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綜藝招惹前任他叔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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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方宗玉淺淺笑了一下,眼底泛上一點淚光。 姜星皓知道自己要成功了,他把江母都感動哭了。 方宗玉收回手,旁邊的江瑾抽出一張酒精濕巾遞給她,她接過仔仔細細地擦干凈了手。 姜星皓看著有些發(fā)懵,這是做什么?仿佛他有病毒似的?他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 “碧云的那套房子,你搬進去了嗎?”方宗玉忽然開口。 姜星皓下意識地點頭:“感謝您的慷慨……” “那改天找個時間收拾一下吧?!狈阶谟翊驍嗨脑挘曇衾涞聛?,看向姜星皓的目光疏離冷漠,還有一絲失望。 在姜星皓的眼里,她仍舊是矜貴溫雅的樣子,但說出的話卻冷得像冰刺:“那套房子,我不借了?!?/br> 姜星皓驀地瞪大眼,不明白為什么方宗玉的態(tài)度驟然出現(xiàn)了大偏轉,他張了張嘴:“……為什么?” “你說這根手鏈,從小就戴在你的腕子上?”江瑾開口。 她聲音冷冽而干練,姜星皓幾乎一對上她的目光,就忍不住發(fā)慌,他垂下眼,躲開江瑾的視線,裝作無辜可憐的樣子輕聲回答:“是啊……” 他十來歲時認識江城,江城手腕上就戴著這根手鏈,從來沒有取下過。 他咬死這么回答,肯定沒錯。 江城命好,哪怕都是孤兒,他只能一個人出來討生活,而江城卻打小仍舊有那么好的爸媽疼著,哪怕認不回豪門,也有疼愛的爸媽。 他就不一樣了,他什么都不如江城。 江瑾冷笑了一聲:“我的弟弟兩歲就被拐走,手腕上的鏈子能戴到現(xiàn)在?你的手腕粗細難道跟個幼兒一般大?” 姜星皓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是他疏忽了,他光是看見江城戴,卻沒想過江城那會兒已經(jīng)是十來歲的青少年,這鏈子肯定被他改過! 他連忙矢口否認:“小時候的手鏈自然是戴不了了,但我找店里幫我稍稍改了一下長度……” 方宗玉打斷了他的話:“你錯了。從一開始我問你的話,你就答錯了?!?/br> 姜星皓愣住:“什么意思?” “我問你這手鏈你是不是從小戴到大,你說是;阿瑾說尺寸大小有問題,你說你把手鏈調整了?!狈阶谟衤曇粑㈩潱]了閉眼,眼角劃過一滴眼淚,“但根本上,它從來不是手鏈。如果這是你的東西,從一開始就屬于你,你不會不知道它不是手鏈,更不會說調整尺寸這樣荒唐的話?!?/br> 姜星皓傻在原地,耳邊像是落下一道驚雷,雷聲振聾發(fā)聵,他什么都聽不見。 直到方宗玉和江瑾沒有絲毫留戀地從他身邊走過,他才猛然回過神,連忙快步趕上去:“您聽我解釋……” “姜星皓!”江瑾冷聲喝止,“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 她身旁的左右保鏢一涌圍上,直接將姜星皓隔絕在了人墻外。 他們的對話就發(fā)生在晚宴廳前,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大家的視線似有若無地飄來,掃過方宗玉和江瑾,兩位女士仍然身姿挺拔而優(yōu)雅地走過,哪怕剛經(jīng)歷了那樣難堪的一幕也依然從容,身旁保鏢的氣場更是驚人,叫那些打量的人都紛紛收回了視線,轉而去看姜星皓。 凜都江家一直在找孩子,這不是什么新鮮事,但頭一回有人跑到這樣的場合來試圖認親,還被當面打臉。 這就算是放在他們這種三天兩頭出丑聞的圈子里,也都是個稀罕事。 “嘖,長得就不像江家人,江家人一個個都是美人,這個一看基因就是出走的,怎么好意思來冒充???” “自以為得了一點‘內幕消息’就活躍小心思了唄,嗐?!?