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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迦羽凜摟住他的肩膀問:“這家飯店有問題?” “五條家的產(chǎn)業(yè)?!?/br> “哦?” “咒術(shù)師。”組織沒有碰過咒術(shù)界的事情, 琴酒對咒術(shù)界也只是一知半解, 但這并不妨礙他知道這里是個特別麻煩的地方。 迦羽凜頓時笑了, 說道:“放心, 這家飯店很多普通人去, 吃頓飯還是沒問題的?!?/br> 琴酒點頭,拉著迦羽凜進門。 服務生很熱情地迎了上來,兩人跟著服務員前往包廂,在走廊上與一個身穿五條袈裟的丸子頭青年擦肩而過。 迦羽凜腳步一頓,一旁的琴酒立刻感覺到了, 回頭看了那個青年一眼, 卻沒有任何印象。 “那個人有問題?”琴酒低聲問。 “盤星教教主?!?/br> 感官過于敏銳的夏油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對上了迦羽凜的視線。 那雙小眼睛仔細地打量了迦羽凜一番,臉上帶著格外具有親和力的笑容, 眼底卻滿是傲慢:“兩位也是盤星教的信徒嗎?” “前段時間我們聊過?!卞扔饎C說。 琴酒皺眉,打算回去之后仔細查查盤星教的底細。 夏油杰聞言,頓時更確信了, 這應該就是他的某個信徒。 但是很可惜,他的信徒實在是太多了,更何況夏油杰也從不去記猴子的長相。 “原來如此,那有什么想聊的以后一定要再去找我,盤星教永遠是你的家, 會為家人排憂解難?!毕挠徒苷f出傳銷一般的說辭。 他似乎不打算多留, 很快便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 迦羽凜嘆了口氣,他當時可不是以信徒的身份過去聊的,也不可能是他的信徒。 看來,那個傲慢的家伙根本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冰酒?” “沒事,我們?nèi)コ燥埌伞!卞扔饎C主動挽住了琴酒的隔壁,拉著他進入包廂。 琴酒一直打量著迦羽凜,他似乎真的沒將剛剛的小插曲放在眼里,一邊吃一邊和他聊著哪道菜最合他的胃口,還為琴酒的小碟中添了不少的菜。 琴酒漸漸放松下來,也不去想一個路人的事情,但腦海內(nèi)卻一晃而過萊伊左耳上那枚紅寶石的耳墜。 他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心情漸漸煩躁。 “怎么了?”迦羽凜立刻便察覺到了。 “在想萊伊。” “想他做什么?”迦羽凜頓時不滿起來,喂,他可就在琴酒面前,琴酒卻在想赤井秀一? 琴酒也立刻意識到冰酒誤會了,連忙解釋:“不,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萊伊戴了耳墜嗎?” 迦羽凜一愣。 琴酒有些不爽地補充:“紅寶石的,和你的耳墜很像?!?/br> “他又戴上了?”迦羽凜很驚訝,之前見他的時候還摘掉了來著。 “你為什么沒有阻止?”琴酒的筷子下壓,將碟子上的一塊金槍魚壽司摁得變形。 “那是他的自由,我干嘛要理會?” “我要殺了他?!鼻倬仆蝗惶ь^,綠眸明銳。 “好啊?!卞扔饎C根本沒反對。 琴酒愣住,重復:“我說我要弄死萊伊,也就是諸星大?!?/br> “嗯嗯,琴醬做什么都行。”迦羽凜笑著,筷子靈巧撥開蛤蜊堅硬的外殼,夾起里面的嫩rou遞到琴酒的嘴邊,說:“張嘴,啊——” 琴酒心情復雜地張開嘴,蛤蜊rou很鮮美,一瞬沖散了他心底的郁氣。 原來冰酒一點都不在乎諸星大。 琴酒唇角忍不住勾起又很快下壓,對收拾那家伙也興致缺缺了。 他挪動椅子,從迦羽凜對面坐到了他的左側(cè),朝旁一側(cè)頭便叼住了迦羽凜的耳墜,和赤井秀一的試探不同,琴酒的動作帶著宣誓主權(quán)的霸道,舌/尖抵在迦羽凜的耳朵上,津/液溫熱,帶著只屬于他的氣息。 迦羽凜沒有躲開,甚至朝琴酒的方向靠了靠,讓他能更好的“咬”住自己。 在這一刻,冰酒是被琴酒銜在口中的獵物,但于琴酒而言,面前的一切又何嘗不是危險的魚鉤? 獵食者與獵手相互對峙著,明明誰先上前一步都會輸,卻偏生兩人同步上前,脆弱的頸部彼此相/交,將自身的弱點暴露無遺。 松開嘴,琴酒有些粗重的喘/息回蕩在迦羽凜耳邊,伴隨著對方惡劣的聲音:“好好記住這種感覺,冰酒。” “想要我好好記住,你卻連咬我一下都不舍得?!卞扔饎C恃寵而驕。 琴酒默默直起身子,突然笑了一下,齒間碾磨著深深的惡意:“不準再給人親了,再給人親的話……呵,我和他可也算間接接吻了?!?/br> 手指輕輕撥弄了下耳墜,琴酒心情愉悅地看著冰酒的表情變得震驚。 “我不準你們間接接吻!”迦羽凜臉色難看地扣住琴酒的手腕,強勢極了,“你只準和我直接接吻!” 琴酒沒有立刻答應,反問:“那你呢?” 迦羽凜頓時笑了,“琴酒,你想套牢我?” 在這件事情上,琴酒寸步不讓,“我只是在做你對我做的事情罷了?!?/br> 迦羽凜沒有生氣,面對如此強勢的琴酒,他只是輕輕將人摟住,又在他的耳邊小聲哄著:“你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嗎?我只喜歡你?!?/br> 他說只喜歡,就真的是只喜歡。 “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br> 只有琴酒,才能那般劇烈地扯動他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