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下)(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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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激烈深吻,她眸光迷亂渙散,無意識(shí)地跪坐在他腿上,兩手纏在他頸后,用濕透的軟處去蹭那根硬邦邦的火熱。 “牧洲哥哥下面的小嘴也想吃胡蘿卜” “你放開我,哥哥喂你好不好?” “不好?!?/br> 妮娜一口拒絕,她還沒玩夠,何況這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放虎歸山的后果必然是被他弄死。 “自己扶穩(wěn),慢點(diǎn)吃進(jìn)去?!?/br> 他昂頭看她,被情欲熏紅的眼睛格外誘人。 女人聽話照做,手伸進(jìn)溫?zé)岬乃镂兆ou物,對(duì)準(zhǔn),身子緩緩下落,渾圓的頭部guntang如火,燙著xue口的嫩rou。 “啊好燙” 她咬著唇細(xì)碎地哼,感受身體被硬物寸寸戳開,濕熱內(nèi)壁著了魔似的纏咬,她也慢慢丟了魂,疼到眼眶濕潤(rùn),依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全部吃進(jìn)去。 兩人皆舒服的連連低喘。 “唔吃不下了” rou物卡到半路,脹痛感成倍翻涌,她委屈地趴在他身上,不上不下難受死了。 “硬吃容易弄傷?!?/br> 牧洲柔聲細(xì)語地勸,“下面的事我來,不會(huì)再弄疼你。” 妮娜束手無策,只能選擇相信他,她強(qiáng)忍撕心裂肺的疼痛起身,替他解開束縛。 男人攬過她的后腰貼近自己,空置的手繞到水下揉弄小陰蒂,她這里特別敏感,一碰身體開始微微發(fā)顫。 “乖,放松?!?/br> “哥哥里面好癢特別的麻” 她額頭貼著他的脖子,求助似的,“你幫幫我妮娜好難受” 牧洲愛慘了她的軟調(diào),用力抓住挺立的嬌乳,淡粉的乳尖在清水里洗過,宛如泡在露水中的櫻桃,他張嘴含咬吸舔,xue里涌出一波熱流。 他輕輕挺腰,不知不覺中整根插了進(jìn)去。 “還疼嗎?” 妮娜搖頭,氣悶地來了句,“都怪你?!?/br> “胡蘿卜長(zhǎng)那么大,誰吃得下!” 男人唇角含笑,雙手扣死兩瓣臀rou,伴著清脆入耳的拍水聲,一下一下狠狠貫穿甬道。 他總是嘴上說溫柔,做起來便忘了如何自控,抽插得越發(fā)暴戾,仰頭靠后,看她胸前彈跳的小白兔,yin蕩的乳波在半空蕩漾。 “慢你慢一點(diǎn)” “——啪!” 牧洲雙眼迷離,雙手同時(shí)拍打她的臀,成倍痛感席卷大腦,激蕩的溫水濺到她后腰,又熱又痛。 “啪!啪!” 臀上還未消退的印記被嶄新的紅色覆蓋,她既害怕又想要更多,兩手死死抱緊他,細(xì)腰塌陷下去,高高翹起被人抽麻的屁股。 他兇狠的頂了幾十下,持續(xù)猛攻那顆敏感的小rou粒,聽她在耳邊咦咦啊啊地亂叫,按住她的脖子粗暴地親上去。 一吻結(jié)束,男人僅剩的那點(diǎn)溫柔也悉數(shù)退散。 ** 他突然抱起她,以交合的抱姿站立在水中。 身體離開溫水后格外冷,可緊黏的下體仿佛著了火,一冷一熱,冰火兩重天,妮娜緊摟著他的脖子,一會(huì)兒說冷,一會(huì)兒嚷嚷熱。 牧洲太喜歡用這個(gè)姿勢(shì)干她,她掛在自己身上跟小孩似的,可發(fā)育良好的身材緊密貼近自己,他邊吻邊聳胯猛干,靜逸似水的小空間里滿是囊袋奮力拍響臀rou的聲音,“啪啪”作響,無比悅耳。 他抱著她走向假山,途中她的身子顫得分外厲害,男人停步,在池中央抱著她連cao數(shù)百下,妮娜咬住他的耳朵,哭喊著噴了出來。 她在他身下很容易吹潮,失禁的汁水濺入池中,融為一體。 “刺激嗎?” “唔?!?/br> 她頭暈?zāi)X熱,分不清發(fā)抖是因?yàn)樘溥€是太爽。 天上的雪還在下,越下越大,逐漸模糊視野。 牧洲把她放在假山前,她兩手撐著冰涼的墻體,身子背對(duì)他,男人站在溫泉池,恰到好處的高度彌補(bǔ)兩人的身高差。 他按低腰線,狠戾掰開紅痕遍布的臀rou,看著汁水泛濫的洞口,粗大的rou器深入,慢慢吞沒,剛好插到最深處。 “我喜歡用這個(gè)姿勢(shì)干你,插得特別深” 男人西褲濕透,赤裸的上身白如晨光,她嬌小可愛,全身裸露被他壓在假上后入,沖擊的視覺效果炸裂,頗有幾分斯文敗類jianyin女高中的錯(cuò)覺。 “啊唔你別那么激烈受不了” 妮娜感覺自己徘徊在暈過去跟迷糊清醒中,身體持續(xù)不斷被人捅開又愈合,脹爽交織,昏沉沉地回應(yīng)他的葷話。 “下次用真的紅蘿卜cao你好不好?” “好?!?/br> “cao完我把它吃進(jìn)去,滿口都是你的yin水。” “嗚變態(tài)” “變態(tài)能cao到你噴水,喜歡嗎?” 她腰都要被掐斷了,軟乎乎的答,“喜歡?!?/br> 男人動(dòng)作倏爾停下,扭過她的下巴迫她看自己,語氣急促地追問,“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喜歡被牧洲哥哥干” “cao?!?/br> 他難得噴句臟話,舌尖舔過下唇,驚喜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出去?!?/br> 身體倏然一空,她空虛難耐,焦急地轉(zhuǎn)身去看,順手被男人騰空抱起,妮娜沒反抗,輕輕抱住他,疑惑地問:“尾款,你還要嗎?” “當(dāng)然?!?/br> 他一本正經(jīng)道:“我還要收一輩子的。” “哼,jian商?!?/br> 他輕聲笑,抱著她出了溫泉徑直朝房間走去。 “妮娜,哥哥不會(huì)辜負(fù)你的喜歡。” 他的聲音就在她耳邊,似煙如霧,輕飄飄地蕩進(jìn)心底,“你的身體和心,我都會(huì)喂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