/br> “還能跑來木榭晚宴上,本事也是不小啊?!?/br> “人嘛,要想往上流圈子擠,削尖腦袋砍掉腳后跟都不怕,想找路子總有的。” 那些人的視線不斷往姜星皓身上飄,帶著滿滿的鄙夷和嘲笑,像是看個小丑。 姜星皓臉色紅了黑,黑了青,青了最后歸為一片慘白。 他完了,他想,他的所有計劃還沒來得及鋪開,卻突然之間就夭折了。 這不應該,這和他的設想截然不同! 哪里出了問題?姜星皓眼底布滿血絲,緊緊握住雙拳,視線落在手腕上的那根偽劣的復制品上——是江城,就從江城打亂了他的算盤開始。 如果一開始江城就愿意賣出這根手鏈,他也不至于那么執(zhí)著,他也不會那么著急接觸江家。 他一定會耐心地把一切調查清楚,把所有的細節(jié)了如指掌,所有的后續(xù)步驟都安排妥善。 當他成功把這些變成他的曾經(jīng)和過去后,他才會接觸江家,他會讓江家一點點地主動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他們走丟的孩子有多么相似,會讓江家心甘情愿地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孩子,任何檢驗鑒定都無法發(fā)現(xiàn)端倪…… 姜星皓沉浸在自己的夢里,那才是他設好的一切,現(xiàn)在卻因為江城天翻地覆! “先生,請問您是要進入晚宴廳嗎?”宴廳門口的門童出聲提醒姜星皓。 姜星皓下意識抬眼,他看向宴廳里的一張紙臉,每個人似乎都在看他,又在他看過來的剎那低頭回避,好像他是什么臟東西,對視一眼都會染上病,他又看向門童,似乎從門童青澀的臉上看出了嘲笑和奚落。 “滾!”他猛地瞪大眼,目眥欲裂,一把推開門童,后退幾步,飛快跑了出去。 第34章 招惹第三十四天 江城站在樓梯口, 將這幕鬧劇盡收眼底,直到江母和江瑾離開,他才和江池從樓梯上下來。 江池原想沖下來的, 但江瑾給了他一個制止的眼神,他便只好停在原地, 默默將這一切看在眼里。 好在這回,家里兩位巾幗一出手,直接把姜星皓的小算盤砸得稀爛,沒有給姜星皓詭辯的余地。 他早就說了,姜星皓這人他第一眼就看不慣,他的弟弟怎么可能長歪成這樣。 “是不是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里的豪門原來要比電視劇里更狗血?”江池看向江城, 笑了笑,說不清是自嘲還是無奈。 江城搖搖頭, 他認出了江母身邊的江瑾, 自然也就知道原來江池就是凜都江家的人。 這確實讓他心情有些復雜, 一時間沒想好到底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眼前的人。 江池是這具身體的親生兄弟,也是他的朋友。 “原來你也是江家人?!苯钦f道。 江池頓了頓,干笑一聲:“我沒和你說過?” 他看向江城, 輕咳一聲, 忙又補充:“我是誰也不是那么重要,交朋友嘛, 看的是人又不是身份, 對吧?” “那你有沒有聽說一些關于我和江家的事跡?”江城輕聲反問,“你能那么毫無隔閡障礙地和我做朋友嗎?或者換個說法, 能那么純粹地把我當作一個朋友嗎?” 江池一頓, 他慌張看向江城, 年輕人微垂著眼,微長的淡色額發(fā)遮擋住了他的表情,叫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江池見狀心口一緊,這樣的江城,顯得安靜而孤獨,但這種孤獨不是江城孤僻,而是更像這個世界與他格格不入的獨。 江城是化身孤島的鯨,獨立自處自得,江城不需要任何人,但他舍不得,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是他想給江城什么。 江池認真考慮了一下才回答:“確實我知道一點那些事情,但我想認識你、和你做朋友是完全出于你這個人,和那些傳聞沒有絲毫關系?!?/br> 他補充:“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知道你那經(jīng)紀人,姜星皓就是他帶出來的,你也是他手下的,你反抗不了他。