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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等于表明了身份。

    攸攸歡欣地過來抱著他的手臂:“父君,真的是你!你怎么才回來!”臉上再無方才的凝重與嚴肅,嬌美秀雅的小臉上滿是激動,因超出預(yù)期的驚喜而煥發(fā)著光彩。

    一貫持重的滾滾也眼中噙著淚上來行禮:“父君!”

    東華領(lǐng)著二人復(fù)落于南天門外時,一行人已在等候。

    一身袞服、面目俊秀的青年疾步迎上前來:“姐夫!”他眼中含笑,可親中帶著些狡黠,與東華記憶里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來找鳳九和滾滾玩耍的小人兒重合了。

    “阿離?”東華感嘆連小糯米團子都已經(jīng)成了天君,這到底是過了多久?

    阿離身后眾人見天君竟稱此人為“姐夫”,可他明明是前任天君的大兒,哪里來的jiejie?倒是太晨宮的帝后白鳳九與天君以姐弟相稱、關(guān)系親密,而帝后的夫婿……豈不就是那位尊神!再對應(yīng)這位的外貌身形,眾人皆覺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大秘密,私下目光交錯,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但又不禁疑惑,這位不是已經(jīng)……這是又回來了?

    阿離知東華喜靜,定不欲一干閑雜人等前來相擾,便將幾人延請至一處殿宇內(nèi)坐定。

    滾滾還守禮,攸攸雖長大不少,不能像小狐貍崽一般黏在父君身上,但是仍依戀地挨著他坐,眼中全是孺慕。

    阿離倒是直奔主題:“姐夫,這十萬年你去了哪里?鳳九jiejie甚是掛念!”

    原來竟是有十萬年了!東華愣神,他從來時一直在觀察四周,的確是與自己那時相似又有區(qū)別,要說是光陰流轉(zhuǎn),卻也可能。

    東華轉(zhuǎn)頭問近旁的滾滾和攸攸:“你們娘親可好?”

    聽得父君相問,兩人俱是神色一凝,倒讓東華以為有什么變故,不由心中一緊。

    攸攸不大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今日之事還未曾告訴娘親……”

    滾滾恭敬回道:“父君,自您十萬年前封印了穹頂大洞,混沌之劫未再臨世。此番不知何故,封印又有破損,可遍尋仙界皆不見得法彌補之人,我與攸攸既是父君的孩兒,自然少不得一試。因怕娘親擔(dān)心,因而并未告知?!?/br>
    阿離在一旁插話:“這事也有我的份。封印破損引發(fā)混沌之劫,消減各界生氣,關(guān)系到六界蒼生,滾滾和攸攸想效仿姐夫為天下分憂,我想要是姐夫在一定也不會攔阻的!”他一番話說得道理十足,但到底有些心虛,摸摸鼻子繼續(xù),“鳳九jiejie因當(dāng)年姐夫之事對此,對此有些心結(jié),所以我們也只能暫時瞞著她,想事了后再告知,對他人則只道帝后已知曉,不必多番打擾?!?/br>
    東華見他場面話說得冠冕堂皇,雖知他是為著大義,但他身為滾滾和攸攸的長輩卻不顧他倆的安危,且把鳳九蒙在鼓里,不免要偏心抱兩句不平:“阿離這天君當(dāng)?shù)玫贡饶愀妇桩?dāng)!”阿離知道東華并非夸他,不欲惹來事端,訕笑著不答。

    東華卻是關(guān)注到了話中另一個問題,他問滾滾:“什么‘混沌之劫’?”

    在場三人面上閃過訝色,滾滾定了定神說道:“‘混沌之劫’還是父君告訴我們的,父君不記得了?混沌之劫就是……”

    他正要往下說,殿門口傳來一陣喧嘩。

    似是有人闖了進來,方才跟在阿離身后的仙侍正在勸著什么人:“您等等,您等等!帝后娘娘,且容小人為您稟報!”話中帶著喘息,語氣里混雜了小心、恭謹和無奈。

    一把清悅的嗓音帶著怒氣說:“我見阿離何時需要稟報!倒要問問他,縱著他的外甥和外甥女干了些什么好事!”

    里間四人聽得這聲音都是一震,除了東華目露微笑外,其他三人不禁脖子一縮,感受到了即將遭遇的怒火。

    簾子一挑,進來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濃密的云鬢上只插著支翡翠步搖,步搖下的垂珠簌簌作響,顯見得她步履間噴薄的情緒。

    來人姿容極盛,膚如凝脂,峨眉淡掃,額間的鳳羽花印記嬌艷如昔,瞬時奪去了大半視線。秀美的輪廓上只有那雙眼睛可與之爭鋒,眸子大而瑩潤,顧盼生輝,可以想見含笑時是多么醉人,只是曾經(jīng)的柔軟一一褪去,雖然仍舊曼妙,卻多了些清冷,少了些靈動。眉宇間一點淡愁叫人憐惜,也昭示了時光的印痕。此時因著怒氣,她眼睛瞪得極大,倒因為情緒的急劇變動而顯得生動許多。

    步子方跨進來,詰責(zé)聲已然響起:“滾滾、攸攸!你們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娘親管不了你們了,這么大的事還要瞞著我!阿離也是,做了天君還要當(dāng)幫兇!你就是這么治理六界的?看來我真得替姑姑管教管教了!一個兩個是不是都準備不辭而別,扔下我一個?!”

    劈頭蓋臉一串串連珠炮似的話語,讓人喘不過氣來,看來是氣狠了。后兩句說得甚重,約莫勾起了她的傷心事,連帶著語氣中也有泫然若泣的意味。即便如此,感傷并不妨礙來人實施懲戒,她周身氣勢凜然,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軟語溫言的小狐貍。

    鳳九柳眉一豎,正待繼續(xù)發(fā)飆,不防滾滾和攸攸身后走出一人,幾步跨到她面前,輕喚:“小白!”

    久違的熟悉語調(diào)讓鳳九愣在當(dāng)場。對面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在她瞳仁里越靠越近,清俊昳麗的面容是多少次午夜夢回時的心結(jié),此時驀的出現(xiàn)在眼前,讓她頓時失語,來此之前早早醞釀的怒火亦不知拋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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