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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只要將琴酒控制住就行了?!睘跬枭徱难凵裰杏锌駸岬钠珗?zhí),只要將琴酒徹底洗腦,讓他成為只效忠于自己的手下,就不用擔心冰酒會找他麻煩了。 湖心島中的刑/訊室中,琴酒被旁邊的大漢揪住頭發(fā)用力摁進了面前的水盆里,旁邊還有一個大漢正拿著懷表進行計時。 幾分鐘后。 “……五,四,三,二,一,時間到?!?/br> 琴酒頓時又被用力提了起來。 接連被不會留下痕跡的酷刑折磨了一天一夜,琴酒披頭散發(fā),精神恍惚。 一個白大褂突然蹲在了他的面前,正對上琴酒無神的雙眼。 “你叫做黑澤陣,代號是琴酒,你永遠不會背叛烏丸蓮耶。” 重復(fù)的說辭,反復(fù)的灌輸相同的理念,強烈的心理暗示。 沒有咒力,沒有異能,為了防止被冰酒發(fā)現(xiàn)與破解,烏丸蓮耶和羂索選擇了最費時費力的方法。 “烏丸蓮耶是你心目中的神明,你永遠不會背叛他?!?/br> “琴酒,你是為了烏丸蓮耶而生的?!?/br> “琴酒,你將為烏丸蓮耶奉獻自己的一切。” 心理催眠師一遍遍的和他說著,旁邊的大漢看了看時間,一把將催眠師拉開,又狠狠將琴酒的頭摁進了水里。 窒息,喉嚨發(fā)痛,仿佛要燃燒一般 …… 大腦失重,琴酒在水中漸漸迷失了方向,也迷失了自己。 催眠師的聲音依舊在耳邊循環(huán)著,盡管琴酒已經(jīng)極力去控制,但那種聲音還是無法抵抗地落入了他的耳中、心上。 他是黑澤陣,代號琴酒,他是效忠于烏丸蓮耶的一條狗,人生的一切都為了烏丸蓮耶,他永遠不會背叛烏丸蓮耶。 永遠不會。 嗆水的水泡冒了出來,緊接著是猩紅的鮮血,琴酒的身體劇烈掙扎了起來,直到對方大發(fā)慈悲地將他重新拉起。 那雙往日總是很銳利的綠瞳,在一日兩夜的研究與催眠下已經(jīng)完全黯然。 第89章 五條vs五條 五條宅邸。 復(fù)雜的結(jié)界擋不住它們曾經(jīng)的主人, 特別設(shè)置的預(yù)警系統(tǒng)不會在五條血脈通過時響起警報,雖然家族千年來已經(jīng)面貌大變,但迦羽凜踏入這里依舊如魚得水。 他太熟悉了, 每條直系旁系留下來的血脈,他們身上所反映出的咒力氣息,對他來說都太熟悉了。 這里是他的家,曾經(jīng)的。 與其說當年是他叛逃, 倒不如說是五條家強硬的將他驅(qū)逐, 他只不過是在展示了自己的力量之后懶得回家罷了。 這個家, 他不想回來時, 沒人能強求;他想回來的時候, 也沒有人能夠阻擋。 陽光正好, 五條悟嘴里咬著一根毛筆,正躺在五條洋介院子里的吊床上, 手上拿著一份家族的報告看得心不在焉。 慵懶的大貓貓翻了個身, 格外熟練地喊人:“洋介, 我看不懂!” 在五條悟旁邊不遠處,五條洋介坐在樹蔭下, 面前的石桌上堆了足有半米高的卷宗。 這些都是家主應(yīng)該處理的, 但現(xiàn)在卻堆在五條洋介的面前。 五條洋介沒有回應(yīng), 他心無旁騖地拿起一份卷宗開始批示,對于這樣的工作早已熟練到麻木。 誰讓他有個不負責任的家主呢。 “反正你處理這些工作那么熟練,就全都交給你啦!”五條悟?qū)⒚P和報告全丟了過去。 沾了墨水的毛筆在空氣中甩出幾個墨點, 正滴在五條洋介剛剛簽好的名字上, 將被模仿筆跡的“五條悟”幾個字完全暈染。 五條洋介:…… 家主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要不是打不過他…… “家主, 照理來說, 這些工作應(yīng)該全都是你的?!蔽鍡l洋介將卷宗放到一旁, 抬頭望著五條悟,語氣耐心又帶著幾分哄騙:“如果讓族里的長老知道家主終于開始自己批閱文件,他們一定會喜極而泣,高呼家主的賢明?!?/br> 五條悟想象了一下那種畫面,頓時被惡心到了,他才不需要那群糟老頭子對他歌功頌德。 “我要走啦!”五條悟從吊床上翻了下來,語氣得意:“我今天下午還有課,上課也是正經(jīng)事!” 五條洋介毫不留情地拆穿:“可據(jù)我所知,家主根本沒有正經(jīng)給學生們上過幾次課,我記得今天你常去的那家店有半價活動吧?你最好不要讓我在那里逮到你。” 五條悟:…… 貓貓支棱起來的耳朵又塌了下去。 “老師,別這樣嘛。”五條悟開始撒嬌。 “做家主很累的,不好好補充甜品怎么能行!”五條悟據(jù)理力爭。 五條洋介看了看還在隨風搖晃的吊床,又看了看自己手底下的各種卷宗,語氣不冷不熱:“做家主的確很累,但累的是我。況且我教你的只有茶道,當不起家主一句‘老師’?!?/br> 五條悟瞬間炸毛,質(zhì)問:“喂,五條洋介,你一定要和我算得這么清楚是不是?我是家主,你要聽我的!” “好。”五條洋介起身,離開。 五條悟立刻瞬移了過去,蹲在地上兩只手揪著五條洋介的衣角,頗有種可憐兮兮的模樣,“別走?!?/br> 五條洋介:…… “族里的事情這么多,沒有你我可怎么活啊!”沒有洋介他還怎么去浪??! 五條洋介:…… “我給你加工資行了吧?”五條悟開啟了氪金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