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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船上,伏特加看起來一直都很沉默, 他似乎感覺自己充當了禍國殃民的妖妃角色,不小心離間了boss和冰酒的關系, 畢竟從結果上來看大哥根本沒事, 反倒是他的求救制造了誤會。 迦羽凜卻并不這樣認為,如果不是伏特加的通風報信讓他及時趕來, 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烏丸蓮耶應該是真的和羂索達成了某種合作。 “你看起來心事忡忡?!鼻倬屏粢獾搅隋扔饎C的心情不好。 “是有點心事。” “什么?” 迦羽凜輕笑一聲, 沒說實話, 反而調侃道:“在想和琴醬的婚禮在哪里舉行才好?!?/br> “咳咳?!币慌院人姆丶宇D時猛咳了起來, 連忙跑回了船艙中將甲板的空間完全留給了他們。 琴酒聞言也是擰眉, 問:“你腦子壞掉了嗎?婚禮?” “你不想?”迦羽凜頓時橫眉冷對。 “你天天跟著一群警察四處跑也就罷了, 竟然還想要舉辦婚禮?你和我結婚, 是打算讓警察團建來抓我嗎?”琴酒腦殼有點疼,上次的party已經(jīng)很跌下限了,現(xiàn)在冰酒竟然還想結婚?到時候客人、司儀、伴郎該不會全部都是警察和臥底吧? 想了想迦羽凜的惡趣味兒,琴酒狠狠打了個冷顫,感覺這個家伙絕對干得出來!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了,不用舉辦婚禮也是在一起。”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琴酒格外的苦口婆心:“總之,婚禮的事情以后再說,只要確定彼此是相愛的,我們還差用婚禮那種形式來宣誓嗎?” “有什么關系?你真覺得那些警察敢抓你?”迦羽凜一挑眉,格外“張三”地說道:“誰敢抓你,我就把他們總部炸/了。” 琴酒的腦袋頓時更疼了,最糟糕的是,冰酒這話是認真的。 “總之我不同意!”琴酒頂著一張厭世臉拒絕。 迦羽凜仔細打量著他,沒有問題,琴酒就還是琴酒,他的身上沒有咒術和異能留下的痕跡,腦子也還好,狗還是那么狗,看起來沒有被羂索cao控。 他這就有點搞不懂了,羂索費勁兒去遮掩他的氣息,就是為了讓他留在湖心島好好拼樂高? 他腦子沒毛病吧! “你這幾天都在湖心島拼樂高?” 琴酒皺了皺眉,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強行為自己挽尊:“我只是在執(zhí)行先生的命令?!?/br> 迦羽凜目瞪口呆,好家伙,直接甩鍋給烏丸蓮耶。 “我對樂高沒有任何興趣!”琴酒再次聲明。 迦羽凜被他的話逗笑了,說道:“琴醬,你這話可有點叛逆啊,要是烏丸聽到估計要被你氣死。” 明明是兩個人的幼稚,卻變成了一個人的丟臉。 琴酒嘗試著為boss挽尊:“先生只是要送你禮物,他平時不玩樂高?!?/br> “送我禮物哦?應該有很多種禮物選擇吧,偏偏選了那個?!?/br> 琴酒:…… 撈不起,不撈了。 雖然無法為烏丸蓮耶成功挽尊,但琴酒可以堵住迦羽凜的嘴,他用力將人摁在懷里,用嘴巴強行封住了他的嘴巴。 某些人,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 五條家沒了,字面意義上的,不,準確來說,是五條一族的家沒了。 在齊木楠雄與五條悟的戰(zhàn)斗中,僅剩的五條洋介的房子也變成了廢墟,可憐的五條家明明因為擁有“六眼”處于御三家的頂端,這次卻不免被人看了笑話。 五條家圈定出的處/刑場上,五條洋介雙手被縛,靜靜地站在正中間等待著屬于他的處/刑。 他性格向來從容,即便此刻處于最不利的位置,神情依舊云淡風輕,仿佛被眾人環(huán)繞、審判的人不是他一樣。 “五條洋介,你溝通外人,里應外合,將五條家百年基業(yè)毀于一旦,你現(xiàn)在還有何話說?” “我沒有?!泵鎸﹂L老的指控,五條洋介保持著十足的冷靜。 “大膽!事實就擺在這里,你還敢狡辯!” “如果長老一定要定我的罪,我也全無辦法?!?/br> 長老被五條洋介的態(tài)度氣到了,但還是說道:“你是家族的先知,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將那個銀發(fā)青年的信息說出來,對你的處置可以容后再議?!?/br> 五條洋介抬頭,他的眼睛不是五條悟那般澄澈的蒼空,而是溫柔的蜜色。 雖柔和,卻帶著獨屬于自己的韌性。 “我不認識他,也沒辦法告訴你他的信息,我占卜不出關于他的事情。”五條洋介在說謊。 “長老,我奉勸您,最好不要得罪他,得罪他的后果你無法承擔。”這句警告倒是真的,若是他們惹惱了五條凜,就算他是五條家曾經(jīng)的先祖,估計對這個家族也沒有多少情誼。 “五條洋介,你威脅我!”長老被激怒了。 “這不是威脅,是事實,那個人不可能成為被你們擺布的棋子?!蔽鍡l洋介聲音冰冷地拆穿長老隱秘的心思。 一個疑似有“六眼”,并且的確能夠和五條悟打成平手的“私生子”,不管是因為什么遺落在外,都是要讓他回歸五條家的,這樣可以更加充盈五條家的戰(zhàn)力。一個從小便遠離了家族的人,被普通人家養(yǎng)出來的孩子,縱然有強大的實力又能如何?若是心性單純的話肯定容易掌控,就算心性貪婪,五條家也可以用利益來釣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