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酒中局(要是有一天,你們的少主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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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局!少昊宮二少住所空無一人,疑似早已私奔多時! 曾力抗上級威壓為弱小挺身!網(wǎng)傳:以智取剿滅邪教組織,還人清白! 往事揭露!曾被分局同儕欺壓,忍氣吞聲為兩地和平默默貢獻! 少昊宮意圖用精神病二少爺限制高氏義舉?疑似勾結(jié)會盟污衊「青陽亂源」試圖引導(dǎo)風向?! 感情實槌!床照流出超殺眼神和紅草莓!網(wǎng)民哀:過程呢?! …… 『胡飛,有查到甚么不對的地方嗎?』 『目前所處這間一切正常?!?/br> 高子禛坐在桌邊,無數(shù)問題朝他襲來,句句針鋒相對,講的卻始終是同一件事情。 「高少主,不是我們多嘴,但還是希望您能盡快將這事擺平,至少……我們不能讓這留言傳著對我們不利,不是嗎?」 高子禛帶笑面對,畢竟這些人只是在這辛苦耕耘的人他們覺得自己的努力非常偉大,只是覺得自己的努力必須得到極巨的回報而已。 『但是方才領(lǐng)您進去的那位服務(wù)員小姐,她似乎特別關(guān)照一間小包廂?!?/br> 『那間包廂里有甚么人嗎?』 『有三位小姐,可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但……就是有點眼熟。』 他們覺得高子禛身上帶著拖垮他們的累贅,他們作為身在前線的將士,要替他把他身上的累贅給剝除,讓他成為他們乾乾凈凈的領(lǐng)頭羊。 「是啊,至少能翻轉(zhuǎn)一下兩人的立場,別讓您處于那么被動的姿態(tài),您可是我們的軍師大人?。≡趺茨鼙荒切┕冯s種玷污了名聲!」 好去上到陣前,去赴命,去用自己的鮮血激盪千萬東瀛人民的憤怒。 『能想起來是誰嗎?』 『可能在東瀛見過,看裝束都像是正經(jīng)人家的小姐,氣質(zhì)也都不錯。』 高子禛邊應(yīng)對著耳邊的指責,這應(yīng)對起來其實并沒有很難,畢竟都已經(jīng)應(yīng)對過很多次了,半就是略為有那么些令人煩躁。 「高少主,您作為我們這幫人的領(lǐng)導(dǎo),我希望您知道,我們都是一心向著東瀛的,為了東瀛的未來,犧牲與奉獻是我們的本職。我們不是說您沒有這份心,只是您不能讓那些低俗的慾望將這份心的光輝給蒙蔽了?!?/br> 他們需要安撫,需要自己為他們的辛勤感動,需要自己為他們作出更令人感動的奉獻。 『繼續(xù)看著,注意房間布置,密切注意那些進出小包廂的準備人員,有狀況隨時來報。』 『是?!?/br> 高子禛深吸了口氣,嘴角又回復(fù)到一如平常微微提起的弧度。 他在那些人之間折騰了好久,終于促使這場談話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就是高少主必須再多約束著點自己的行為。 高子禛欣然接受,然后再起身離席的那刻,把這份結(jié)論拋到了旮旯里去。 門外服務(wù)員小姐早早等在那,再度向推門而出的高子禛請道:「高少主,請移駕?!?/br> 高子禛反手闔上門,帶回口罩道:「還有甚么事嗎?」 「有幾位和接下來行動相關(guān)的人,希望您去見一見。」 高子禛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將圍巾圍上自己的脖子,道:「好?!?