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寒門嬌女有空間、和頂流侄孫上綜藝后爆紅、六千個晨昏、病美人靠通靈在求生綜藝爆紅[星際]、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假幼稚、修仙全靠充會員、大理寺后街的小食肆、首輔的早死小嬌妻、我靠農(nóng)業(yè)系統(tǒng)在古代當國師
瞧見蕭染 過來,盛夏連忙拐楚子櫟的胳膊,小聲提醒,“陛下來了。”說完自己慌忙站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門的另一側。 楚子櫟鼓著臉頰坐在門檻上不起來,仰頭委屈的看著離自己越發(fā)近的蕭染,將里的食盒舉起來,扁著嘴什么話都不說。 蕭染神色狐疑,問他,“怎么了?怎么這幅小表情?” 蕭染疑惑的看著楚子櫟,示意青衣上前接過食盒把蓋子打開,自己則挑眉看向楚子櫟,“還學會獻殷勤討好朕了?” 不管她說什么,楚子櫟只是吸溜著鼻子滿眼委屈的看著她。蕭染臉上的笑慢慢淡去,問楚子櫟,“誰欺負你了?” “陛下……”那邊打開食盒蓋子的青衣欲言又止,“臣可能知道誰欺負殿下了?!?/br> 說著青衣把食盒遞到蕭染面前,讓她去看里面那盤肥膩的紅燒rou。整盤rou里沒有一丁點的瘦rou星子,這甜膩的味道太過于濃郁,聞著竟有些惡心人。 蕭染神色徹底冷下來。 楚子櫟這才哇的一聲哭出來,眼淚當真啪啪掉下來,哼哧著說,“嗚阿姐,子櫟不要吃這個rourou。子櫟聞著就肚肚疼?!?/br> 說是肚子疼,可楚子櫟捂著的地方卻是胃。明顯是上回吐傷了,一聞著這味就難受。 蕭染抬擦掉楚子櫟眼尾的淚,抬要扶他起來。 楚子櫟扭著身子躲開她的,大有一副“你不做主我就撒潑”的架勢。 蕭染深吸了一口氣,朝青衣吩咐,“去將御膳房的廚子叫過來?!?/br> “行了,給你出氣?!笔捜菊f完再次彎腰把楚子櫟從門檻上提溜起來,“趁著御廚來之前,你好好想想該給呂墨做什么菜當回禮。” 楚子櫟將眼里的淚水抹掉,不太明白蕭染的意思。 “他送了一道你討厭的菜,那你也送他一道就是了。”蕭染動作輕柔的屈指刮掉楚子櫟睫毛上淚珠,拉著他的腕跨過門檻往御書房里走,“到時候朕親自著人給他送過去。” 楚子櫟頓時開心了,嘴里阿姐長阿姐短的喊她,聲音膩人。蕭染聽的嫌棄,不由松開他,讓他去一邊坐著去。 楚子櫟就知道,蕭染這人沒別的優(yōu)點,只一處特別好,那就是格外護短。 作者有話要說: 加了個更 另外,我看評論啦,蕭染沒想過睡誰啊,翻到馬樂也是設計好的因為她事先聽說過馬樂的性格,至于那點念頭是因為熏香啊寶貝們,蕭染要是聞到味道連這點念頭都沒有……那可能就是真的不行了(抽煙) 第34章 是她先為難的我 蕭染袖筒微微上挽, 撩起衣擺坐在龍案后面批閱奏折,楚子櫟則坐在一旁同盛夏小聲嘀咕什么東西最惡心。 “殿下可還記得您釣魚用的蚯蚓?”盛夏壓低聲音跟楚子櫟出謀獻策。 上次下雨,坤寧宮院子里的泥土里鉆出來好些蚯蚓,被楚子櫟瞧見了后, 著人抓起來變成了魚餌。 楚子櫟眼睛一亮, 開心的鼓掌,“油炸條條?!彼緛硎谴蛩阌驼ㄎ浵伒?。 剛出土的蚯蚓,裹上一圈米粉, 扔在油鍋里炸至金黃, 再沾上噴香醬料, 呂墨聞著都能饞哭。 “……”,楚子櫟改了主意, “涼拌條條?!?/br> 他得讓呂墨知道自己吃的是個什么玩意才能惡心到他。 御廚來的時候, 楚子櫟同盛夏連說帶比劃的跟她講自己想要一份涼拌蚯蚓。 御廚神色一言難盡, 心道皇家人的口味……還挺重。 今天早上到現(xiàn)在蕭染還沒吃過飯, 如今聽楚子櫟跟盛夏聊的這么歡快更是沒了胃口。 為了找到蚯蚓, 御廚回去后著人挖了半天的地,勉強才能湊夠一盤, 為了雅觀好看,御廚還在那盤蚯蚓旁邊用胡蘿卜雕了朵花,整盤菜取名為“護花使者”。 