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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程輕聲笑了笑,拉開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吻。 “要試試嗎?”他抬眸盯著蘇星垣:“在輪椅上?!?/br> 蘇星垣:“……” 雖然很羞恥,但不得不承認,傅程在某方面確實會玩。 他本來沒有那個意思,最后還是被這個男人騙著一起沖刺了兩個多小時。 結(jié)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 躺在床上,蘇星垣暗暗發(fā)誓,在傅程腿腳好之前,他再也不來了。 做零就該有做零的樣子,屬于壹的活還是留給壹吧。 零充壹真的太累了?。。?/br> 也許是因為太過疲憊,第二天九點多他才幽幽醒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傅程正在對著鏡子打領(lǐng)帶,他從被子里掙扎出來,打著哈欠問:“你怎么不多睡一會?” “時間到自然就醒了?!备党套ド韥淼酱策叄罅四笏哪樀埃骸拔医o你拿了些早餐,吃了再睡吧?!?/br> 蘇星垣看了他一眼,喃喃道:“吃了就睡不著了?!?/br> “那就起來吧?!彼焓謸еK星垣的腰,把他拉到床邊幫他穿鞋:“船要靠岸了,我們回家再睡?!?/br> “都怪你?!彼卟蛔阕屘K星垣一肚子火,忍不住踹了傅程的輪椅一腳:“早知道不陪你瘋了。” 知道蘇星垣氣在頭上,傅程也不敢推卸責(zé)任,心疼地揉了揉他剛才踹輪椅的那只腳:“怪我怪我,快去吃吧,別餓著。” 他認錯態(tài)度良好,蘇星垣想發(fā)火都沒地方發(fā),瞪了他一眼便起身進了浴室。 此時,洗漱臺上已經(jīng)放著擠好牙膏的牙刷和放滿水的漱口杯,他拿起牙刷隨手刷著。 動作突然一頓。 “傅程!” 外面整理東西的傅程動作一頓,慌忙推著輪椅進來,卻見蘇星垣咬牙切齒地站在鏡子前伸著脖子打量。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 蘇星垣轉(zhuǎn)頭看向他,指著自己脖子上明顯的一圈牙?。骸澳銓俟返陌?,你看看我脖子!” 傅程心虛移開目光,抿了抿唇:“抱歉,沒忍住。” 誰讓他脖子長得那么好看,跟天鵝頸似的,又長又白,進行人類起源交流微微后仰時更是誘人。 誰忍得住。 蘇星垣不知道傅程在想什么,只焦急地看著鏡子里那圈明顯的印記:“我這樣被我哥看到怎么辦!” “同為男人,我覺得他應(yīng)該能理解。”話音剛落,蘇星垣就抬手捶了他肩膀一拳:“嗷!” 他難以置信看向蘇星垣,剛要開口,卻被蘇星垣無情地推出了浴室。 砰—— 傅程:“……” 是錯覺嗎?他家寶貝這兩天好像變得有點暴力了? — 吃完早餐,蘇星垣站在鏡子前用粉底仔仔細細地把那個牙印蓋了好幾遍。 直到印子和他的膚色一致,他才收起化妝工具。 傅程坐在旁邊看著那個印子一點點被覆蓋,內(nèi)心很是不爽,但礙于蘇星垣,他也不敢說什么。 畢竟說出來還得挨揍。 簡單收拾好自己,蘇星垣便往蘇星辰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蘇星辰正在鏡子前整理頭發(fā)。 見他進來,回頭看了他一眼:“黑眼圈怎么這么嚴(yán)重?昨晚睡得不好?” 蘇星垣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咬牙切齒:“我有點暈船?!?/br> “你怎么不早說?”蘇星辰擰眉走到他身前,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難受嗎?” 他有些尷尬點點頭:“好多了。” 見他這么說,蘇星辰這才松了一口氣。 “別杵著了,坐吧?!彼_走到沙發(fā)前坐下,雙腿相疊:“剛剛我在餐廳和顏柯吃早餐的時候,有個人突然黑著臉過來跟我說,既然我有了傅程,就應(yīng)該收斂一點,他好像把我認成你了?!?/br> 蘇星垣擰了擰眉:“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很年輕,長得還不錯?” “確實還行。”蘇星辰點點頭。 “應(yīng)該就是他了。”蘇星垣覺得有點頭疼:“那我前經(jīng)紀(jì)公司的師弟,不用管他?!?/br> 聞言,蘇星辰愣了愣。 “經(jīng)紀(jì)公司?”他抬眸看向蘇星垣:“你現(xiàn)在的工作是藝人?” 蘇星垣這才想起蘇星辰還不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猶豫半晌,他還是點了點頭:“對。” 蘇星辰淡淡打量著他:“是因為喜歡,還是想要糊口?” 他想了想:“兩者都有。” 想演戲是真的,但窮也是真的,如果沒有傅程的接濟,現(xiàn)在他身上可能還背著幾千萬的債款。 雖然他現(xiàn)在不負債了,但是欠傅程的那些錢,他還是想還上,一碼歸一碼,只要還沒結(jié)婚,傅程的錢就還是傅程的,該還的他還是得還。 蘇星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最后點了點頭:“有個夢想挺好的,最起碼,你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br> 蘇星垣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但蘇星辰?jīng)]解釋,他就也沒追問。 為了不讓他人看到他們有著同一張臉,游輪靠岸時,蘇星垣仍舊是戴著面具離開。 知道傅程二人今天回家,陳悅早早就在碼頭等著了。 看到他們出來,陳悅連忙把傅程推上保姆車,卡好輪子,才轉(zhuǎn)身折回駕駛座上。 疲憊不堪的蘇星垣靠著傅程打盹,正昏昏欲睡,突然被一陣鈴聲吵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