/br> 高子禛順著服務(wù)員小姐的引領(lǐng)轉(zhuǎn)進一個岔口中。 里頭有一整排的小包廂,走廊的燈光看上去有些昏暗。 『少主,您小心里面的飲食?!?/br> 『知道摻了甚么嗎?』 『不知道?!?/br> 突然,一個帶著口罩的人從身邊走過,在斜后方的位置偷偷往他兜里塞進了甚么。 高子禛默不作聲的拿起兜里的那個東西一看,眉頭輕挑。 『……』 『少主?』 『沒關(guān)係,我大概猜出來是甚么了,你繼續(xù)盯著。』 『是。』 高子禛收起那東西,順著服務(wù)員小姐的引領(lǐng)站到門前。 「請您把口罩摘了。」那服務(wù)員小姐道。 高子禛瞅了她一眼,面對著門默默把口罩摘下塞入口袋中,將頸部的圍巾稍稍往上拉了起來。 只見那服務(wù)員小姐一鞠躬,便匆匆退開了。 高子禛眸光微狹,將一抹淡淡的湛藍精神力附入自己鼻腔中,小心推開門、舉步踏入屋內(nèi)。 闔上門,只見那三名姿態(tài)優(yōu)雅的女人就坐在長椅上,桌前放著幾瓶烈酒,還有些下酒的小點心。 「高少主,您好。」其中一名穿著白色小禮服的女人起身道,往門口的高子禛走了過來。 「有甚么話快說吧,我還要回去處理其他事?!垢咦佣G冷冷地擋開她碰上來的手,稍微略眸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 『少主,門上鎖了?!?/br> 『沒關(guān)係,反正這些都是他的人,我也不能隨便就跑了?!?/br> 『那您要是撐不住,您一定立刻喊我?!?/br> 『放心,我不愿意的事情,沒人能強迫我做?!?/br> 門邊,那白禮服被擋開了也不生氣,眼中對高子禛的讚許反而更高了,立刻躬身將他往里面請道:「您要不先坐下?有些事在這門口談也不太好,是嗎?」 高子禛淡淡地瞅了她一眼,抽身坐到離門口最近的沙發(fā)椅邊上。 其馀二人見狀,立刻動身往高子禛身邊挪近了些。 「別靠那么近。」可高子禛卻狠聲道:「這樣我呼吸不過來。」 兩人剛起身便頓在了半空中,其中一人微笑著繼續(xù)上前道:「那我?guī)湍褔砟孟聛怼?/br> 然而高子禛兩手抓緊頸子上的圍巾直接對著兩人的位置翹起腿,刻意抬起的腳把剛要接近的女人連連逼退了好幾步,只聽他冷聲道:「不用,有話快說,不要拖拖拉拉的。」 氣氛一瞬有些尷尬。 最后,還是那名方才迎上前的白禮服開口道:「那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拐f著,她微微一笑:「我們知道您作為少主,有很多責任要擔。我們也知道,您這做為青陽的領(lǐng)頭,站在最前線的位置,要是稍有不甚可是會沒了性命的,抑或者在獄中孤老終生……」 可高子禛卻抱著臂挑眉道:但「這份風險不僅是我一個人的,所有在青陽的人身上都擔著這份責任,接受這種風險是我們來這前線必須養(yǎng)成的基本素質(zhì),我想應(yīng)該沒有必要讓你拿這種東西來讚頌我的功德?!?/br> 那白禮服頓了一下,又道:「但您畢竟身分不同,擔的責任也會大些,禹大人今天特別囑咐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替您解決這個問題的?!?/br> 高子禛冷笑了聲:「『禹』大人?」 「是,畢竟東瀛四家的血脈是東瀛立足的根本,要是您不小心出了甚么意外,得有人替您延續(xù)這份血脈才是,禹大人也是擔心這一點,才會派我們來的?!鼓前锥Y服小姐道,繞過桌子往高子禛身前步步走近:「我們這些人雖為名門之后,可終究只能生活在各位的庇護之下,沒什么特別的才能,也沒辦法為東瀛帶來甚么大的建樹,但若說是要為您獻身,那還是可以……」 高子禛眸光一瞬變得凌厲:「你知道你在說甚么嗎?」 