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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不如去求他?!鼻倬朴洲D(zhuǎn)身回去打靶。 “可是阿爸都不管這些。”宮野明美嘆了口氣。 琴酒沒有說話,幾/槍命中靶子的要害,就算冰酒在組織里不管事,但只要他想管,就沒有管不了的事情。 “雖然阿爸肯定會幫我,但是我也不想總麻煩他?!睂m野明美的聲音很小,幾乎要被槍聲蓋得聽不到了。 琴酒將彈夾清空,又一發(fā)發(fā)在里面塞子/彈。 不想麻煩冰酒,所以就來麻煩他嗎?好像他一定會管一樣。 見琴酒一直無動于衷,宮野明美眼神黯然,轉(zhuǎn)身失落地朝外面走去。 “宮野志保三天后的飛機。”琴酒的話讓宮野明美眼睛一亮。 宮野明美驚喜的轉(zhuǎn)身,就看到琴酒正眼神發(fā)沉地盯著自己,語氣森然:“不過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先和我解釋一下男朋友的事情?” 宮野明美受到驚嚇般瞪大了眼睛,完蛋,阿大被發(fā)現(xiàn)了! 第18章 苦主上門 “怎么?冰酒都將人打進醫(yī)院了,你還覺得你能瞞得住我?”琴酒冷冷瞥了宮野明美一眼,嗤笑:“你擔(dān)心我會殺了他?宮野明美,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br> 雖然宮野明美喊他“陣哥”,但琴酒可沒將宮野明美當meimei,因為meimei談戀愛大發(fā)雷霆的兄長什么的,和他的形象完全不搭。 他不在乎宮野明美,說白了,如果不是冰酒將人打去醫(yī)院,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諸星大那么個人。 宮野明美訥訥不敢說話,她當然知道琴酒不會因為她談戀愛就殺了大君,但是……如果被琴酒知道大君是因為舔了阿爸的耳墜才被打的,那就說不定了。 不,是肯定,琴酒肯定現(xiàn)在就提著槍沖去醫(yī)院將他打成篩子。 宮野明美不敢說出真相,只小聲說道:“大君他現(xiàn)在還不能下地,等他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我?guī)麃硪婈嚫??!?/br> “不用,記住你的身份就行?!鼻倬普Z氣不善地警告:“不要以為有冰酒和宮野志保你就可以安然無恙,如果被我知道你出賣了組織,我親手殺了你。” “是,我不敢?!睂m野明美連忙說道:“大君他為了我已經(jīng)決定要加入組織了?!?/br> 這話并不能讓琴酒滿意,但至少可以讓他暫時放過宮野明美,擺擺手示意她滾。 宮野明美如蒙大赦,連忙跑出了訓(xùn)練場,坐在自己的車子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大君……”宮野明美眼神復(fù)雜地呢喃著男朋友的名字,你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 那個耳墜,可是就連她都不敢去碰的東西。 “扣扣”,有人敲了敲宮野明美的車窗。 宮野明美朝外面看了眼,只見一個金發(fā)黑皮的帥哥正站在車外,朝她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她愣了一下,隱約感覺這人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他。 宮野明美將車窗緩緩降了下去,冷著臉問:“你有什么事嗎?” “抱歉,美女,我車子拋錨了,可以載我回安全屋嗎?”降谷零指了指一旁的白色馬自達,又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作了個揖,說道:“拜托拜托,我家離這里很遠?!?/br> 宮野明美本想說“你可以打車”,但想了想訓(xùn)練場周圍沒有荒無人煙,就算想打車都打不到。 她皺了皺眉,到底于心不忍,解開了門鎖示意他上車。 降谷零上了車,打量著自己小伙伴的表情,他在很小的時候和宮野明美見過,兩人當時還是好朋友,不過時過境遷,明美顯然早就不認識他了。 “你來指路?!睂m野明美說著發(fā)動了車子。 降谷零張了張嘴,萬千話語匯成了一個“好”字。 不要心急,絕對不能著急。 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來向明美解釋自己的身份,但是在不確定宮野明美的立場以及周圍是否有人監(jiān)視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說。 一個月后,組織醫(yī)院。 赤井秀一的恢復(fù)能力比想象中要強,醫(yī)生估計兩個月他才能下地,但剛剛一個月,赤井秀一便可以拄著拐杖下地復(fù)建了。 只是,身上的傷可以痊愈,心里的陰影卻永遠留下了。 那個家伙……竟然一巴掌拍裂了他的腦殼! 在從明美口中得知自己傷勢情況的時候,赤井秀一的表情當場就裂開了,再加上臟腑的內(nèi)傷和骨頭的斷裂程度,他有理由相信當時冰酒是真的想殺了他。 “冰酒最近有找我嗎?”赤井秀一問。 宮野明美好奇地打量著他,問:“你是不是對他太在意了?” 赤井秀一立刻便明白自己冷落了明美,笑著說道:“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你,我聽說冰酒的報復(fù)心很重,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他說不定會遷怒你?!?/br> 宮野明美心中一暖,表情明媚地說道:“這個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br> 赤井秀一有些意外,問:“冰酒難道有什么不對女人出手的規(guī)矩嗎?” “這倒不是,不過你可能不知道,他是我阿爸哦?!睂m野明美燦爛的笑了起來。 赤井秀一呆住了,是真的呆住。 阿爸?這個詞…… “他是……” “別誤會,我是他的干女兒,阿爸沒有女朋友?!?/br> “不,我想說的其實不是這個,但他才多大?”赤井秀一感覺自己的三觀有些破碎,冰酒和宮野明美明明差不多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