他這人心術不正,要安排你們做這種事情也不意外,你不用有負罪感?!?/br> 江城聞言笑了一下,捏了捏眉心,看上去有些累了。 他聽得出江池是真心在為他辯解,是真的認為那些事情只是經(jīng)紀人的炒作,和他無關,甚至站在他的角度希望他不要在意。 那就這樣吧,也正好,這樣的距離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才是最舒服的。他連該把自己擺在什么樣的位置都不清楚,哪有精力顧其他的。 江城點點頭:“好?!?/br> 江池見江城果然放松了下來,松開一口氣,和江城并肩走下樓梯。 “姜星皓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他身上是個突破點,找到小弟的突破點,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戴著小弟的東西來找我們,我覺得接近了?!彼粲兴嫉卣f道。 江城腳步微微踉蹌一下。 “小心!”江池眼疾手快扶住江城,噓了一聲玩笑道,“下個樓梯那么不小心,江老師,這和你直播里的形象大打折扣啊。” 江城聞言抽了抽嘴角,心說這到底是誰的錯。 走進晚宴廳,不少人都已經(jīng)入席了,江城注意到江母和江瑾坐在最靠近主席臺的那一桌,而蘇暖暖他們則在更偏的角落。 江城見狀率先開口:“那我就先回我那桌了,今天謝謝你了?!?/br> “這有什么?!苯財[手,沖江城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下回有什么有意思的,我再帶你去。等下晚宴結束了,你怎么回去?” 江城想一個人靜靜,于是回道:“我打算自己回去,想隨便走走?!?/br> “也行,注意安全?!苯卣f道。 江城應了一聲,兩人徹底分開。 “江老師,這邊!”蘇暖暖看見江城走過來,招呼了一聲,等江城入座后,她笑著問,“怎么樣?拍賣會有意思么?” “好像挺無聊的?!苯钦\懇。 黃大恒笑了起來:“沒有看中的東西那確實挺無聊,還不如和我們坐在這里看一場大戲呢?!?/br> 他們就坐在晚宴廳中后排的角落,視野正對著姜星皓那頭,把這場大戲從頭到尾一分不落地都看完了。 “我在vip席,超近超清?!苯翘袅颂裘?,指了指他們先前所在的位置。 離案發(fā)地點不到十米,可不就是vip席。 三人對視一眼,笑了笑都沒再說什么。 / 簡隨之那邊忙完后,也直接入座到了江城這桌來。 他算是木榭晚宴的主人家之一,坐哪兒都是有點講究。 他這次直接選擇了小伙伴這桌,一方面是想著都是他帶來的人,被冷落被白眼那就沒勁了,還不如不給,所以索性自己坐在這一桌上,也沒人敢閑話;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次的主人公是他小叔,小叔自然會坐在主位上,有小叔應付那些人,他樂得逃開。 “你們是不是都沒去參加拍賣會?”簡隨之入座后,問蘇暖暖江城幾人。 蘇暖暖和黃大恒說道:“窮啊,不去了。” 江城則道:“中途去的?!?/br> 簡隨之嘖嘖兩聲,難怪這三個人還能這么冷靜地坐在這兒:“那你們是錯過了一個億,我們簡家的繼承人可不是哪里都能見的?!?/br> “得了吧,明天街頭巷尾各大報刊就揭露了?!碧K暖暖說道。 簡隨之晃晃手指頭:“那可不是這么說的,你有看見今天媒體記者被放進來嗎?” 黃大恒聞言微頓,若有所思地點頭:“確實,這次木榭晚宴只在門外看到了媒體?!?/br> “木榭做了電子屏蔽措施,哪怕你們今天拿手機拍了照,也顯不出來,不信你們試試?!焙嗠S之又道,“所以想看我們簡家繼承人的真面目,也就只有這頓晚宴了?!?/br> “怎么搞得那么神秘?”黃大恒詫異,“怎么你們簡家以后都不登報上鏡做公關了?總有點大事情需要他出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