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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回蛇蛇后他在你家進(jìn)入了發(fā)熱期(13)

    扶光又一次回到了黑暗中。

    他被下了藥,昏睡了不知道幾天,才從劇烈的饑餓與口渴中醒過來。他知道自己在發(fā)高燒,其實自從住進(jìn)姜意家中之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生過病了,這是他有記憶以來難得的一段沒有病痛、沒有虐待、沒有被強行勃起的正常生活了。

    漫漫年歲,他竟多數(shù)時間是在黑夜中獨行,用自己的血與淚,硬生生走出一條生路來。

    扶光只記得自己沖動得上前試圖跟蹤那些綁走奶狗弟弟的家伙,結(jié)果在第三個轉(zhuǎn)彎路口就被人從后面迷倒了。他對自己的莽撞懊悔不已,但是無論是再來多少次,他也依然會選擇上前。

    如果那時候,也有人上前阻擋,是否他的人生,也會不一樣?

    *

    扶光沒有被拉去接客,而是在幾日后被帶到了一個大宴會中。

    他是沒有資格進(jìn)入宴會的,他連權(quán)勢的小寵都算不得,只是被玩一下,一夜或者許多頁,用身體為兩個大人物之間的交情做一點錦上添花的事罷了。

    他被綁著從隱藏電梯進(jìn)入的時候,路過了晚宴附近。那些觥籌交錯的聲音,男人豪邁爽快地笑聲和志在必得的語氣,女人溫柔嬌媚的低聲輕語……他被蒙了眼睛,看不了這光怪陸離的世界,但他在這一片熱鬧中發(fā)抖。

    那些大人物們,都有古怪的癖好。

    被玩死在床上的不算少數(shù),聽說還有人死的時候體內(nèi)還插著三根震動著的按摩棒。

    扶光是蛇,他的肌rou韌性很好,幾乎可以被任意玩弄……在黑色絲帶之下,他的臉?biāo)查g蒼白。他感覺到了喉嚨口的一絲嘔意,但他咬著自己的舌頭,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怖的可能。

    姜意,你在哪里呢?

    他突然很想見她。

    在醒來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離開姜意之后的一瞬間,在被綁進(jìn)車?yán)锏囊凰查g,他都沒有那么渴望想要見到姜意過。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不自知中完全依賴著她。她比自己矮了快一個頭,身材瘦削,肩膀枕得他臉疼,那么脆弱的骨架,卻能支起他這樣的一條大蛇。

    如果說姜意是細(xì)弱的柳枝,那這條大毒蛇也要把他整個人盤上去壓彎。

    何況姜意不是。

    扶光被推進(jìn)了一間房間,他能感覺到里面的空間很大,他的蛇信子不安地吐出來,一探一探的。押著他的人被他美貌勾的想伸手摸一下他的嘴唇,卻在半路停了下來,訥訥收回。

    扶光感受到了他半路而返的動作,心里越來越?jīng)觥?/br>
    這里恐怕有攝像頭。

    有攝像頭說明,這一場性交易,更多的是要拿住對方的把柄而非善意的討好拉攏。這樣基于算計之上的關(guān)系,即使是盟友,也是危機四伏,而作為處在中心的“小禮物”,扶光的下場只是被其中的任何一方撕碎。

    現(xiàn)在,他的命運就把握在那位今夜的享受者身上。

    *

    扶光倒在床上,綁著他手腳的手銬已經(jīng)被除去,那個看守他的人也離開了房間。

    他在試圖均勻的深呼吸。

    但他被下了藥,整個人已經(jīng)架在火上烤熟了。扶光被浸在性欲的湯中沸騰著,像蚌受不住高溫袒露出自己柔軟的里rou,他的血液在他的肌膚底下橫沖直撞,幾乎要把他硬生生破開,化成一張美人皮。

    血液涌進(jìn)他的yinjing,他的褲子已經(jīng)難以承受這樣的凸起,他的rou根被強行桎梏著,又痛又難受。

    他幾乎是度秒如年。

    神志不清的性奴此刻在床上小聲呼喚著庇佑他的神明。

    “姜意,姜,嗯……”他咬住自己的唇,眼淚一滴,一滴,順著他的眼角滑落,把被子泅濕,又落成了一串。

    他的眼睛淋淋落落地下著雨。

    扶光想著姜意,她曾經(jīng)說過的話那么清楚,他還記得她的臉被燈光打亮的是右側(cè):“即使孑然一身,即使踽踽獨行,也要記住,有人在希望著你活下去。”

    姜意會希望他活下去嗎?

    會吧,畢竟是她把他從那條小巷里撿回來,像撿垃圾一樣地?fù)旎丶?,幸好,他還是個可回收的廢品。

    扶光忍著不釋放出蛇尾,蛇的狀態(tài)只會讓他yin性更甚。

    他的舌頭磨蹭著自己的毒牙,想象著姜意趴在身邊輕輕吻他。她好溫柔,會在扶光心情低落的時候吻他,也會在他感到快樂的時候吻他,他愿意在自己每一種心情的狀態(tài)下被姜意輕吻。她的舌頭沒有他的靈活,但是她會親昵地磨他的毒牙逗他,把他的舌頭含在自己的嘴里,像兒童吃著糖果。

    扶光止住了哭泣。

    他決定要好好活下來,等著自己能找到姜意,或者姜意能找到他的那一刻。

    即使,即使那是下一輩子的事。

    扶光的腦袋昏昏沉沉,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jīng)是極不規(guī)律了。再不緩解藥效,再不zuoai,他可能就要活生生熬死在這張床上了。

    這可太丟人了,但這對于他來說,對于一個娼妓而言,何嘗不是一種體面的解脫?

    死在無人的床上被人發(fā)現(xiàn)清理,總比死在男男女女身下、滿是污穢地離開人世要干凈得多?

    扶光又開始祈求姜意,能夠保佑他。

    他的腦子里快完全被痛意占據(jù)了,下體是被點燃了吧?那么疼,也許是罪孽之火反噬到了他的身上,扶光在此刻愿意讓自己背負(fù)一切罪過,只求他的救贖者、引路人,姜意,能夠享無邊極樂。

    他知道姜意不會來參加這種宴會,妖魔鬼怪不過是躲在人臉畫皮之下,姜意討厭這種用金錢、皮囊堆砌出來的權(quán)力與關(guān)系。

    扶光暗暗地想,一會無論是誰來,他都會把他當(dāng)做是姜意。這是小蛇的自我保護(hù),他默默地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忽視自己身體的不適,在心里想著姜意,自我催眠。

    他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