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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抱希望,他們也要賭上一把,用自己的性命來賭冰酒什么都不知道。 畢竟?jié)摲藥啄甑膬蓚€臥底同時撤出去,對于公安來說損失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無法只因為一個可能性就放棄任務。 “我覺得還是先關心一下高明哥吧,我覺得他不會放棄的?!苯倒攘阏f道。 諸伏景光也嘆了口氣,又想到了自己大哥格外認真地說出那句話:我要見他一面。 最好不要,諸伏景光想,冰酒真的是太不可控了。 兩人在長野縣停留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才回去便被召喚去開會。 兩人才進去就聽見基安蒂興奮的聲音:“伏特加,再說說,冰酒真的殺了基爾?” 基爾?聽到這個名字,諸伏景光眸光一暗,怎么回事?基爾死了嗎? 降谷零倒是滿不在乎地朝幾人打了個招呼,和景光分開坐下,他的旁邊就是基安蒂,笑著問她:“說什么這么開心?” “波本,你來得正好,你見過基爾沒有?” “一起執(zhí)行過任務?!?/br> 基安蒂興奮地說道:“基爾是臥底,昨晚上被冰酒殺了?!?/br> 她用手比了個“手/槍”,對準降谷零的腦袋嘴里發(fā)出“biu”地一聲,接著便是一聲歡呼:“一/槍/爆/頭!” “你不要亂說啊,基安蒂?!狈丶恿⒖碳m正:“打的是胸口。” “沒差啦,我聽說基爾死前還苦苦哀求冰酒,真是遜/爆了!”基安蒂眨了眨眼睛,左眼的鳳尾蝶紋身輕輕振翅,聲音惡毒:“冰酒那個家伙沒人/性的,怎么可能會放過他,求琴酒都比求冰酒靠譜!這下活該了吧,不但自己死了,就連和他一起進入組織的女兒都被殺了!” “是嗎?”降谷零笑了笑,心底卻猛地一沉。 諸伏景光皺了皺眉,問:“基爾真的是臥底?我前些天才見過他,他看起來不像是臥底?!?/br> 科恩抿了口杯中的酒水,淡淡說道:“臥底就是臥底,不是像與不像的問題,只要是臥底都該死,只是沒想到那個臥底會驚動了冰酒?!?/br> 冰酒很久沒出過任務了,可真難得。 “畢竟是他的人?!鼻倬频难凵窈芾洹?/br> “不過冰酒也太狠了,看樣子手底下的人背叛真的讓他很生氣?!狈丶佑行﹪@息,說道:“他先是當著基爾的面殺死了他的女兒讓他痛不欲生,等基爾崩潰后才大發(fā)慈悲地干掉他。” “大發(fā)慈悲嗎?”降谷零冷笑,真不愧是冰酒,殺人前還要誅心。 諸伏景光則有些難以置信,那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飯,他還以為冰酒和基爾的關系很好,結果他只是離開兩天而已,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強壯和善的男人就已經(jīng)被殺死了,冰酒他…… 包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行人都皺了皺眉,開會的人都到齊了才對。 幾人抬頭,表情都是一呆,尤其是基安蒂更是朝沙發(fā)里面縮了縮,顯然對來人格外恐懼。 進來的人是迦羽凜,他表情懶散,站定在伏特加面前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 伏特加頓感壓力倍增,連忙起身換了個位置。 迦羽凜勾唇,挨著琴酒落座。 身邊的人從伏特加換成了迦羽凜,琴酒皺了皺眉,問他:“你來做什么?” “我來告訴你一件事?!卞扔饎C笑意更深,突然一把捏住了琴酒的下巴,身體壓了過去,兩人唇/舌交接。 第16章 他病了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頓時在包廂內(nèi)此起彼伏。 緊接著,所有人又閉上了嘴巴,只眼神震驚地看著兩人。 “咔噠”,手/槍保險被打開,那把黑色的伯/萊/塔已經(jīng)抵在了迦羽凜的頭上。 迦羽凜卻不理,只縱/情地加深這個吻,于槍/口下、于眾人的注視下。 兩人四目相接,琴酒那對宛如綠寶石的眼睛微微顫抖著,和那晚一樣,明明身體緊/繃地像個小豹子,卻又乖順地收縮起自己鋒利的指甲,只敢用小rou墊輕輕推搡口中發(fā)出“喵喵”的嗚/咽,就連反抗都這樣可愛。 一直到琴酒似乎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迦羽凜停下了這個吻,琴酒還未推開他伯/萊/塔便被奪去,被他隨手丟到沙發(fā)的另一側,然后更放肆地將琴酒狠狠摁進了沙發(fā)里。 “放輕松?!卞扔饎C溫柔地貼在琴酒的耳邊耳語,聲音揶揄卻強勢。 “你敢……” 憤怒的聲音再次被封回嘴里,面對琴酒眼中的暗光和聲音中的憤怒與越來越重的呼吸,迦羽凜采取了最有效的方式。 親他。 生氣的時候,親他。 開心的時候,親他。 只要琴酒還在他的面前,就要趁著他還未逃走狠狠地親吻他。 畢竟,要教會對方如何愛實在太難,但是教會他如何做A卻很簡單。 不同于上次,在迦羽凜停下這個吻后,身體立刻感受到了來自琴酒憤怒的力道,不想將人逼得太緊,迦羽凜只好順著他的力道主動退后。 琴酒起身,抓住沙發(fā)另一側的伯/萊/塔便朝迦羽凜扣動了扳/機。 迦羽凜腦袋一側,避開了他的子/彈。 “你到底想做什么?”琴酒怒不可遏。 “我只是來證明一件事,我這個人可是很挑剔的?!卞扔饎C舔了舔櫻粉的嘴唇,似乎在回憶剛剛的那個吻,語氣意味深長:“除了你,誰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