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漢家有俏夫郎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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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北天天送涼粉,都會帶一些新鮮的豬rou。 或炒或燉,唐曉福變著法的給一家人做好吃的。 這院子里為了吃飯方便,唐老漢特意帶著兒子們搭了個木架子,種了幾株野葡萄。 這葡萄是攀藤兒長的植物,唐曉福看著喜歡,偷偷摻了一滴靈泉水澆灌,葡萄藤長得越發(fā)快速。 幾天的功夫,寬大的葉片就已覆蓋,整個木架子在院中形成一處陰涼。 眾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王儀時不時的扶著肚子,臉色有些白。 老大夫郎的肚子越發(fā)的大了,臨產(chǎn)的日期將近,再加上唐老大在縣城酒樓里上工不在家中,人也有些焦慮。 唐曉福心中嘆了口氣,起身給王儀成了一碗豬骨湯。 “大嫂。你嘗嘗這湯,熬了兩個多時辰,最是滋補不過?!?/br> 這些日子家里面農(nóng)閑之時幫著做涼粉,老大家的雖說肚子大,沒辦法幫忙。 但是唐老大推銷到鎮(zhèn)上的酒樓,也拿了一部分分成。 銀子進口袋,王儀看到唐曉福自然有些心虛。 “我省得了,謝謝福哥兒?!?/br> 唐曉福倒也沒在意,忽地想起昨日趙向北說的事來。 “爹,咱家涼粉的方子有鋪子想買,出五十兩銀子。我想這天氣越發(fā)的熱了,咱家地里早晚都要有人挑水澆灌,做著涼粉,實在太耗精力?!?/br> 唐老漢叭叭叭噠地抽著旱煙,皺眉思索,旁邊王姨聽著呼呼然驚叫起來。 “那怎么行方子,那可是要傳家的東西,好好的一門生意,作何要因為幾十兩銀子賣給他人?!?/br> 唐曉福知道鎮(zhèn)上有家雜貨鋪,也在悄悄做著涼粉賣,看向王儀挑了挑嘴角。 “這涼粉也不是什么復雜的活計,縣城里有家雜貨鋪也在賣,連調(diào)料配比,代跟咱家一樣呢。最近咱家的涼粉銷路沒有那么好。這份生意也就夏天做的,入了秋天氣涼了就少有人吃了。而且家里邊農(nóng)忙,晚上點燈熬蠟的做涼粉,有些不劃算?!?/br> 這涼粉做來確實簡單,如若別人家研究發(fā)現(xiàn)了跟著售賣,唐曉福也沒覺得有什么。 但是這雜貨鋪是王儀的娘家,賣出的東西,配比都跟自家一樣,擺明就是照抄了方子。 王儀聞言有些心虛,地瑟縮了一下,梗著脖子看唐曉福。 “這天下的生意,也不能都讓一家做了,涼粉這樣簡單,旁人沒準也能做出來?!?/br> 聽唐曉福這么一點,唐老漢還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 目光幽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大兒子的夫郎,心中越發(fā)的不滿意了。 只不過如今對方大著個肚子,不好多說什么。 老爺子撂下手中的煙袋鍋。 “那就賣了吧,這方子是福哥自己拿出來的,賣了之后,只跟公中交三成即可?!?/br> 唐曉福沒有異議的點頭。 這古代大家族都生活在一起,分家之前,自然都會拿出一部分到公中。 而公中也負擔著為各房子女娶妻蓋房的重責。 而且他享受了以前沒得到的雙親疼愛,自然也要回報一二。 隨即唐老漢又掃了一下桌上眾人,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家人就要相互扶持,最是不能做那吃里扒外的事情。如今福哥掙了些銀錢,你們也別眼氣,日后誰家出的獨門手藝,賺了錢一樣按之前的分成算?!?/br> 說完唐老漢又瞥了王儀一眼,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屋了。 遠遠的看到他的身形就有些佝僂了,唐曉福有些心疼。 下次若再想出什么賺錢的活計,還是不要讓大房參與了,弄出些幺蛾子,也是讓人煩心。 李氏可不管那許多。聞言立眼瞪著王儀一眼,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之上。 “老大家的,我可告訴你,你嫁了唐家,做我兒子的夫郎,我不求你時時刻刻念著唐家,至少也要為了小家和你肚子里的娃娃考慮。