話因剛落,排風管理突然傳來些微的聲響。 高子禛抬眸瞅了一眼,又看回那白禮服臉上,可不想她身后兩個女人已經(jīng)偷偷摸到了椅背后,四條纖長的玉手就著么順著椅背、朝他臉和胸膛上摸了過來! 幾縷帶著異常香氛的氣息吐到臉頰上,高子禛眉頭一擰,當極厭惡地從沙發(fā)上猛然起身,可這一起身卻碰上了迎面走來的白禮服,只見對方直接貼上將自己的胸往他膛上擠過去,還伸手環(huán)住到他精瘦的腰! 高子禛猛一甩身推開她,可對方卻是早有準備般地往后倒退了幾步,而身后那兩人居然直接退去外套露出里頭性感的衣裝,抬起玉腿跨過椅背、撲上他身后! 高子禛臉色陰沉,再度甩手撥開跟牛皮糖似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可兩人倒回沙發(fā)上卻又再度妖嬈起身,和白禮服小姐一樣往高子禛身上湊了過去! 「少主,您今日怎么對我們都行,我們都是自愿的。」白禮服小姐道,伸手便要挑起高子禛的線條俐落的顎下,掌心再面前似乎又散出了些詭異的異香。 可她手又被高子禛打開了。 「你們不為自己感到羞恥嗎?」高子禛冷聲道:「你們好歹也算名門之后,學(xué)習(xí)奮斗這么多年,不談個正常戀愛好好把自己交付出去,反而來我這隨便把腿張開,讓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把自己給上了?」 「您誤會了,我們很尊敬您,而且給窮奇高氏留種這事并不羞恥,這是榮耀,今天過后要是有喜,我們其中一人的孩子可能就會成為高家的少主,何樂而不為?」 「呵,你們要說的就這些嗎?」 「來吧,高少主,您忍不住了吧……」 「滾開,別噁心我?!雇蝗?,高子禛從兜里抽出房卡,用力往地上一摔:「你們要有興趣,自己玩去吧?!拐f著,轉(zhuǎn)身用肘部撞開擋路的兩個女人的肩,邊走開還邊嫌棄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三人看著地上的房卡一愣,還沒來的及反映,就見高子禛已經(jīng)大步往門外踏了出去。 那白禮服小姐反應(yīng)過來,連忙追上前道:「高少主?高少主!等等──!」 可人還沒追出去,一把餐刀突然往這飛了過來,嚇的她連忙往后退開了幾大步,抬起雙手驚魂未定地看著那剛從胸口前削過、正釘在輕晃的門板上的利刃。 然而這還沒完,只見高子禛直接掀起餐車蓋簾,將里頭貼在頂板上的微型相機拆了下來,一把往地上摔了個粉碎、順帶還用力地往上踩了一腳。 這下它算是徹底報廢了,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高子禛抓著餐車,只見他無視旁邊那臉色慘白、正舉雙手投降的服務(wù)員,冷聲道:「自重點?!拐f著,一把將車往那快要嚇暈服務(wù)員身上撞了回去:「別逼我把你們剁了餵狗?!?/br> 服務(wù)員被他這一撞往墻邊倒退了幾步,差點煞不住輪子連人帶車往旁邊甩過去,而話語間其馀兩個女人也跟著趕到包廂門口,四人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高子禛的身影沿著遠去,消失在廊道盡頭。 良久,那白禮服小姐才反應(yīng)過來,向身后的兩人惑道:「為甚么那張房卡在他手上?而且藥沒有作用嗎?為甚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身后那兩人委屈道:「不知道啊小姐,我們已經(jīng)吃了解藥也測不出來……」 只見白禮服一下怒上心頭,原先的氣質(zhì)瞬間大變,她氣的提起高跟鞋往那餐車上又踹了一腳,只見那可憐的服務(wù)員都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了,還被他這一踹讓車輪往腿上輾了過去,不禁哀嚎了幾聲。 