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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紅袖招,點絳唇在線閱讀 - 第200頁

第200頁

    自己的愛人,當著自己的面,剖析心意,字字句句,全都是對別人的深情。這種滋味,不是曾經(jīng)感受過的人,絕對不會明了。貝凝嫣像是被一支箭穿透,定在原地,眼淚毫無預警的無聲流敞,她確實,也被傅巖逍手中無形的箭,一箭穿心。

    原來,自己的懷疑從來就不是空xue來風,霍逐陽的說法并非是捏造誣蔑。她不愿意相信,卻不得不相信。依著傅巖逍的性子,這些事情,確實是要脅不了她,而她若是對一個動情,也必定是會像她方才所說的那么去做,毫無保留地付出。自己不就正是在她這種全心全意的愛下面,慢慢融化進而投入進去的么?

    只是,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翻騰而起的,不是恨,而是懼。她閉上眼,是的,她是在害怕,害怕傅巖逍就這般放手,放開曾經(jīng)緊握住她的手,轉而與別人牽手。

    “巖逍,你不能,不能這么殘忍的。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們曾經(jīng)發(fā)過誓的。”

    傅巖逍的聲音飄過來,清晰地傳入耳中,“凝嫣,我們對人許過的諾,發(fā)過誓,從小到大有多少?又有誰是每一個諾言每一個誓言都踐行了的。當時許諾與發(fā)誓時,確是真心實意的,有些時候,當事情起了變化,哪些誓言,也不過是有心無力的愿望罷了。”

    這句話,就像尖刀一般扎進貝凝嫣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心里。她沒有辦法去反駁傅巖逍這句話,當年,她也曾與霍逐陽相許一生,不離不棄,到最后,誰也沒有再提起過。就在今天早上,幾近反目成仇。而自己最后留的那句話,就仿似是一句笑話,別人說三軍可以奪帥,匹夫不可奪志,自己跟霍逐陽說,志可奪,情不移。就算是那匹夫不可奪志的志都可被奪去,她與傅巖逍的情意也不可移。

    到如今,枕邊人的情意早移,被瞞在鼓里懵懂不知的自己還在說什么情不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那間讓她覺得冰冷令她窒息的房間,淚水不停歇地流著,走出了貪歡閣,魂不守舍地上了馬車,蜷縮成一團,就是在這里,六年前未曾萌生愛意時,她的柔聲撫慰;也是在這里,她們相依著,足跡踏遍了大江南北,明了自己的心意;一年前,也是在這里,她說受不住自己的吸引,在車上就要了自己……

    只是,那個總是溫柔相對,縱容寵溺,總會給予自己最溫暖的懷抱,最堅強的依靠的人,以后,再也不會輕擁她入懷,她的懷抱,要留著給她前世的情人,今生再續(xù)前緣。

    “夫人,到了?!瘪R車外傳來車夫恭敬的聲音。貝凝嫣仔細地拭干淚,稍稍修整了妝容,才下了馬車。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早先的安排也是要繼續(xù)下去,還有妍兒,也是要好生照顧,不要讓她再像以前那般過著常日不展歡顏的日子。

    晚上的設宴,貝凝嫣沒有心思陪著,“最近驛幫那邊恐怕會造些謠言來生出些事來,你們都經(jīng)心點,傳出什么樣的話來,都是驛幫想要故意打壓貝家的,別當真亂了陣腳。巖逍昨晚受了傷,想必大家也聽說了,我就不陪著你們了,大家隨意吧?!?/br>
    “娘,阿爹受傷了,妍兒想去看看?!痹诨睾V思樓的路上,妍兒扯著她的手撒嬌,纏著要去看阿爹。

    貝凝嫣心里一痛,不知道要如何向妍兒說,阿爹不要我們了之類的話?!板麅汗裕⒌皇娣?,妍兒過去了,阿爹想著要陪你玩,定是不肯好好養(yǎng)傷的,等過幾日,阿爹好些了,再去好不好?”

    妍兒皺皺鼻子,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對哦,阿爹比妍兒還不聽話的!那阿爹什么時候會好起來?”

    看著妍兒眼里毫不掩飾的依戀,貝凝嫣心里冒出一個念頭,瞬即又將它甩了出去。不可以這樣的,不能利用妍兒來將她硬綁在自己的身邊。

    第二日,出乎傅巖逍意料,貝凝嫣又出現(xiàn)在她房門前。她昨天一字一句地將這個傷了個徹底,要讓她死心,看著貝凝嫣無聲地哭泣,要硬起心腸不予理會。貝凝嫣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像一般家庭中的妻子侍候病中的丈夫那盤,細心喂飯喂藥,給傅巖逍擦身換衣,手上動作輕柔,安靜得像是一尊沒有生氣的洋娃娃。

    在她做完這一切,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傅巖逍終于忍不住開口。“凝嫣,其實,其實你不用這么委屈自己的,我知道是我不對……”

    “那是以后的事了,現(xiàn)在我們還是夫妻?!必惸掏χ绷吮匙叱鋈ィ霸谀闵形醋龀鲎詈鬀Q定寫下休書之前,我們還是夫妻?!?/br>
    最后決定,傅巖逍對著緊閉的房門苦笑,休書,她是不能寫的,這樣人家會懷疑她是刻意要讓她們母女脫離開去,這必須是要貝凝嫣主動要求義絕合離——這樣才說得過去,讓人不生疑心。

    七夕。傅巖逍養(yǎng)傷沒幾天,就到了七夕,前一日貝凝嫣就已經(jīng)和她打過招呼,今天要帶著妍兒過來。傅巖逍也沒有說什么,她也想見見妍兒,日后,怕是沒什么機會了。她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傷筋動骨一百天,要完全好利索,還得再靜養(yǎng)一段時日,但是,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不容她再等下去了。

    等到妍兒玩得累了午間歇息時,傅巖逍拉住貝凝嫣,“凝嫣,是我對不起你,我想過了,至少,要保全你的名節(jié),你,你去官府請義絕吧,是我負了你?!?/br>
    貝凝嫣霍地抬頭,眼神鋒利如刀似劍,“原來是真的。”她輕輕地喟嘆,“我總覺得這幾日像是在做夢一樣,以為有一天,醒過來,你會對我說,這只是一場夢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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