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后我改學(xué)物理了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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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易寒星實(shí)話實(shí)說給田光前解釋道:“咱們爹和程家大伯要去夜上海抓咱們二姐夫的jian,你看我多好,還特地來通知你,你確定不去看看?” 田光前聽了之后只覺得不可思議:“你說捉誰的jian?二姐夫?程深的?” “沒錯!”易寒星點(diǎn)頭。 “二姐夫和誰的jian?”田光前還是不可置信。 “和夜上海的藍(lán)玫瑰?!币缀茄a(bǔ)充道。 “這不可能吧?!碧锕馇罢f道:“雖然二姐夫也繼承了咱爹和他自己親爹封建老古板的一些思想,但是他們?yōu)槿诉€是比較值得肯定的,他就不是那種會捧歌星的人?!?/br> “程家大伯父都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你不去親眼確認(rèn)看看,怎么知道不可能?”易寒星說著,就問道:“這是不是真的晚上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嗎?你到底去不去啊?” “去!當(dāng)然要去!”田光前立馬回答,這要是真的,自己要過去給二姐出頭,要是假的,這熱鬧也不能錯過。 “那記得帶我一起??!”易寒星說道。 “這……”田光前有點(diǎn)猶豫:“你都說了咱爹他們會過去?!毖韵轮饩褪遣环奖銕е缀?。 “哥你可別想著過河拆橋?!币缀蔷嬲f道:“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告訴爹他們你之前就帶我去過夜巴黎。” “你好好想想。”易寒星開始給田光前分析利弊:“你要是帶我過去,最多是被咱爹罵,你要是不帶我過去,不僅會被親爹罵,還會收獲親meimei的記仇本?!?/br> 田光前:“算我怕了你了,去吧去吧,一起去看看,萬一是真的,我不方便,你還能打藍(lán)玫瑰幾下給你二姐出氣?!?/br> “這要是真的,說到底都是二姐夫的錯,我干嘛要打藍(lán)玫瑰?”雖然知道這世道人們都是這種想法,但是后世來的易寒星還是不能接受。 “因?yàn)橐粋€巴掌拍不響?”田光前說著。 “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首先他是個臭蛋,才有蒼蠅上前來?!币缀钦f著:“沒有藍(lán)玫瑰,也有紅玫瑰白玫瑰黑玫瑰紫玫瑰?!碧龃聘偹季S,渣男遠(yuǎn)比小三可恨,畢竟小三和你素不相識不需要顧忌你的心情,渣男卻是毫不在意地傷害你的感情。 這也是為什么程家之前給程深安排通房丫鬟,易寒星只折騰程深的原因,人家通房丫鬟身不由己,不怪男人怪誰? 田光前覺得易寒星的想法雖然有點(diǎn)不符合大家普遍的認(rèn)知,但是也能夠邏輯自洽,于是沒有糾結(jié)這一點(diǎn),對著易寒星說:“既然要過去,你要不要換套衣服再出發(fā)?”這穿著校服去夜上海,也是有點(diǎn)不講究了。 易寒星也不想明天學(xué)校的頭條八卦變成【我們學(xué)校一個女學(xué)生去夜上海抓姐夫的jian】這種消息,立馬換成了一身洋裝。 