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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成了哥哥的替身在線閱讀 - 第42頁

第42頁

    小情侶離開后,陶蘅摸了摸鼻子,剛剛他被季牧橋接在懷里的時候,鼻子撞到了他肩膀,不是很嚴(yán)重,有點(diǎn)酸疼。

    “撞到了?”

    季牧橋看到他鼻頭有點(diǎn)紅,下意識抬起手摸了摸,“疼嗎?”

    陶蘅搖頭,“還好。”

    “沒破皮沒腫,很快就沒事了?!?/br>
    “嗯?!碧辙空f。

    出租車來了,季牧橋上車,離開前對他說道:“有事給我打電話?!?/br>
    “好。”陶蘅答應(yīng)了,但他沒說,他根本沒有季牧橋的手機(jī)號。

    *

    夜晚,秦宅。

    保鏢筆直站在主臥床邊,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地跟秦文遠(yuǎn)匯報(bào)陶蘅這一天的動向,結(jié)束后遞給秦文遠(yuǎn)一沓照片,“那邊的兄弟從他出了酒店就一直跟著他,直到他回到酒店?!?/br>
    足足兩三百張照片,幾乎每隔兩分鐘就要照一張。秦文遠(yuǎn)看著這些照片,面無表情,但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

    “啪!”

    照片被秦文遠(yuǎn)摔在地上,保鏢沒有動,過了一會兒,聽見他毫無溫度地說道:“去找朱昀,告訴他,季牧橋的診所不用開了?!?/br>
    朱昀是秦文遠(yuǎn)眾多秘書之一。

    保鏢頷首,“是?!?/br>
    *

    陶蘅接到季牧橋電話的時候,他正靠在酒店床上用手機(jī)查看當(dāng)?shù)氐恼衅妇W(wǎng),來了快一周了,工作還沒著落,他有些著急,想著無論如何先找份工作干著,總不能坐吃山空。

    看到手機(jī)上的陌生來電,陶蘅猶豫了一下,接了:“哪位?”

    “陶蘅,是我?!奔灸翗蛘f。

    陶蘅疑惑,“你怎么有我號碼?”

    這個號碼是他來這兒后買的黑號,陶蘅怎么都想不明白,季牧橋是怎么拿到他號碼的。

    電話那頭季牧橋的聲音有些疲憊,“陶蘅,對不起?!?/br>
    陶蘅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季牧橋,你在說什么?”

    “對不起……”

    季牧橋話沒說完,電話已經(jīng)被人搶了過去,秦文遠(yuǎn)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猶如喪鐘:“陶蘅,玩夠了嗎?該回家了。”

    第41章 你真可悲

    陶蘅就像受驚的小鳥,手機(jī)啪一聲掉在床上,手抖得不成樣子。

    胃里又開始翻江倒海,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吞沒了他,他手忙腳亂地摁掉掛斷鍵,掀開被子沖進(jìn)衛(wèi)生間。

    “嘔——”

    他把晚飯吃的東西全吐進(jìn)了馬桶。

    胃部痙攣的感覺太難受了,然而更難受的是身體的另一個部位,他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服,忍不住哭出了聲。

    說好再也不要為秦文遠(yuǎn)流一滴眼淚,可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為什么要哭,你為什么要哭!”

    陶蘅狠狠地甩了自己兩巴掌,一拳砸向面前的鏡子。

    嘭!

    一聲巨響。

    鏡子像蛛網(wǎng)般碎裂開來,上面沾滿了陶蘅的血,嘩啦一聲掉進(jìn)了下面的洗手池。

    陶蘅垂下手,鮮血和眼淚一起滴在腳邊,他卻感覺不到疼。

    心疼狠了,身體的其他地方就沒有感覺了。

    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久到他幾乎忘了時間的存在,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自己,所有傳進(jìn)耳朵的聲音都是假的。

    大腦里某根神經(jīng)毫無預(yù)兆地開始跳動,每跳一下都是疼的,恨不得拿把刀把這根神經(jīng)挑了。

    陶蘅睜開眼睛,他看著洗手池的玻璃碎片,把手伸了進(jìn)去。

    他握住一塊尖銳的碎玻璃,緩緩地舉起來,他抬起頭,看著破碎鏡子中扭曲的自己,將玻璃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太陽xue。

    *

    秦文遠(yuǎn)把手機(jī)扔給季牧橋,“再給他打。”

    季牧橋被兩名保鏢按在自家沙發(fā)上,他低著頭,聲音沙啞道:“我不打?!?/br>
    秦文遠(yuǎn)沒有任何表情道:“打,如果你不想讓你的診所開不下去,現(xiàn)在就打,讓他回來救你?!?/br>
    “秦文遠(yuǎn),”季牧橋突然抬起頭,看著他笑了,只是那笑讓人看得心里極度不舒服,“你真可悲。”

    秦文遠(yuǎn)皺了皺眉,沒說話。

    季牧橋極盡諷刺道:“你病了你知不知道?你竟然有臉帶陶蘅來看病,你才是他媽有病的那一個!”

    “說什么呢!”

    保鏢低吼,用力把他肩膀往下一壓,季牧橋彎著腰悶咳了幾聲,又吃吃笑起來,“秦文遠(yuǎn)你真他媽可憐?!?/br>
    秦文遠(yuǎn)抬了抬手,保鏢放開季牧橋,季牧橋坐直后看著秦文遠(yuǎn),仿佛是真心詢問:“你承認(rèn)你病了嗎,秦文遠(yuǎn)?”

    秦文遠(yuǎn)說:“我不承認(rèn)?!?/br>
    季牧橋臉上依舊帶著嘲諷的笑容,“你連自己病了都不知道,還說不可悲?”

    秦文遠(yuǎn)沒說話。

    季牧橋說:“你失去了陶卓,就把陶蘅當(dāng)成陶卓,你把對陶卓做過的事情對陶蘅又做一遍,你以為這樣就能體現(xiàn)你有多愛陶卓?”

    秦文遠(yuǎn)在聽見“陶卓”兩個字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非常難看,眼睛里幾乎瞬間就拉滿了紅血死,但他沒有阻止季牧橋說下去。

    季牧橋是心理醫(yī)生,他擅于觀察人的情緒,他看到在他說到陶卓時秦文遠(yuǎn)的情緒變化,也看到他身側(cè)顫抖的雙手,但他還是要說,他幾乎是帶著報(bào)復(fù)的快、感說道:

    “別傻了秦文遠(yuǎn),陶卓已經(jīng)死了,就算你做得再多,他也看不到了,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你還接受不了陶卓已經(jīng)離開你的事實(sh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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