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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媽?殷零試探開口。 身影似是驚醒般站起,著急地從黑暗中現(xiàn)出身形。 零兒,零兒,你沒事吧。話音未落便已淚濕雙頰,王媽匆忙上前,看殷零并無任何變化,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我以為我害了你。她的聲音仍是有些哽咽。 殷零用帕子輕輕擦她臉上的淚,一臉寬慰地笑道:怎么會,王媽的藥可有效了,我現(xiàn)下覺得內(nèi)力比以前都強了許多。 虞煙這才瑟縮著走近,將頭低得近乎埋入胸前。 王媽,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時情急。她語氣中有歉意,有懺悔。 王媽將二人齊齊摟進懷里,臉上滿是寬慰的笑。 莫要說些喪氣話,都是我的乖囡囡。 此事就此翻篇,再也無人提起。 而眼見一切穩(wěn)定,虞煙便準備起身前往狼族。玄夭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那被奪走的皇權(quán),也該讓他們還回來了。 第48章 冰釋前嫌 她備好行囊,便將玄夭喚至身邊。 那日他們出的是何兵?數(shù)目多少?具體有誰篡位?虞煙事無巨細地一一查問。 玄夭在一旁死氣沉沉地耷著頭,心虛地想著該如何應(yīng)答。 說話呀!虞煙不禁有些煩躁。 我他的聲音輕似飛蚊,卻一直沒有說出個究竟。 是不是騙我了?虞煙厲色看向玄夭,見他一直不敢應(yīng)答,便向屋外喊了聲:追影! 追影是玄夭的影衛(wèi),平日總是貼身跟著,寸步不離。此番若是無事,那也定然會跟在身邊。 別,我承認。玄夭像個孩子般低下頭,伸手握住虞煙。 其實篡位沒有成功,那夜,我就將他們擒獲了。玄夭這才將一切全盤托出,氣得虞煙狠狠捏住了他的俊臉。 那為什么要騙我,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生怕你不高興,提都不敢多提。虞煙的眼圈慢慢轉(zhuǎn)紅,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是我不好,不該瞞著你,我只是怕你再也不想回來,就找個由頭在你身邊賴著。 他緊緊將虞煙鎖進懷里,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額頭。直至感到懷中人在微微顫抖,才心疼地抬手擦她的臉。 怎么了,為何要哭,若是煙兒真的已經(jīng)不再心悅我了,那我就 剩下的話近在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摩挲著虞煙的臉,聽她氣鼓鼓地向自己抱怨道:你就怎么,你就離開是嗎,那你還來做什么,你走,留下和離書,你便走。 她的眼淚越掉越兇,似是要把離開那日的堅強也一并化作淚水流盡。 不走,我想了這么個損招便是要留在你身邊,怎么會舍得走。 玄夭突如其來的黏膩讓虞煙有些不習慣,她一把將人推開,吸了吸鼻子說道:你不走,那我走。 她掙開玄夭的手便往外跑去,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一股力量牢牢抓回。 想去哪兒,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別想跑。 玄夭嘴角上揚,一臉邪魅地將虞煙困入懷中,惹得虞煙滿臉羞紅。她一邊掙扎一邊氣呼呼地說著:你胡說,我們都沒 說了一半,便被玄夭的薄唇堵住,溫熱得濕了眼角。 她衣裳半解,露出細致白嫩的肩頭,被玄夭的大掌拂過腰肢,引得一陣顫栗。 玄夭眸色漸暗,埋首許久,才喟嘆著發(fā)出一聲輕笑:莫要再說了,差你的,我都補上。 大掌撫過之處變得愈發(fā)炙熱,她迷迷糊糊被堵著雙唇,塞入榻上的絲繡錦被。 身上的織物已被褪去,新購置的繡花床幔隨著紅燭的擺動輕輕蕩漾。 室溫越升越高,只聽得虞煙滴滴的嬌哭和玄夭壓抑的輕哄。 直至玉鉤高懸,虞煙才眼角微濕地緩緩起身。 都這個時辰了,怎么零兒還未來喚我們用膳。她輕輕攏著衣物,身后又被玄夭緊跟著貼近。 定是你哭得太大聲,他們不敢驚擾。他邪魅地輕笑出聲,松垮披著外衣的身上,露出一片深深淺淺的劍傷。 虞煙本欲給她一拳,回過頭后卻被這細密的傷痕扎得移不開眼。 她心疼地以指輕撫,緊蹙著秀眉便要下床為他取藥。 玄夭怎舍得讓她離開,長臂一伸又將她牢牢圈回懷中。 細密的輕吻落在唇瓣,脖頸,所經(jīng)之處一片灼熱,讓虞煙嬌軟不已。 她推搡了許久才從玄夭的懷中掙脫,剛一落地,便頭也不回地匆匆跑向門外。這場景實在羞人,讓她不知該如何面對。 回房整了整衣飾,才一臉慌亂地來到前廳。眾人已在若無其事地用膳,見虞煙來了,也只是一如往常地對她招呼道:煙兒,來用晚膳了。 虞煙不好意思地看看眾人,往殷零身邊一坐,便在桌下踢了踢她的腿。 你怎么沒叫我。 她面若飛霞,急于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 可殷零只是不緊不慢地喝了口湯,便假裝嚴肅地說道:動靜太大,我不好意思擾了你們。 噗!眾人低頭嗤笑出聲,惱得虞煙狠狠掐了掐殷零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