蚯蚓能翻地,保證花朵土壤的松軟,被稱為“護花使者”也沒錯。 蕭染沒胃口看,知道做完后, 著青衣親自給呂墨送去。 楚子櫟倒是不嫌棄惡心,還勾著頭確認了一番。 蕭染朝青衣吩咐了幾句話,等他離開后,看向楚子櫟,“可還滿意嗎?” 楚子櫟笑的跟那朵雕的胡蘿卜花一樣,不住的點頭。蕭染睨他,“滿意就趕緊去太學,再遲到一會兒,李太傅該打你掌心了。” 楚子櫟被她說的一個瑟縮,藏在身后哼哼唧唧的一步回頭的轉身離開。 蕭染看了他一眼,垂眸笑,“出息。” 再說承乾宮,呂墨那盤紅燒rou是一早去慈寧宮請安前就吩咐小廚房做好了的。今天不管楚子櫟是來還是不來,那rou都是給他備著的。 因此當小侍拿著帖子回來的時候,呂墨并沒有很生氣。 他宴請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過來,哪怕呂墨沒有能夠侍寢,他身后的呂家也不是這些妃嬪貴人的母親能夠得罪的,所以他們也不敢惹惱呂墨跟他唱對臺戲。 呂墨讓小侍給楚子櫟送紅燒rou前,還特意將食盒打開給眾人看了下,說哪怕楚子櫟不來,也不能冷落了他。 眾人只看了一眼,便拿著巾帕掩鼻避開,大家早上都是用過早飯的人,如今聞著這油膩甜人的味道,胃里忍不住陣陣泛惡心,表面訕訕陪笑,卻不敢有任何異議。 呂墨竟然連個傻子都不放過,可想他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馬樂收到帖子的時候,剛想擲之一旁,就被丫丫苦著臉攔了下來。 他捧著帖子左右為難,“這賞花不過是個由頭,其實就是嫉妒您昨晚侍寢了,雖然皇上跟您只是下了一夜的棋,可是呂貴君又不知道。您若是對他解釋,他定然以為你是在炫耀。” “明知道他這是沖著你來的,你去呂貴君鐵定帶著眾人一起羞辱與您。您若是不去,他又該鼓動眾人說您剛侍完寢就目無人了,連帶著您母親也會受到呂家人的刁難?!毖狙緹┑暮?,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馬樂見丫丫為難,就從他里抽出帖子,說,“不去。” “去也是為難,不去也是為難,何必過去給自己找不痛快,他這花愛找誰看找誰看,我的閑話他愛找誰說找誰說。” 馬樂將帖子給門口 的小侍塞回去,“我如今都進宮,還在乎這些,名聲再好那也不能改嫁是不?!?/br> 丫丫聽的頭皮發(fā)麻,趕緊攔住馬樂的話頭,“公子您可少說點?!?/br> 楚子櫟沒來呂墨倒是沒什么感覺,可馬樂竟然敢不來,這就讓他很不開心了。 呂墨話里夾風帶雨的說落馬樂,講他如今身子金貴,不是他們這種人能輕易請來的了。 底下坐著的妃嬪貴人沒一個敢開口說話的。畢竟他們不知道明天這種擠兌,會不會同無辜被翻牌侍寢的馬樂那般落在自己身上。 “貴君可莫要這么說,馬嬪身子金貴不金貴,那也得能生的出孩子再說?!遍_口的是染君。 染國公家的公子。 呂墨的心情被這一句話給安撫了。是啊,懷不上孩子,再受寵又如何?沒有孩子依傍,他連貴君都坐不到,更別提君后了。 青衣來的時候,賞花宴剛剛結束,眾人正要離開。 瞧見青衣著人帶著東西過來,呂墨心里止不住的雀躍,面上卻極力繃著。 眾人心里了然,皇上這是來安撫呂墨了。 青衣給呂墨面子,特意等人全都離開后,才含笑說道:“陛下著臣問貴君,進宮這幾日,宮里的一切可還習慣?” 呂墨故作委屈,暗示道:“宮里什么都好,就是見不到表姐?!?/br> “皇上忙,” 青衣不為所動,轉身示意身后的小侍把食盒拿上來,“聽聞貴君今日給子櫟殿下送了盤菜,陛下立時教導他,收到東西是要還禮的?!?/br> 呂墨的臉上rou眼可見的失去笑意,目光探究戒備的看向那個食盒,說道:“也沒什么,用不著回禮?!?/br> “您可能不知道,子櫟殿下心智如孩子,很多事情都不懂,都靠皇上一步步的教導?!