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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能成為容懷第一個(gè)女人,男人對于第一個(gè)總是該念念不忘的。 容懷蹙眉看著她把肚兜往下拉了拉,一步一步越走越近,嫌棄地蹙眉,“走開?!?/br> 柳靈芝羞澀地往他下擺瞥了一眼,見容懷毫無所動(dòng),也急了,干脆一不做不休,直接撲了上去。 容懷躲閃不及,剛被抱住,耳旁就傳來一聲怒到極致的暴喝:“你們在做什么???”,. 第56章 重生氪金改命農(nóng)家女(十六) 容懷被撲到被衾里差點(diǎn)喘不上來氣。 隱約中他聽見霍燃的聲音,緊接著身上一輕,柳靈芝的重量猝然消失。 柳靈芝覺得頭皮都要被揪掉了,霍燃單手暴虐的揪著她的頭發(fā),把她從床上扯下,劇痛從頭皮炸裂開來,一瞬間她的眼淚鼻涕就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淌。 “咳咳……”容懷支起身體,胸肺嗆咳著發(fā)出喘息。 霍燃見他咳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甩手把柳靈芝扔開,把容懷抱在懷里,手掌撫摸著他的脊背,幫他順氣。 見小茶幾上有壺花茶,他伸手想倒一杯水,但情緒還在起伏,沒能控制好力道,瓷杯被他徒手捏碎,砰得碎了一地,柳靈芝嚇得短促地尖叫了一聲。 霍燃卻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又倒了一杯,用手試了一下溫度,喂到容懷嘴邊:“喝一點(diǎn)潤潤嗓子?!?/br> 容懷抿了兩口,靠在霍燃肩膀上,闔眼平復(fù)喘息。 他閉著眼睛,沒有看到霍燃此時(shí)的表情,柳靈芝卻看得清清楚楚,霍燃眼瞳像是被燃燒的烈火燒成赤紅色,滿眼都是殘忍和暴虐。 系統(tǒng)在后臺(tái)吐槽:簡直就像被人搶了老婆似的。 柳靈芝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渾身凍得發(fā)顫,卻咬著牙關(guān)本能得一個(gè)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 廂房里靜得可怕,感覺到容懷的呼吸平復(fù)一些,霍燃聲音嘶啞地開口:“小公子是想要經(jīng)人事了么?” 容懷還沒有完全緩過氣來,呢喃道:“……什么經(jīng)人事?” 霍燃沒吭聲。 他將頭埋在容懷頸窩,雙掌在身側(cè)收緊,洶涌的怒火讓他粗糙的手背浮起一道又一道猙獰的青筋。 柳靈芝一臉驚恐,瑟瑟發(fā)抖地往后挪了挪,心跳得飛快,她總覺得此時(shí)的霍燃似乎正在壓抑著什么,就欠缺一個(gè)爆發(fā)的時(shí)機(jī),滿身暴虐的戾氣讓她不寒而栗。 她很想奪門而逃,卻雙腿發(fā)軟站不起來。 劇烈咳嗽之后,容懷聲音還有些干啞:“其他的等會(huì)兒再說,你先把她扔出去?!?/br> 霍燃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他向來是對容懷言聽計(jì)從的,即使他現(xiàn)在腦海里翻攪著無數(shù)殘忍的念頭。 柳靈芝極度驚恐臉色發(fā)白,眼見霍燃一步一步走過來,容懷本意是讓霍燃把他丟到門外去,但霍燃卻暴虐地揪住她的頭發(fā),把她提起來,徑直從甲板扔了下去。 廂房門重新被闔上。 容懷剛放下水杯,眼前卻多了一道輕軟的綢緞,正好蒙住了他的雙眼,他遲疑道:“……霍燃?” 他剛往前邁一步,腰上就被大掌抱起放在暖玉牙床上。 寧神香在香龕里靜靜燃著,因?yàn)殡p眼不能視物,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清晰,他感覺到褻衣下擺被輕輕往上撩起。 容懷眼前一片黑暗,驚愕地睜大雙眼,“霍燃!?” 霍燃望著躺在玉床上的人,一寸一寸描摹他柔和的面部線條,玉白的肌膚,淡色的唇此時(shí)殷紅得能滴出血來,他慢慢低下頭,直到眼中僅只這么個(gè)人,再無其他。 “小公子,”霍燃挑開他的衣扣,聲音沉而嘶?。骸盀槭裁茨敢馀瞿莻€(gè)骯臟女人呢?我難道不比她好嗎?” 這話醋意太濃了。 容懷胸膛劇烈起伏,他嘗試掙脫兩下,卻掙脫不開,咬牙低聲道:“我并沒有想碰她?!?/br> “可是她卻碰到您了,”霍燃抬起容懷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您還沒有碰過我呢?!?/br> 他根本不敢回憶剛才自己站在門口,看見這樣一幕,是怎樣的心情,他差點(diǎn)沒有瘋。 他自從知道自己對小公子的心意之后,就小心掩飾不敢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是奴,小公子是主,奴對主產(chǎn)生那樣的心思,簡直就是以下犯上,法理不容,就算他如今已是手握大權(quán)的將軍,小公子之于他就像潔白而巍峨的雪山,他也分毫不敢輕易越矩。 可是他的珍重?fù)Q來的是什么? 是隨便一個(gè)卑劣的婢子就近了小公子的身! 哪怕他的理智告訴他,其中必定有誤會(huì),但眼前的場景是他的心魔,滔天的后怕和恐懼此時(shí)此刻占了上風(fēng)。 容懷想把手抽回來,霍燃卻單手就把他兩個(gè)手腕牢牢箍住,容懷越是想要掙脫,霍燃就攥得越緊,容懷聲音隱含怒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不夠清醒,大可以也跳下河里醒一醒?!?/br> “我從未這么清醒過?!?/br> 霍燃沉聲道。 一直以來,他心中都有一抹揮之不去的陰影和恐懼,那就是害怕容懷喜歡的是女人,最后會(huì)娶妻生子,這簡直是他的心魔,在邊疆的那些日子,他純粹是靠思念容懷才在那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中熬過來,即使有和小公子的三年之約,但這樣的懷疑和擔(dān)心足以讓他徹夜不能安眠。 心魔就像毒刺一樣,這些年在他心里深深扎根。 平時(shí)根本不敢觸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