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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可憐,我裝的[快穿]在線閱讀 - 第252頁

第252頁

    容懷將他們遣出去,頭抬起來,勾起嘴角:“將軍倒是每回都會挑時間?”

    晏灼倒不是特意挑容懷即將歇下的時間過來,而是晏九黎腿折斷之后,就發(fā)起了高燒,他請了御醫(yī)看照,將一切事情忙完之后才連夜闖宮。

    “不如陛下膽大,”晏灼一步一步走過來,他聲調(diào)極冷,胸膛里卻燃燒著洶涌的怒火:“陛下將人都遣走,是篤定臣不敢對你做什么嗎?”

    容懷踢開靴子,腳踩在地毯上,站起來,白嫩纖細(xì)的足背上淡色血管似薄薄青嵐,腳趾圓潤透亮,在晦暗不明的光線下如玉一般的光暈。

    晏灼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他拔出腰間的刀抵在容懷頸項上,容懷瞥了眼那削鐵如泥的刀刃,雪亮鋒利,只要稍微用力,便可斷絕他的生機(jī),他彎起唇角:“你要弒君么?”

    “陛下既然想將臣除之后快,不如臣先下手為強(qiáng),如何?”晏灼熾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后。

    晏灼胸膛里翻涌的怒火,并不純粹是因為晏九黎,更多是因為這昏君分明想要將他除之后快,卻裝成一副依賴他的模樣,害得他也連續(xù)動搖了好幾日,甚至還會做一些不堪入目的夢。

    荒唐,侮辱。

    晏灼感覺到自己被徹頭徹尾地戲弄了。

    “我并沒有想對你除之后快……”

    話音未落,晏灼粗暴打斷他:“我不相信?!比輵褜掖螒蚺谒退氵@筆債不提,既然容懷已經(jīng)對他起了殺心,他本就該提前一步把容懷殺死。

    容懷還想說話,晏灼桎梏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掌心熾熱得貼在他的頸側(cè)似乎能燒穿那層薄薄的皮膚。

    “嗯……”

    他輕哼一聲,單薄的肩膀微微顫動,肩頭松松垮垮的褻衣落到腰際。

    寢宮里燈盞光影拂動,綽約的燭光似顫動的湖光映在眼前這具身體上,勾勒出優(yōu)美的線條,在如此安靜的環(huán)境下,晏灼甚至聽得見心臟劇烈跳動。

    臉頰微側(cè)過來,容懷輕聲打破靜謐的氛圍問:“怎么不動手呢?”

    晏灼在愣神,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容懷忽然偏頭朝晏灼的刀上倒去,他幾乎是下意識倉皇地收回刀鋒。

    倉促之下,銳利的刀鋒甚至劃破了他的虎口,晏灼卻沒有在意自己手上的傷,而是低頭去查看容懷的頸側(cè),沒找到傷痕才松開緊繃的心弦。

    進(jìn)而又心覺荒唐無比。

    他為什么要關(guān)心這暴君的生死?

    容懷倒在床榻上,他的藥癮再次發(fā)作了。

    他模模糊糊看到晏灼在床頭站了一會兒,然后猝然離開。

    晏灼撞開寢宮殿門往外走,面上如覆一層寒霜,活像閻王羅修,別人欠了他十幾萬兩銀子般黑沉。

    晏九黎好歹是他養(yǎng)育了十年的義子,他是想為晏九黎出口氣的,但事到臨頭,他竟然對那昏君下不去手。

    見他面色實在難看,宮婢侍衛(wèi)紛紛避讓,不敢與他沖撞。

    熬過藥癮,天光已經(jīng)朦朦發(fā)亮,容懷泡在浴池里昏昏欲睡,“晏灼脾氣真大?!?/br>
    系統(tǒng):“……宿主,你畢竟把人家兒子搞瘸了,人家沒弄死你已經(jīng)是真愛至上了好嗎?”,.

    第125章 將軍為我火葬場(五)

    晏灼心煩意亂地回到府中,晏九黎還未曾入睡,見他平安歸來,眼底閃過一絲放松和矛盾。

    晏九黎雙腿腿骨折斷,心底快要恨死那暴君,當(dāng)然希望晏灼幫他出口惡氣,但據(jù)秦良齊所說,那暴君早已毒入膏肓,不足為慮,晏灼如果真的一時沖動殺了暴君,反而會讓全府上下落得弒君的大罪,反而得不償失。

    是以他心情矛盾,見晏灼大步跨入門檻,他才掩飾住復(fù)雜的心情,揚(yáng)起笑臉迎上去:“父親,您回來了,那暴君可有為難您?”

    晏灼心不在焉:“你一直等在這里?怎么還沒有歇息?”

    “我見不到父親歸來,根本睡不著覺,”言辭中透露出對晏灼的關(guān)切,等他搖著輪椅來到近前,卻注意到晏灼虎口還在往下滴著的血,微微一愣:“父親,您的手掌……被劃傷了?”

    他表情是真實的錯愕。

    畢竟沒人比他更清楚,晏灼是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戰(zhàn)神,等閑之輩根本近不了身,更遑論留下長長一道血口。

    他表情透露出情真意切的擔(dān)憂,立即扭過頭囑咐旁邊的仆從:“快去請大夫來?!?/br>
    “不必,”晏灼并不把此等小傷放在眼中,他催促晏九黎:“時辰不早了,你趕緊去休息,過幾日還要殿試?!?/br>
    說完,他大步往廂房走去。

    晏九黎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以往父子兩人之間感情還算不錯,晏灼時常拍拍他的頭和肩膀,以示鼓勵,但是晏灼最近卻經(jīng)常心不在焉,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也少了許多,晏九黎俊朗的面容若有所思,但想到再過幾日就要參加殿試,便沒功夫再深究。

    一腳踹開廂房門,晏灼陰沉著臉從枕下翻出那只畫軸,本想直接扔到火爐里去。

    那昏君實在是可惡得很,只不過是戲弄于他,卻擾得他心煩意亂。

    這只畫軸早該焚之殆盡。

    他松開手,畫軸散落開來,墜落在火爐里,上面容懷面容栩栩如生,眼看火蛇即將就要躥舐到卷軸上,晏灼死死盯著火爐,忽然伸手又將畫卷拾了起來。

    他盯著畫卷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剛才的場景,他分明沒有刻意去看,但那一幕一幕似乎像烙印一樣,死死焊在他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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