鼻嘁掠H將那盤涼拌蚯蚓端出來,擱在呂墨面前,“所以子櫟殿下最是聽話,立馬給您回了一盤菜?!?/br> 青衣說道:“您放心,食材都是新鮮的。子櫟殿下也沒做過飯,不知道味道可合您的口味,不如您先嘗嘗?” 呂墨看見盤子上的東西后,臉色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惡心的,瞬間變白,尖叫著逃離桌子,胃里陣陣惡心,干嘔了一會兒,直起腰顫抖著,指向桌子上的東西,厲聲問道:“表姐這是什么意思?” “皇上的意思您心里頭應該明白。”青衣笑,“您是呂家人,身份尊貴,做什么去為難一個孩子呢?” “是我先為難他還是表姐先為難的我!”呂墨被嚇的失去冷靜,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就是剛才盤子里那些切成段的蚯蚓,胃里泛著惡心,忍不住想吐,一時間朝青衣這個殿省說話也忘了分寸。 青衣倒是絲毫不介意,“您與皇上的事情臣不便插嘴,臣就是奉旨來送東西的,如今這菜已經(jīng)送到,皇上說怎么處置完全聽您的。” 說完青衣抬,示意小侍收回食盒,帶著人離開承乾宮。 “?。 眳文珰獾募饨?,推著自己身旁的內(nèi)侍,“去、去把那盤東西扔掉,能扔多余遠扔多遠,別讓我再看見它!” 呂墨眼淚氣的掉下來,跑到慈寧宮去找太君后告狀,哭訴蕭染的行徑。 “表姐為了給一個傻子出氣竟然這么對我,我倆到底誰是她的親表弟?”呂墨坐在太君后腿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傷心委屈。 太君后對他的態(tài)度則有些敷衍,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余光一直往內(nèi)殿看,瞧見碧螺從里面出來,才來了精神,連忙問他,“乖乖可睡醒嗎?” 碧螺福禮搖頭。 呂墨被冷落在一旁,聞言抽噎了一下,不滿的喊,“皇叔叔?!?/br> “哦,我光聽你說,都忘了告訴你乖乖發(fā)燒了?!碧蟪畹拿碱^都皺了起來,跟呂墨說:“乖乖早上說不舒服不想去太學,我還以為他找借口呢。可都等你們請安回去了他都沒起來,我過去一摸他額頭,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起燒了。” 太君后滿臉不解,“你說這好好的怎么就起燒了呢?難道是昨晚睡覺蹬被子了,這伺候的小侍也太不仔細了,晚上定然查看的不認真?!?/br> 呂墨咬唇,臉色微微沉了下來,神色陰翳。感情他講了那么多,太君后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眼里就只有呂青庭。 這呂青庭就是一個外親,真算起來跟他們呂家人倒是沒有太親近的關系,如若不是他呂家有權有勢,這樣的親戚根本不會跟他們往來。 可如今呂青庭就只是因為養(yǎng)在太君后膝下,才得了今天這樣的地位。 這父女倆竟然一個德行,分不清誰親誰遠。 “那皇叔叔照看青庭,墨兒就先退下了。”呂墨柔聲細語,福禮退下。 太君后心里掛念著生病的呂青庭,也就沒留呂墨,反而是讓他耐心等等,皇上男人又不多,遲早能翻牌子翻到他的。 呂墨臉上乖順,心里卻憋悶煩躁的要死。 等等等,他要在宮里等到老死不成? 太君后現(xiàn)在是熬出來了,若他女兒成了皇上,他心態(tài)肯定比他還要穩(wěn),真是針不扎在誰身上誰不知道疼一樣。 不過太君后有句話倒是說的也不錯,皇上男人又不多,若是每個寵幸過的人都生不出孩子,至少他這貴君的位子是穩(wěn)坐不變的。 呂墨心里有了較量,著人偷偷去請今日同他說話的染君過來。他倆志相投,定然有講不完的話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