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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辻本悠真的事情他確實(shí)不打算問過。悠真的心思過于敏感,他寧愿落在A的手上,也不愿意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給他看。

    既然他不想知道,那辻本涉人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誰讓他是哥哥呢。

    將沾滿血漬的衣服處理掉,并且收拾好房間后,辻本涉人提著處理好的垃圾準(zhǔn)備丟掉。

    然而他卻冷不丁地發(fā)現(xiàn),自家門口的郵箱里,不知什么時(shí)候多了一封信。

    ……如果沒有記錯(cuò)的話,剛才他來這邊的時(shí)候還沒有看到有信來著?

    辻本涉人先扔掉了垃圾,他伸手取下了那封信,熟練地將其拆開后,輕薄的信紙很快暴露于他的眼下——

    [親愛的涉人警官:

    一直以來我都非常仰慕您,或許您不知道我是誰,可是我也一直想要和您擁有一次正面對抗的機(jī)會(huì)。

    別緊張,我并沒有打算現(xiàn)在動(dòng)手,這只是一封預(yù)告信,您大可將其告知于警視廳,也可以誰都不說。

    只是……警視廳冉冉升起的明星,一定會(huì)由我親手毀掉。

    A]

    ……

    哇,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第22章

    劇烈的疼痛感撕扯著身體, 幾乎要讓人昏厥過去。

    辻本悠真的手指緊緊抓住布料,眉頭不自然地皺起,冷汗透著衣物析出。

    他意識(shí)到自己狀態(tài)不太對勁, 不過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 剩下的隨便怎么樣都好。

    反正每一次不都是這樣嗎?完成任務(wù)后被琴酒他們撿回去,隨手扔到后車位上, 就像出門丟垃圾那樣隨意。

    意識(shí)越是清醒, 疼痛感就愈加強(qiáng)烈。

    有時(shí)候人活的太清醒也不是好事。

    不過這一次醒來,他的身體狀況卻比想象中的要好了很多。鼻間的藥劑味并不算濃重,甚至他也沒有躺在病床上被各種針管包圍。

    他回到了安全屋, 睡在熟悉的床鋪上,身上換了件更加寬松的衣服,身上的血漬和污漬也被清理干凈了。

    被炸彈波及的疼痛感似乎只是幻覺, 在他醒來的那一刻,太陽越過窗臺(tái)落在他的身上,像在進(jìn)行一場圣潔的洗禮。

    辻本悠真就這樣躺在床上感受著片刻的溫暖,那雙靛藍(lán)色的眸子如同沉到深處的大海,縈繞著迷茫的霧氣和夜晚的迷離。

    記憶有些斷片。

    他只記得最后迎接他的人不再是琴酒,而是諸伏景光……鬼知道他為什么會(huì)來到這里, 不過都是回去, 他倒是無所謂對象是誰。

    然而他剛才才想起來, 諸伏景光現(xiàn)在好像不太適合露面。

    呵,如果他做不到將自己安全帶回來,也只能說明他是個(gè)廢物罷了。

    “您醒了?要起床吃飯嗎?”

    男人的聲音自耳畔響起,辻本悠真拈著自己凌亂的發(fā)尾, 嗅到了很淺的甜味。

    “甜粥?”辻本悠真很快聞到了味道。

    和絕對rou食系和咸黨的辻本涉人相比, 辻本悠真是不折不扣的甜黨, 對清淡點(diǎn)的食物尤為喜愛。

    “是的,病人還是吃點(diǎn)清淡的比較好?!敝T伏景光背對著他說著。

    “什么啊,我看上去像是那么虛弱的……”

    正準(zhǔn)備下床的辻本悠真突然被絆了一下,瞳孔下意識(shí)地放大。

    等一下??束縛在他手腕和腳踝上的是什么東西??繩子???

    這家伙居然敢用繩子捆著他???

    “你找死嗎!諸伏景光!”辻本悠真面露兇色。

    “您身上的傷口太多了,幫您包扎的時(shí)候比較麻煩,這也是無奈之下的權(quán)衡之舉?!敝T伏景光解釋道。

    “誰教你這么綁的?!你以為你是誰?。∧恪?/br>
    辻本悠真還沒來得及起身上前,腳下突然一軟,整個(gè)人居然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他驚了一下,內(nèi)心的恐懼感險(xiǎn)些浮起。

    不,這不對勁。

    就算是平時(shí)受傷最嚴(yán)重的時(shí)候,他也不至于連路都走不動(dòng)。

    諸伏景光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前輩,您太緊張了?!?/br>
    黑發(fā)的青年緩步走到他的身側(cè),當(dāng)對方的手觸碰到他的腕部時(shí),辻本悠真下意識(shí)地后縮了一下,卻被對方輕輕捉住了手腕。

    “我不會(huì)傷害您的。契約依舊有效,我會(huì)照顧好您?!?/br>
    藍(lán)眸里倒映著他的身影,清澈的沒有任何雜質(zhì)。

    在這一刻,諸伏景光的身形似乎化作了另外一個(gè)他極為熟悉的人。

    那也是他最無法去面對的人。

    不……

    “我不需要。”

    辻本悠真死死盯著對方的眼睛,語氣中蘊(yùn)含著從未有過的憤怒,

    “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出去??!”

    ·

    警視廳內(nèi)。

    “事情就是這樣。”辻本涉人將信件放在了桌面上,視線掃過四周的人,

    “我被人威脅了,對方寫了封信,落款是A。”

    辻本涉人第一時(shí)間就向著警視廳的大家公開了A的信件。

    而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內(nèi)容,也著實(shí)是不把警視廳放在眼里。

    “可能只是普通的威脅信?”辻本涉人翻來覆去看了一會(huì),

    “最重要的是,我看上去是那么容易積攢人仇恨的類型嗎?”

    “你覺得呢?”松田陣平冷漠。

    “你的主觀想法太多了,松田君?!鞭y本涉人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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