那白禮服聽著火氣又上來了,只見他拉開餐車直接往那服務(wù)生腿上踩了下去,大怒道:「叫叫叫!你哀怨還是我哀怨!讓你叫──!」 …… 高子禛一路沿著廊道,走出酒店外。 閃爍的星光混著街邊的霓虹燈,為夜晚的人群又染上了一層瑰麗的色彩,清風拂過略寒熱意的面頰,他將自己納入人群之中,用市井的嘈雜洗去身上那些惱人的香氛味。 片刻后,他脫離人群,縮進一旁小巷里,將自己隱入繁華下的陰影。 慢慢地,思緒輕醒了許多。 『少主,好險您今天有備而來帶了我,不然您要是就這樣沒了清白,那我可不好跟少主夫人交代啊。』 突然,一個訊息闖入意識中。 高子禛輕笑了下,傳道:『甚么少主夫人?我哪時候娶過人了?』 『不就您關(guān)在屋里那個嗎?』 『他只是人質(zhì)。』 胡飛在人群中穿行著,一臉揶揄地傳道:『嘖嘖嘖,少主啊~』 『尬麻?』 『您前幾天還當著我面親過人家呢?說這話真沒有說服力?!?/br> 『親親就算少主夫人了?』高子禛眉尾輕提一臉不屑的樣子,可嘴角卻不禁翹了起來:『那是他自己要我控制他的,我當然要選最好控制他的方法?!?/br> 胡飛聞言笑了下,便開始八卦道:『話說,少主,您那……辦過事了嗎?』 高子禛疑道:『甚么事?』 『先、先說?。∥揖褪菃枂?!』不想胡飛卻開始慌忙解釋了起來:『其實您別擔心我和韓林會嫌棄,其實吧,我兩對這種東西真沒什么意見的,您要是喜歡誰您儘管上就是了!』 高子禛一頓,突然想明白了甚么,面頰燒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色。 原來是那檔事…… 高子禛輕笑著傳道:『你們這兩小兔崽子,都不擔心高家無后???』 『沒事!這不還有那誰能墊著嗎?』 『她也不一定會回來吧?』 『那、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沒準以后高科技了男人也能懷上種呢!』 『瞎扯?!桓咦佣G傳著,嘴角揚起一分喜色。 可沒一會兒,又被陰霾給沒了過去。 『胡飛啊。』 『怎么了?』 『要是有一天,你們的少主不是我了……』 『呸呸呸!我們高家少主就您一個!』胡飛急道:『就算她真的回來了,我也只認您一個!』 『那韓林呢?要是韓林認了她作主,你怎么辦?』 『少主……』 『我知道你和韓林關(guān)係好,但韓林和你對我不一樣?!桓咦佣G低頭撥弄著自己的指尖,苦笑了下:『說句實話,要是今天我派去觀主那的人不是你,我現(xiàn)在的藏身處可能已經(jīng)被韓林給賣出去了?!?/br> 『就算這樣我也不會背叛您,若韓林硬要作對,那大不了我們把他綁了和東方介一起扔進去關(guān)起來?!?/br> 高子禛失笑傳道:『這么乾脆?』 『我是認真的。』胡飛正色道:『就算我和韓林要好,可我不會違背我的道德和初衷?!?/br> 兩人的傳話停滯了片刻。 最后,高子禛微微一笑:『謝謝,你……先回酒吧吧,我一會跟上。』 『您怎么了?您需要幫忙嗎?』 『沒怎么,我就想在外面晃晃,讓腦子清醒一下。』高子禛傳道:『而且如果被觀主發(fā)現(xiàn)我兩走在一起,不只是藏身處,你在他那可也就暴露了。』 『對喔,那我就直接回去了?!?/br> 『恩。』高子禛傳完,深吸了口氣,靠在巷口邊,看著來往的人潮。 可才剛清靜片刻,巷道里,一個滄桑的低嗓突然傳入了他的耳中。 「年輕人,來個瓜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