相斥?!?/br>
    “為何你的箭羽會在刺客身上?”

    嵇靈玉跪在地上,當(dāng)著一眾臣子的面跪下,他低著頭,側(cè)臉顯出幾分陰影。

    周圍沒有人出言相勸,這件事自有景和帝定奪。

    “兒臣不知,大哥遇刺之事與兒臣無關(guān),望父皇明鑒?!?/br>
    嵇靈玉跪在地上,他身形顯得有些單薄,低聲道:“兒臣也未曾與大哥有過嫌隙,望父皇明鑒?!?/br>
    景和帝不是嫡子,他是庶出之子,當(dāng)年上位經(jīng)歷了一番爭斗,他一向最厭惡兄弟之間因奪嫡爭鋒相對。

    “傅晴明,此事交給你,七皇子暫時(shí)關(guān)押詔獄,在查出刺客身份之前,不允許他踏出詔獄半步?!?/br>
    念橋一直跪在嵇靈玉身后,他聽聞“詔獄”兩個字,腦海里嗡的一聲響,他前世便是關(guān)在詔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種地方不是嵇靈玉該去的……他再怎么樣也是皇子。

    念橋聽見嵇靈玉低聲應(yīng)了一聲,似乎對這種處決沒有絲毫意見。

    他看著嵇靈玉的背影,心里著急,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qū)γ娴娘┤荨?/br>
    他等著嵇雪容開口,可是嵇雪容未曾開口,從始至終,嵇雪容對于這件事都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傅晴明接了圣旨,立刻有侍從過來要將嵇靈玉帶下去。

    念橋怎么可能就這么讓人把七皇子帶走,可他對上侍衛(wèi)絲毫沒有勝算,于是他跪了下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攥著衣袖朝著臺上的景和帝磕頭。

    “請陛下明鑒,七殿下并非刺客,他平日里一直用心在功課上,從來不敢與任何人有嫌隙……陛下,七殿下是無辜的?!?/br>
    今日還是七皇子帶他回來的,念橋神色之間一片焦急,他嗓音細(xì)軟,沒有什么辨識力,只得重復(fù)磕頭這個動作,語氣之間俱是懇求。

    因?yàn)樗@么一出聲,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

    嵇雪容眉眼深沉,傅晴明半躬著身體,視線落在念橋身上,很快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

    嵇瀚羽似乎笑了一聲,連嵇皓塵也懶懶地瞧了念橋一眼。

    唯有嵇靈玉,似乎有些驚訝,看著念橋神色略有些復(fù)雜。

    地上的少年已經(jīng)把額頭磕的出血,在這場戲劇中,大抵只有他在擔(dān)心嵇靈玉,會因?yàn)樽约褐髯右馐芙匐y而焦急。

    “你這奴才倒是護(hù)主。來人,將他拖下去,他護(hù)主心切,杖刑便由他替七皇子受了。”

    景和帝輕飄飄地一句交代,念橋求情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要受一頓杖刑。

    念橋被拖了下去。

    景和帝看向身側(cè)的嵇雪容,問道:“將離,你如何看?!?/br>
    嵇雪容垂著眼,眼睫落下兩道陰影,“父皇圣明,兒臣相信父皇會查明真相,給大哥一個公道?!?/br>
    念橋來一趟春獵,不但沒有逃跑成功,反而還挨了一頓板子,他被打了二十大板,人險(xiǎn)些疼的暈過去。

    他屁股開花,更擔(dān)心嵇靈玉那邊,打完板子便向小太監(jiān)打聽,可惜他人微言輕,小太監(jiān)只啐了他一口,七皇子的消息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念橋氣個半死,又生氣又難過,一動屁股疼的要命,他被送回千闕宮,瑤池和瑤碧是女子不便照顧他,找了宮里的小太監(jiān)幫他換藥。

    “念橋,打你板子的侍衛(wèi)似乎沒下重手,你看你屁股只是腫了些,說不定過兩日就能下床了?!?/br>
    念橋都要疼死了,他疼的要命,像個蔫白菜一樣趴著。此時(shí)聽見小太監(jiān)這么說,他抿著唇不高興,讓小太監(jiān)出去了。

    瑤池和瑤碧在因?yàn)轱`玉的事四處打聽消息。

    念橋在千闕宮第三天,傅晴明過來了一趟。

    “晴明哥哥,刺客查出來了嗎?七皇子怎么樣?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七皇子?”念橋問了好一串問題。

    傅晴明本不愿意來下人住的地方,進(jìn)來時(shí)先是皺了皺眉,然后目光才落在念橋身上。

    念橋哭過一回,眼尾還是紅通通的,看他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水,扯著他的衣角,嗓音細(xì)細(xì)軟軟。

    “這些不必你cao心。”傅晴明神色冷漠,“這一次圣上對你已是寬恕,你如此放肆,被關(guān)去詔獄也不足為奇?!?/br>
    念橋心里生氣,傅晴明說的是什么話?不過原本他就沒對傅晴明抱有什么期望。

    “在狩獵場我派人去尋你,你不在帳里,之后是七皇子帶你回來,你和七皇子去了哪里?”

    傅晴明如今在懷疑他?還是要拿他的話當(dāng)供詞?念橋?qū)ι细登缑骼浔难凵?,他雖生氣,卻不自覺地向后縮了縮。

    “我擔(dān)心七皇子,便去找他,路上迷了路走不出來,后來碰到七皇子,是他將我?guī)С鰜淼?。?/br>
    念橋補(bǔ)充道:“七殿下不是刺客,晴明哥哥,你一定會還七殿下一個公道吧?”

    念橋看著傅晴明,他伸手扯住傅晴明的袖子,想要聽到傅晴明的保證。

    傅晴明在外一向名聲好,可是傳聞中那么好的人,前世卻是沒有感情的殺人兇手,這樣的人真的斷的了案嗎?

    好一會,傅晴明沒有應(yīng)他,念橋有些失望,慢慢地松了手。

    傅晴明突然開口道:“你在狩獵場,可有見過太子?”

    見過了,念橋不知道傅晴明問這個做什么,他已經(jīng)對傅晴明失去了耐心,不想再回答傅晴明的問題。

    “見過了,太子也去了,我為何見不到。”念橋屁股還疼著,他自己換了個姿勢,眼巴巴地瞅著旁邊的茶水,和傅晴明說了半天話,他嘴巴都渴了。

    傅晴明見問念橋問不出來什么,便要離開。

    念橋又扯住他的袖子,使了吃奶的勁,疼痛令他額頭出了些許汗。

    “晴明哥哥,七殿下在詔獄怎么樣,過幾日我能不能去看他?”

    少年滿腹擔(dān)憂,這幅擔(dān)憂不似作假。傅晴明眸光略微頓了頓,慢慢地扯過自己的袖子,嗓音沒有起伏。

    “等你能下床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