這是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若你在胳膊肘往外拐,就別怪我不留情面?!?/br> 說完李氏就忙起了一壺茶,進屋看自個兒老頭子了。 唐曉??戳艘谎弁踱哪樕_定,他將那碗豬骨湯喝了下去,有靈泉的滋養(yǎng),這會兒身體棒著呢,啥事沒有,這就放下心來。 將湯碗中的幾個豬骨,分別放在趙巷北和唐老二的碗中。 “你們下地做農(nóng)活辛苦了,多吃些rou食。一會兒我去河邊洗衣裳,有什么需要洗的東西都拿出來給我?!?/br> 趙向北咬了一口油滋滋的大骨頭,笑眼彎彎的看著唐曉福。 “一會兒我同你一起去吧,河水這樣涼,我同你一起洗也快些?!?/br> 這糙漢子的眼神里,簡直帶鉤子,唐曉福不由得兒見紅,索性埋頭苦吃。 唐老二那邊傻乎乎地左看看,右看看,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不過傻笑撓頭,悶頭去吃大骨頭了,這會兒什么都沒有rou香啊。 第37章 掉河里 吃過晚飯,外邊晚霞滿天,紅艷艷的格外好看。 唐曉??焓挚炷_洗了碗筷,用木盆裝著家里人的衣裳,往河邊走去。 趙向北想跟他一起去,無奈剛出門時遇趙六子,說他那個姆么找他有事。 要死要活的,大有他不去,那趙么么就活不成的樣子。 無奈之下,趙向北只能跟著他一起回到了趙家。 唐曉福一個人去到河邊。 卻沒有注意,有一個人從史家門縫里看他離開的方向,悄悄跟了出來。 村里一人洗衣裳,澆灌土地,都是在村外的一處小河里面。 古代也沒有什么洗衣粉,最多用點天然的皂角和草木灰。 更加天然無污染。 而且村人約定俗成,洗衣裳都在下游,不會污染上游澆地的水源。 唐曉福拿出點皂角,捏碎擠出汁液,均勻的抹在衣衫上。 用棒槌不斷錘打出泡沫,再向水中清洗。 家里漢子們常年勞作,衣衫上都有些汗液析出的鹽漬。 斑斑駁駁,看的少年格外心疼。 咔嚓,小樹枝被踩到到聲音。 有人! 唐曉福耳朵動了動,伸手摸了摸腕間的珠串,略微放下心來,終于露出馬腳。 忽然,他后背一陣怪力襲來。 按道理說,他應該身形不穩(wěn),向河中栽去。 唐曉福感覺手腕上珠串兒隱隱發(fā)熱。 砰的一聲,身后一人,力量不穩(wěn),重重地栽倒在河中。 “唔,怎么可能?。?!我怎么會掉到河里邊?” 顏哥兒的聲音帶著驚恐。 唐曉福長身而立在河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顏哥兒,諷刺一笑。 “你很意外吧?” 說話間,唐曉福撫了一下手腕的手串,最后一顆珠子微光一閃而過。 取消了反噬神經(jīng)毒素。 琢磨了幾日,他才知道,這珠串兒在發(fā)動反噬力量之時,可以按動末尾的一顆哭臉黑珠子,來選擇要不要釋放神經(jīng)毒素。 這么重要東西,在這勇了太浪費了。 今兒是要好好教訓一下嚴哥。 顏哥兒是個旱鴨子,跌入水中滿臉的驚恐尖叫。 “福哥兒,你快拉我上去啊,我不過是想跟你開個玩笑?!?/br> 這會兒,像個惡鬼一樣披頭散發(fā),看著唐曉福,眼中妒忌一閃而過。 ”福哥兒,嗚嗚,救命呀,救命呀!” 唐曉福畢竟是個受過完整教育的現(xiàn)代人,就算再氣憤,再恨極了對方。 也做不出殺人這種事情,搬了段枯木,丟在水中漂浮著。 顏哥兒連忙上前抱住枯木。 “你先別著急說無辜,上次我落水,是不是也是你所為?” 水中不斷掙扎的顏哥兒,臉色微變,不過依舊是楚楚可憐看著唐曉福。 “我怎么可能害你福哥兒,咱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如果我有讓你不開心了,我一定向你道歉,你想把我救上來好嗎?我真的很害怕?!?/br> 七分害怕,三分可憐。 沒有一點點心虛。 這會兒唐曉福都佩服顏哥兒的演技了。 “別裝了,上次也是你吧?!?/br> 顏哥兒瞳孔一縮,測過臉,不敢直視唐曉福。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br> 唐曉福聲音發(fā)寒:“這次是我故意引你出來的。我與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幾次三番謀害于我?” 一片沉寂。 見四周無人,顏哥兒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