易寒星挽著田光前的胳膊去到夜上海的時候,門童見怪不怪的問好,過來引路的侍者問要不要給兩人安排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 其實(shí)這是因?yàn)楝F(xiàn)在很多洋派的小姐有和男性親屬來見識過歌舞廳的樣子,但是因?yàn)檫@些洋派小姐畢竟還是年輕女性,為了防止有喝醉酒的客人毛手毛腳招惹了這些小姐們,侍者一般都會給他們安排比較隱蔽的位置,方便小姐們感受歌舞廳的氣息,又不會被一些醉酒或者沒有自知之明的客人打擾。 易寒星立馬點(diǎn)頭,還不忘和田光前咬耳朵:“隱蔽的位置方便觀察,也免得二姐夫看到家里人會裝,待會兒應(yīng)該讓爹他們也過來,不然我們沒辦法發(fā)現(xiàn)二姐夫他平時真實(shí)的情況?!?/br> 易寒星說的有道理,田光前點(diǎn)頭贊同,還不忘囑咐門童和侍者:“要是有兩位穿著長衫的老人過來,你們問問是不是姓程和田,是的話帶來我們的座位這邊?!?/br> 侍者連忙答應(yīng)了下來。 等半小時后,易寒星的座位邊就出現(xiàn)了吹胡子瞪眼的寒星爹:“你居然找你哥帶你來這種地方?!” 說完,寒星爹又罵兒子:“你居然帶著meimei來這種地方!” “爹,你看看四周這比較暗的座位,有不少年輕女孩子呢。”易寒星說道,這都是正常的事情。 “我就沒聽說過一個女孩子……”寒星爹話還沒說話,就被易寒星打斷了。 “噓——”易寒星食指放在嘴唇前:“爹你小聲點(diǎn),別被發(fā)現(xiàn)了?!?/br> 寒星爹立馬吞下去后面的話:“你二姐夫來了?” “還沒有吧。”易寒星說道:“我一直看著過道呢,不過現(xiàn)在是客人到來的高峰期,二姐夫隨時回來,所以爹和程伯父你們要小心一點(diǎn)?!?/br> 易寒星這么一說,程老太爺和寒星爹兩人都專注地看起人員必經(jīng)的過道。 “來了來了?!背汤咸珷?shù)谝粋€認(rèn)出自己親兒子的身影。 “哪兒呢哪兒呢?!币缀且贿呅÷曊f著,一邊張望。 “他們這一行六個人?!焙堑部吹搅耍骸斑@是來談生意?” “世風(fēng)日下??!”程老太爺感嘆:“我們徽商哪里有在這地方談生意的。” “我記得以前的徽商也喜歡去青樓妓館談生意啊。”田光前嘀咕道:“好歹歌舞廳不會直接提供皮rou生意,這不是世風(fēng)日下是世風(fēng)日上吧?!?/br> 程老太爺僵硬了一下,寒星爹嫌棄地看了兒子一眼:“少說幾句話,別人不會當(dāng)你是啞巴?!?/br> 易寒星此時替親哥解圍:“來了來了!有個女人走過去打招呼了,快看,那個是不是就是藍(lán)玫瑰!” 第55章 聽到易寒星的話,寒星爹和程老太爺都沒心思再管田光前,馬上轉(zhuǎn)過頭來朝著程深看去。 “哎,真有個女人過去打招呼?!焙堑f著:“她在程深邊上站定了?!?/br> “他們站這么近做什么。”程老太爺有點(diǎn)不滿地說道:“這距離太近了?!?/br> 田光前倒是替程深解釋了一句:“人家就站在那里了,二姐夫總不能直接后退一步吧?他后面都是沙發(fā)座位,也退不了啊?!?/br> “你倒是能理解他?!焙堑凰卣f著:“看來也沒少和這些歌星舞星近距離交談?” 田光前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又開始找自己的問題,不想被群起而攻之,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快看,那女人離開了,想來是去后臺準(zhǔn)備唱歌去了?!?/br> 易寒星奇怪地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我剛剛是問你那個是不是藍(lán)玫瑰,你怎么也喊她那女人?你不認(rèn)識?” 聽了易寒星這話,寒星爹懷疑地看了田光前一眼:“難道這些女人你都認(rèn)識?” 田光前:老妹你沒發(fā)現(xiàn)你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嗎? 