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在密室里被Boss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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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到室內(nèi)體育館才發(fā)現(xiàn)居然還在排隊(duì),而出來的人表情有的興奮有的蒼白還有的已經(jīng)神情恍惚,更是讓等待的人們心尖癢癢。 好奇心,好勝心,人性就是如此。 鄭飛宇摩拳擦掌,溫之行在一旁看著,有些擔(dān)憂和無奈,而顧梨安來到了一班的場地,就仿佛進(jìn)入了某只野獸的領(lǐng)地,好不容易埋葬的記憶又一次席卷而來。 排了大概叁十分鐘,叁個人和前面的四個叁班的同學(xué)一起進(jìn)去,出乎意料的是,進(jìn)門之后,沒有人能認(rèn)出這是他們平常打網(wǎng)球壁球羽毛球的室內(nèi)體育館,反而因昏暗陰森的氣氛不寒而栗。 空靈虛無的音樂,時而吹出的冷風(fēng),腳下毛絨絨的觸感,還有領(lǐng)路人那泛著藍(lán)光的手提燈,他們置身于越來越肅靜的黑暗。鄭飛宇忍不住扯了扯溫之行的衣角,又拉了拉顧梨安的校服帽子,開始龜速挪動,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米九的男孩什么不怕,就怕鬼。 老舊的收音機(jī)在墻角發(fā)出滋滋聲,領(lǐng)路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不見了,七人在黑暗之中聽著詭異的電流聲,都有些不自在: 遮…遮滋滋滋——住…快跑…啊——! 收音機(jī)的慘叫嚇得鄭飛宇一激靈,顧梨安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揪著溫之行的另一邊衣角,往兩個人身后躲。 可沒想到,這么一躲,就踩斷了什么,緊接著撞擊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越來越近,黑暗中收音機(jī)的紅光一閃一閃,眾人回頭——滿身是血的繃帶人拿著錘子,對他們笑了笑。 “臥槽——”鄭飛宇拉著兩個人拔腿就跑,慌亂之間絲毫沒有意識到顧梨安早就不在自己左邊,而是在溫之行的身后,他就這么扯著叁班的一個矮個子男生,帶著溫之行瘋狂往前沖,而顧梨安被其他幾位同學(xué)帶著往另外一個方向跑。 繃帶人去追鄭飛宇他們了,顧梨安和剩下叁位同學(xué)則在另一側(cè)撞見另一個閃著紅光的收音機(jī): “云——要滋滋滋——散了,滋滋,我還沒有,找到——滋滋——” “神啊——原滋滋——原諒——迷途的羔羊…滋滋滋” “月色下的…十…滋滋滋——架…我愿為您滋滋——獻(xiàn)滋滋——上最滋滋——潔的祭品滋滋滋——” 咀嚼的聲音伴隨著汁水,從收音機(jī)里斷斷續(xù)續(xù)傳來,身后傳來狼嚎,有什么東西在靠近,越跑越快。幾個人不敢回頭,立刻往前逃竄,逃進(jìn)了走廊深處的一個房間里,關(guān)上了門卻發(fā)出了慘叫。 顧梨安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停了,似乎是把人趕進(jìn)房間后就完成了任務(wù),準(zhǔn)備離開。她趁機(jī)趕緊往另一個方向貼著墻壁走,全程盡量屏住呼吸,在黑暗中摸索。 摸索,摸索…… 直到黑暗中,她摸索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女孩正疑惑往前探,突然上方噔的一聲,亮起一束強(qiáng)光,過于刺目,讓顧梨安忍不住閉上了眼,等她感覺到鼻子和臉頰都有些癢癢的,忍不住睜開眼時,一個狼頭正低下頭,與她面貼著面。 “啊——唔——” 尖叫到了一半,小嘴就被狼人的手用力捂住。 顧梨安心臟幾乎要跳出來,她被狼人猛然抱起,抗在肩上。在她拼命掙扎時,屁股上被不輕不重拍了一下。 就是這么一下,顧梨安才從緊張與恐懼中緩過來,在人造毛中隱約聞見了熟悉的味道,然后用力拿攥緊的小拳頭,狠狠捶了一下狼人的背。 被扛在肩上的女孩低垂著腦袋,咬牙切齒道: “許京寒,你放我下來!” 啪—— 又是一下悶悶的巴掌聲,落在厚實(shí)的羽絨校服上,不疼,但足夠羞人。 顧梨安的臉要滴血,還好走道里夠黑,什么也看不見。 但她高興的太早了。 很快,女孩就被帶入了一個房間,燈光縱然昏暗,卻足以讓許京寒看清她那羞憤可愛的模樣。 在這個乒乓球室改造的囚禁室里,球臺變成了詭異的束縛臺,狼人拿著黑色的手銬,將他的獵物牢牢固定在鋪著黑色絨毛的臺面。一切都是劇情安排,直到“滋啦”一聲,狼人解開了顧梨安的校服拉鏈。 本來只是想逗逗這幾天故意躲他的女孩,卻沒想到拆出了這樣一份美味的禮物: 穿著虎紋長袖包裙的女孩,胸前卻鏤空了很大一塊,哪怕平躺也能夠看見擠壓出的溝壑,在暗紫色的燈光下,尤為色情。 “許京寒,你給我松開!” 可狼人卻并不回答,而是轉(zhuǎn)頭走到進(jìn)門處。 還以為許京寒要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離開,顧梨安這下慌了神,急切慍怒的語氣里全是不自知的依賴: “許京寒,你敢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你就死定了?。?!” 可狼人還是沒有回頭,而那只有些違和的手撫上了門把 被綁在臺面上的女孩帶上了哭音: “許京寒,不要走…我不要自己在這里…許京寒…嗚嗚嗚…不要走?!?/br> 七年里,顧梨安見過太多背影。而“不要走”這叁個字,卻始終說不出口,羞于說出口,不敢說出口,害怕說出口后那個人也不會回頭。那叁個字被她從字典里剔除,然后鎖在了內(nèi)心角落的抽屜里。 不要走,不要走,不同時間線上的顧梨安,對著無數(shù)個背影,捂住自己的嘴,捂住自己的心。 可如今,鎖落了地。 咔噠一聲,她聽見咔噠一聲。 那是鎖落地了嗎? 視線太過模糊,她看不清,背影還是消失了,是嗎?就如同那些年一樣。無論她在床上,她站在落地窗前,又或者是坐在沙發(fā)上,她說不出口,因?yàn)樗溃呐抡f出口,背影也只會是背影。 咔噠一聲,她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記憶。 不是鎖落了,而是許京寒落了鎖。 密室,少女,狼人。 紫色的月光,沒有十字架,只有獻(xiàn)給所謂神明的祭品。 顧梨安被黑影籠罩,黑色的狼頭正凝視著她。 少女的眼淚順著面頰滑落到耳邊,冰冷的手觸碰到溫?zé)岬纳眢w,胸前的鏤空好似將鎖骨送到狼人的手下,連同那連綿的山丘一起。 修長的手指順著鎖骨往下,來到了包裹著胸乳的邊緣,將那虎紋的彈性布料用力下拉,兩座雪峰被擠壓出來,暴露在空氣之中。 原來是自帶胸墊的連衣包裙。 頭套下的眼睛更紅了,紅血絲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蝕著眼白,宛如欲望一寸一寸侵蝕掉理智。 嫉妒,占有,情欲,愛意,互相扭轉(zhuǎn),彼此纏繞。 五指蹂躪著那軟嬌的觸感,不斷蹉跎,不斷碾壓,直到紅色的山峰挺立,直到女孩的呼吸急促,將胸rou擠壓在他的掌心。 大概是頭套,大概是密室,大概是虎紋,大概是燈光,大概是眼神。 許京寒瘋了。 又或許,那不是頭套。 那才是他的真面目。 那壓抑的獸性,那隱藏的獸欲,在這一刻全部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