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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酒只是在對他好而已,琴酒明白,他沒有錯,他也很享受。 ……可是他真的也很想幫上冰酒一些什么。 琴酒幾口吃掉甜筒,在迦羽凜驚訝的目光中起身,拿出幾張鈔票塞給正在玩球的小孩,將球拿了過來一腳踢向迦羽凜的方向。 迦羽凜一怔,一手拿著甜筒,高高躍起用膝蓋將球壓了下來,在球勢放緩后踩在腳下。 “琴醬?” “我們很久沒一起踢球了?!鼻倬谱笫帜贸鲆粭l黑色的皮筋,右手將長發(fā)一挽,隨意地在腦后綁了個簡單的低馬尾。 迦羽凜頓時笑了,然后便一腳將球踢回到琴酒身邊。 琴酒穩(wěn)穩(wěn)接住,又朝迦羽凜猛地踢了回去,他回憶起很多年前,在那仿佛周圍無光的絕望中,冰酒也是這樣一下又一下不厭其煩地陪他踢著球。 如今,他已經(jīng)長大了,冰酒音容未改。 他已經(jīng)不再需要冰酒放水,也不會因為踢不過對方就哭鼻子,當(dāng)年嘴里叼著根棒棒糖的冰酒現(xiàn)在正咬下冰激凌最上面的巧克力脆皮,不慌不忙地接招。 兩人你來我往,沒有球門,兩人便對著踢,速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 在炎炎夏日揮灑汗水,兩個組織的高級成員幼稚的玩耍著,旁邊還有個并不如何想要錢的小孩看著自己飛來飛去的球嚎啕大哭。 當(dāng)日本公安降谷零按照冰酒的吩咐拿著午餐來到兩人約會地點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喪心病狂的一幕,正義的警察先生血壓瞬間上去了,簡直比看到琴酒拿槍殺人還要難以接受。 搶小孩玩具? 惹小孩大哭? 你們兩個還能不能干點人事! 第64章 愛巢 米花鎮(zhèn)二號街22號。 鷹取嚴男反復(fù)核對過地址, 確定無誤后按響了門鈴。 “來了!”里面?zhèn)鱽戆Ⅲ也┦康穆曇?,他很快打開門,有些意外地問:“這位先生, 請問你找誰?” “請問灰原哀是住在這里嗎?這里有她的東西。”鷹取嚴男拎著一盒蛋糕說道。 “小哀的?”阿笠博士撓了撓頭,有些疑惑。 一個小女孩打著哈欠從房間中走出來,問:“阿笠博士,怎么……”突然看到鷹取嚴男, 小小的身子頓時一僵,臉色“刷”一下煞白, 就連身體都微微顫抖。 “小哀,你怎么了?”阿笠博士嚇了一跳, 才想過去腰間便被一把手/槍抵住,頓時不敢動了。 鷹取嚴男用槍脅迫著阿笠博士進屋,關(guān)上門槍/口沒有移開, 俯身將手上的包裹放到了桌子上, 說道:“這是你喜歡的水果蛋糕,冰酒讓我來帶給你?!?/br> 聽到“冰酒”兩個字, 宮野志保雖然還是很害怕, 但已經(jīng)能回話了:“你是他的人?” “是?!柄椚滥袑⒁粋€空白優(yōu)盤放到了桌子上, 公事公辦道:“現(xiàn)在,將你從研究所帶出來的資料拷貝一份, 不要有遺漏。你知道的吧?冰酒不會傷害你, 卻未必不會傷害你身邊的人,比如你不配合的話……”他的視線偏移, 落到了阿笠博士身上。 阿笠博士頓時一僵, 但還是說道:“小哀, 你不用管我……” “我拷貝?!睂m野志保咬了咬下嘴唇, 朝阿笠博士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反抗,有幾分緊張也有幾分負氣:“我冒險逃出來是為了誰?那個家伙就這樣對我,他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管了!” 鷹取嚴男無動于衷,他本來就不知道宮野志保和冰酒的關(guān)系,只是依命令行事罷了。 宮野志保去拷貝了,不多久便將優(yōu)盤重新丟給鷹取嚴男,雖然畏懼卻依舊惡狠狠地瞪著他,說道:“我已經(jīng)將資料拷貝完了,你不要傷害阿笠博士!” 鷹取嚴男將優(yōu)盤裝進了口袋里,緩緩收/槍,他本來就沒打算傷害任何人。 “多謝配合?!彼雇顺鲩T,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一把槍抵在了他的后腦上。 鷹取嚴男沒有畏懼,也沒有回頭去看。 那人將鷹取嚴男迅速從門前拉走,在兩棟房子的夾角,逼迫著他面朝墻壁,手/槍又威脅式地在他頭上壓了壓。 “現(xiàn)在,資料給我?!蹦腥说纳ひ舴路鹛焐鷾卮迹丝屉m略顯冷淡,卻依舊沒有多少陰暗。 “赤井秀一?” 戴著變聲器做了易容化身“沖矢昴”的赤井秀一下意識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易容還在,聲音也變化了,對方其實也根本沒看到他的容貌。 赤井秀一沒有回答,而是重復(fù):“資料給我?!?/br> “我是冰酒的人?!边@是冰酒教他遇到赤井秀一后的說辭。 赤井秀一瞇著眼睛,語氣危險:“所以我才只要資料,別反抗,給我?!?/br> 鷹取嚴男不慌不忙地說道:“冰酒讓我轉(zhuǎn)告你,拿走不屬于你的東西,會有惡魔來索命?!?/br> 赤井秀一皺了皺眉,在心里衡量這件事情的利弊。 “這是研究方面的資料,不是組織犯罪的證據(jù),你拿到?jīng)]有任何用處?!柄椚滥欣^續(xù)說道:“為了這樣的東西,你要挑釁冰酒嗎?” “看來是我做錯了?!背嗑阋灰呀?jīng)做出了決定。 “你現(xiàn)在離開,這件事情我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br> “那么,能告訴我,冰酒還要如何對付那孩子嗎?”盡管宮野志保是冰酒的養(yǎng)女,但赤井秀一還是無法確定冰酒的態(tài)度,畢竟他對周圍所有人的感情都非常薄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