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1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從清穿開始寵妻[快穿]、我的男友總在變[抽卡]、那個(gè)大佬不走尋常路[全息]、絕色反派在線美強(qiáng)慘(快穿)、你乖呀、在年代文里賣辣椒、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美人表里不一[快穿]、婚禮前男友坐我隔壁桌、重生團(tuán)寵:總裁夫人她太甜了
真是越瞧越是清瘦。 虞姝也狐疑了。 她自詡對封衡已經(jīng)算是了解,但今日的封衡, 仿佛是戴了一張面具,可虞姝又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尤其是封衡提及“三弟”二字時(shí), 言辭之間總有幾分冷意。 倒不是虞姝替辰王說話,這一路, 辰王當(dāng)真是盡心盡力照料她。 她下巴有些吃痛,伸手握住了封衡的小指, 兩人的手掌截然不同的大小,虞姝抓著封衡的小指, 正好合適。 “皇上, 王爺不曾苛待于我。對了, 京都那邊……” 她很想問問,可轉(zhuǎn)念一想,問了又如何,她現(xiàn)在臨盆在即,走路都有些吃力,只能是瞎cao心。 封衡知道她問什么,不想讓她分了心神。 眼下,一切都以生產(chǎn)為重。 一想到虞姝腹中可能有兩個(gè)孩兒,封衡初為人父的歡喜竟然莫名其妙消減大半。 他在京都明明嫉妒魏安明有了一對雙生子。 可輪到他自己可能一胎得倆了,并無想象中的歡喜。 甚至于隱隱盼著,只有一個(gè)孩子即可。 虞姝的肚子看著并不大,但她本身就清瘦,故此,無法憑肚子大小來判定是否是雙生。 封衡的另一只手不動聲色的又放在了虞姝的小腹上。 他這一碰觸,里面的小東西又開始生龍活虎。 封衡擰眉。 只覺得掌心像是被小東西拳打腳踢。 封衡本就是五覺敏感之人,這一感受,更是憂心忡忡,無需等到生產(chǎn)那一日,他又覺得自己幾乎能夠篤定了。 就是兩個(gè)小東西! 封衡突起的喉結(jié)滾了滾,看著虞姝還帶著些許稚嫩的臉盤,竟有些愧疚感。 是當(dāng)初他太禽獸了么? 不然為何一次來兩個(gè)? 虞姝愣了一下,“皇上,怎么了?” 封衡到底還是沒說。 嚇唬自己就罷了,萬不能嚇著虞姝。臨盆前的休養(yǎng)也甚是重要。 封衡冷峻的眉目染上了一層淡淡微光,像寒冰逢暖陽,一瞬間,冰雪消融,寒意消散,溫潤至極,“無事,朕只是想你了。” 封衡一煽情,虞姝面頰倏然爬上一層薄薄的粉,眼梢?guī)模抗舛汩W。 封衡喜歡極了她這副小模樣。 他突然閉上了眼,一條臂膀搭在虞姝肩頭,“昭昭,睡吧,朕太累了,別引/誘朕。” 虞姝一僵。 見男人當(dāng)真閉上了眼,她也稍稍松了口氣。 她到底是怎么了? 多日未見,怎還膽怯了? 再者,她哪里引/誘他了?! 虞姝打量了幾眼封衡,越看越是覺得,他面容清瘦了不少,五官更是立挺了,他此刻身上只穿著雪色中衣,干凈清爽,薄荷與冷松香的氣息,似有若無。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男人,虞姝心跳加速。 不得不承認(rèn),封衡躺在她身側(cè),她無比心安。 這兩個(gè)多月以來雖是不曾受苦,可每每入夜,總難免覺得孤寂清冷。 可封衡躺在她身側(cè),她有種心之所歸的感受。 封衡雖然閉著眼,但依舊能夠察覺到虞姝的目光,男人的喉結(jié)又滾了滾。 虞姝恰好看見了,柔嫩的指尖湊過去,摸了摸封衡的喉結(jié)。 可就在這時(shí),男人突然睜開眼,握住虞姝搗亂的小手的同時(shí),揮袖滅了火燭,以免叫虞姝目睹他眼中的無邊/情/欲。 黑暗中,虞姝仿佛聽見了男人的喘氣聲,低低沉沉的,染上了雄/性獨(dú)有的音色。 片刻,封衡才仿佛恢復(fù)如常,“昭昭,男子的喉結(jié)不可亂碰,否則……” 他止了話。 虞姝哪里會懂這些。 衛(wèi)氏此前從未教過她男女之道。 她也不曾經(jīng)歷過其他男子。 但她此刻隱約可以從封衡的嗓音和語氣中,感覺到他的異常。 大抵猜出了什么。 臉上再度漲紅。 而封衡正握著她的細(xì)腕,自是察覺到了美人紊亂的脈搏。 昏暗之中封衡的薄唇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 他知道,昭昭也是饞他的。 “睡吧,朕乏了。” 還是安生睡一覺吧,誰也不要輕易招惹誰了。 小別勝新歡,古人誠不欺他。 許久,耳邊蕩來清淺的呼吸,封衡再度幽幽睜開眼來。 眼下事態(tài)緊急,虞姝又即將臨盆,他卻還在肖想風(fēng)月之事。 封衡啊封衡,你可真是愈發(fā)出息了! 外面孤影搖晃,投映在墻上,宛若魑魅魍魎。 封衡的眼睛早就適應(yīng)了黑暗,他盯著虞姝的眉心看了幾眼,便輕手輕腳的下了榻。 他素來不怎么休息。 小憩一會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精力。 眼下,妻兒可以安生睡覺,但他不行。 離開之前,封衡給虞姝掖了掖被角。 其實(shí),虞姝已經(jīng)十七了,她這個(gè)年紀(jì)的女子,為人母是極為尋常之事,可封衡不知怎的,卻有一股強(qiáng)烈的愧疚感,總覺得是自己過于禽獸,才導(dǎo)致虞姝這般年紀(jì)就要受盡懷胎生產(chǎn)之苦。 換做是別的女子,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br> 可封衡卻像是虧欠了虞姝似的,恨不能將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雙手奉上給她。 來到門外,封衡合上了門扇,他往前邁出幾步,這才在庭院中甩出了響指。封衡立于庭院,雙手朝后,不多時(shí),嗖嗖嗖的幾道人影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抱拳道:“皇上?!?/br> 封衡沒有回過頭,只望著天際的銀月,嗓音又輕又冷,襯得他背影如同即將羽化而去的神仙,“如何了?” 他問的是京都,與雍州那邊的消息。 這陣子以來,京都與雍州陸陸續(xù)續(xù)會有信鴿,封衡權(quán)衡利弊過后,認(rèn)為一切依然在他掌控之中,雖有小的變故,但不至于影響大局。 身后影子人抱拳,一一如實(shí)稟報(bào): “皇上,張相一黨果真與封奕奕那個(gè)逆賊勾結(jié)上了,至于其他世家士族,但凡主動倒戈逆賊的名單和證據(jù),皆已搜羅整齊。不過,眼下玉璽不在京都,封奕奕暫未登基。宮里的線人說,太后與蕭太妃俱被封奕奕軟禁了?!?/br> 無論是太后,亦或是蕭太妃,都是封衡和辰王不在意的人。 不然,也不會將她二人留在京都。 她二人不是心心念念著封奕奕么? 喏,給她們機(jī)會了。 封衡唇角溢出一抹諷刺,隨即就聽見了自己清冷寡淡的嗓音,“雍州境地呢?可有什么反應(yīng)?” 影子人抱拳,“回皇上,咱們的人一直在安營扎寨,不曾挨近虎頭山,亦未驚動雍州,眼下暫時(shí)風(fēng)平浪靜。不過,京都一直在派人出來尋找皇上下落?!?/br> 一切皆如封衡所料一樣。 他微微頷首,眼眸瞇了瞇,道:“傳書信給虞鐸,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來見朕。” 影子人應(yīng)下,“是,皇上。” 又是嗖嗖嗖幾聲,幾名影子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蒼茫夜色之中。 隨即,十五和十七被押了過來。 她二人立刻跪地,垂首不敢直視帝王背影。 到了這一刻,十五和十七才明白,皇上今日沒有殺了辰王,絕非是他大度,而完全是看在修儀娘娘的份上。一切兄弟情深,親緣和睦皆是假的。 十三擔(dān)心皇上會下殺手,低斥道:“你二人也是糊涂!若非是皇上看在修儀娘娘眼下正需要照料的份上,你二人的小命都沒了!還不快向皇上謝罪!” 十五和十七無法替自己辯解,立刻以頭點(diǎn)地,“皇上恕罪!屬下該死!”可她們當(dāng)真沒有察覺到辰王有半分不對勁啊。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十五和十七又是武藝高強(qiáng)的女子,留在虞姝身邊最是合適。 封衡自是不會直接弄死她二人。 封衡揮袖,“退下!” 十三暗暗松了口氣,十五和十七,是與他一塊長大,他當(dāng)真不忍心看著她二人遭遇橫禍。 要怪就怪,辰王太過心機(jī)陰沉了,偽裝的過于細(xì)致,叫人真假難辨。 * 這廂,沈卿言和楚香二人正躲在別苑的安靜角落里揣測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