為此,田光前專門給自家爹解釋:“這古時候名妓招待才子,就是想讓他們幫忙傳名,現(xiàn)在的很多交際花也是走這個路子,所以我們各種宴會上確實(shí)會認(rèn)識一些人,但絕對不是都認(rèn)識?!?/br> “你只是在宴會上認(rèn)識,沒去給人捧過場?”寒星爹也不傻,并不相信田光前的話。 程老太爺好整以暇地在邊上看熱鬧。 “那肯定是要捧場的啊。”田光前說地理直氣壯:“畢竟幫她們揚(yáng)名,還有禮物拿呢,一束玫瑰能換一件回贈的首飾,多劃算啊,而且這些交際花們賺得多,給潤筆費(fèi)可大方了?!?/br> “你你你!”寒星爹聽了更生氣了:“你遲早因?yàn)殄X栽在女人手里!” 易寒星聽了也忍不住咋舌,細(xì)數(shù)田光前賺女生錢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寫女生愛看的小說、給女生陪吃陪喝陪玩、當(dāng)女生男朋友、給交際花吹出名聲…… 易寒星只能感嘆,自己三哥這可真是手段多樣,收入可觀啊。 寒星爹沒來得及進(jìn)一步批判田光前,因?yàn)楹芸煳枧_上報(bào)幕的人就說:“下面,有請藍(lán)玫瑰為大家?guī)怼兑股虾!??!?/br> “所以你是真的不認(rèn)識藍(lán)玫瑰?”趁著伴舞的舞女們準(zhǔn)備就位的時候,易寒星偷偷問田光前道。 “真的不認(rèn)識!”田光前說著:“我這兩個月,不是在招待爹娘當(dāng)孝子,就是在各種討論營救我那個朋友清風(fēng),哪里還有空來舞廳???而且我本來知道的歌星多半都是在其他聚會上認(rèn)識的,這藍(lán)玫瑰也沒出現(xiàn)在類似的地方過,應(yīng)該是最近才出頭的新人,我不認(rèn)識也正常?!?/br> 易寒星若有所思:“所以剛剛那個過去搭話的女人,是藍(lán)玫瑰嗎?” “很可能?!碧锕馇罢f著:“但是會去找客人打招呼的,可不止藍(lán)玫瑰一個,可能還有想要撬她墻角的呢?!?/br> 這么說著,歌聲響起,田光前和易寒星將目光投注舞臺上,易寒星恍然發(fā)現(xiàn):“剛剛那女人不是藍(lán)玫瑰!” 易寒星發(fā)現(xiàn)的事實(shí),大家自然是都發(fā)現(xiàn)了。 程老太爺立刻眉頭緊鎖,寒星爹安慰道:“你看這藍(lán)玫瑰歌都快唱完了,程深也沒什么反應(yīng),那個傳言應(yīng)該不是真的?!?/br> “我就怕他不止一個藍(lán)玫瑰,還有什么紅牡丹黃芍藥粉百合的,那我真是沒臉回去見兒媳婦了?!背汤咸珷斦f著。 “不至于?!焙堑B忙寬慰:“女婿不是這樣的人?!?/br> 程老太爺看看舞臺上裙子開叉極高還一直在踢腿的舞女們,再看看自己正和同伴交頭接耳欣賞歌舞的兒子,忍不住閉了閉眼睛:“看到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表演還聚精會神的,我這兒子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人,我都不能和您保證了。” 田光前看到舞女們的表演,忍不住心想,這才哪到哪兒?應(yīng)該讓自己爹和程老太爺去香港看看,那里的歌舞廳才叫“傷風(fēng)敗俗”呢。 這么想著,田光前也沒有說出來,只是聽著自家爹和程老太爺一臉感嘆的抒發(fā)關(guān)于世風(fēng)日下的看法,充分貫徹自家親爹對自己的要求:做個啞巴。 趁著這功夫,感受到兩個老頭的不靠譜,田光前和易寒星咬耳朵:“待會兒你想好怎么對二姐夫了嗎?” “肯定是看二姐夫的表現(xiàn),分情況討論??!”易寒星說道。 “分哪些情況?” “他要是和某個女人親親我我,別管是不是藍(lán)玫瑰,都要好好教訓(xùn)他,讓他回家寫檢討反思,必要時候可以揍一頓?!币缀钦f著。 “那他要是沒親親我我,就是剛剛那種距離說話呢?!碧锕馇白穯?。 “那自然是等他回家之后,讓程老太爺好好教育一下,讓他懂得已婚男性在外交往的分寸?!币缀腔卮?。 “我不看好你這兩個處理辦法?!碧锕馇耙螅骸澳氵@都是治標(biāo)不治本?!?/br> “那你說說怎么治本?”易寒星心想你能想出什么大計(jì)。 “治本的辦法就是別讓程深手里有錢,他身邊自然是能清凈了?!碧锕馇耙恍Γ骸安还苁撬行乃?,還是那些女人有心思,只要沒錢,誰有心思都沒用?!?/br> 易寒星點(diǎn)頭:“你說的確實(shí)挺治本的,但是問題是,二姐夫要在外經(jīng)商,怎么可能不讓他手上拿錢?”所以你這不是廢話嗎? 兩人討論的時候,藍(lán)玫瑰結(jié)束了自己的表演,直接下臺走到了程深幾個人所在的座位旁坐了下來,身體坐成了一個妖嬈的姿勢,但是因?yàn)闆]碰到程深,寒星爹和程老太爺還算坐得住。 緊跟著,不知道程深的同伴說了什么笑話,藍(lán)玫瑰笑得東倒西歪,用手里拿著的手帕拍了一下程深,身體又往另一個人附近倒去,斜靠在那人附近。 程老太爺?shù)哪標(biāo)查g黑了,刷地一下站了起來。 寒星爹此時也站了起來,不再說什么女婿肯定沒問題的話。 同時站起來的易寒星這時候也很不高興,心想這還是二姐夫不主動不接受的情況,就能讓別的女人用手帕拍了?那要是主動了,是不是都該貼在一起了? 田光前看看左邊黑臉的兩個老男人,看看右邊臉色更黑的一個小少女,縮了縮自己的腳,仍然坐在座位上的田光前將同情的目光看向程深:藍(lán)玫瑰這舉動在舞廳不要太正常,二姐夫還真算不上有什么原則性問題,但是顯然,他爹他岳丈和他小姨子看不過眼! 易寒星此時嫌棄地看了眼不動如山的田光前:“怎么,你自己也做慣了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 田光前立馬站了起來,聽到易寒星咬牙切齒地嘀咕:“二姐夫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已婚的男人?!外面的女人要保持距離,人家主動,你不會拒絕?” “程深這個臭小子!”程老太爺也很生氣:“這藍(lán)玫瑰左右逢源的樣子,分明就是個妓子!我程家家規(guī)嚴(yán)禁嫖妓,這百年清譽(yù)都要?dú)г谒砩狭?!?/br> “女婿想要女人,咱們徽州多得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結(jié)果他居然和這么個不知羞恥的打情罵俏?”寒星爹的想法和程老太爺又有些微不同:“這女人現(xiàn)在就敢拍他,后面怕不是要騎到他頭上去?”而騎到程深頭上,就是騎到自己女兒頭上,寒星爹絕不允許! 同樣生氣的三人氣勢洶洶地往程深那里去。 眼看著自家親爹、岳父和小姨子沉著臉朝自己這邊走來,認(rèn)出三人的程深立馬站了起來,往前迎接了幾步,奇怪問道:“爹,岳父,你們怎么過來了?” “怎么,只許你來,我們不能見識見識這夜上海的繁華?”程老太爺率先開口說道。 “當(dāng)然可以了?!背躺盍ⅠR回答:“只是你們來見識,怎么把小姨子也帶過來了?” “這夜上海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能讓你小姨子看到嗎?”程老太爺問。 “哎呀,老爺子您這說的?!彼{(lán)玫瑰連忙打圓場:“我們這里可是正經(jīng)的歌舞廳,沒有什么不能給人看的,程大哥剛剛只是因?yàn)轶@訝沒說清楚,他其實(shí)是擔(dān)心小姑娘在這邊迷花了眼,移了性情?!?/br> “二姐夫,是她說的這樣嗎?”易寒星問道。 “是的是的?!背躺盍ⅠR說:“我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