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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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櫟朝院子里走去,離老遠(yuǎn)就看見齊浣站在魚池那兒。 齊浣身形修長,模樣身段也早已長開,莫說從前面看,就光看背影都覺得讓人有股沖動(dòng)。 楚子櫟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關(guān)注起這個(gè)來了,他連忙晃晃腦袋,喊道,“喵喵?!?/br> 齊浣轉(zhuǎn)頭看他。 楚子櫟笑,“我喊我的貓貓呢?!?/br> “……”齊浣臉上的笑意險(xiǎn)些沒繃住,心道我自己知道你不是在叫我,可你干嘛要說出來惹人不痛快呢。 正在池子里鳧水的楚苗苗嘴里叼著魚,聽到楚子櫟叫他,連忙抬頭“喵”了一聲。他一開口,嘴里的魚立馬把握住會,朝楚苗苗的臉?biāo)α艘晃舶?,一扭身沒入魚池里不見了。 楚苗苗一臉懵逼的左右看,既沒有看到魚也沒有看到喊他的楚子櫟。 齊浣被這雪豹逗樂了,夸道:“這小東西的確有?!?/br> 楚子櫟走到水池旁,低頭去看楚苗苗。抬指著他屁股后面的紅錦鯉,示意他過去捉。 楚苗苗當(dāng)真聽話的追著那條魚跑,這通人性的模樣讓齊浣微微瞇了瞇眼。 憑什么楚子櫟就這么好運(yùn),明明是個(gè)前朝皇子,卻住在坤寧宮享受著嫡親皇子的待遇。而他明明是母皇的親兒子,卻過的不如一個(gè)亡國之人。 齊浣心思微動(dòng),想起齊渺的話。他不動(dòng)聲色的看了眼楚子櫟身后的兩個(gè)小侍,見他們的注意力都在魚池里的楚苗苗身上,便起了不該起的念頭。 楚子櫟離魚池那么近,要是掉進(jìn)去了,哪怕不淹死也會脫層皮。 齊浣輕咬薄唇,往前走了一步,突然“哎呦”一聲,假裝腳崴倒向楚子櫟,想把他擠進(jìn)池子里。 楚子櫟一直防備著,見齊浣朝自己傾斜過來,正要往后退呢,就覺得腕一緊,緊接著一條胳膊從背后繞過來束住他的腰,把他往后一帶,跌落進(jìn)對方的懷抱里。 楚子櫟心有所感,仰頭朝 后看,果真是蕭染。 齊浣的計(jì)劃沒能成功,便裝作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體的樣子,剛想扭頭朝蕭染行禮,就感覺到身側(cè)有人擠了自己一下,他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腳,就尖叫一聲跌進(jìn)水池里。 盛夏瞧見齊浣想使壞,看他沒成功不由松了一口氣,嘴里邊嚷著“殿下沒事”邊故意朝齊浣擠過去,一用勁,“撲通”一聲就把齊浣擠進(jìn)水池里。 齊浣不會游泳,撲騰的厲害,楚苗苗以為他下來同自己玩耍的呢,就咬著他的衣服把他往更遠(yuǎn)處拖。 “苗苗,不許?!笔捜咀柚钩缑纾瑫r(shí)示意身后的侍衛(wèi)快下去救人。 齊渺今天是來接齊浣出宮的,正好聽聞他來了坤寧宮,便在蕭染下朝后同她一起過來,正好看見自家弟弟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場景。 齊渺心里惱火,覺得齊浣就是個(gè)豬腦子,沒有用的東西。 蕭染低頭看楚子櫟,他臉蛋微紅,眨巴眼睛不跟她對視。從蕭染這個(gè)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楚子櫟磕青的腦門。 她怔了一下,心道自己昨晚難不成真喝醉了? 她記得自己是輕輕親了下楚子櫟的腦門,并非抱著用力啃的?。吭趺唇駛€(gè)就青了…… 侍衛(wèi)跳進(jìn)水里,將落水后拼命掙扎呼救的齊浣從魚池里拖上來。 齊浣落了水,衣衫盡濕,衣服貼在身體上,將身體輪廓清晰的勾勒出來。 楚子櫟心的弦猛的繃緊,抬不假思索的就將蕭染的眼睛捂住了。 休想用“看過了就必須娶”這個(gè)借口嫁進(jìn)來! 第60章 要相信阿姐 蕭染眼睛被捂的嚴(yán)實(shí), 什么都看不到, 她有些無奈的笑,卻好心情的沒阻止??磥碜蛲戆讚?dān)心了,楚子櫟心里的確是有她的。 齊浣被侍衛(wèi)從水池里拖上來的時(shí)候,從頭到腳都是濕漉漉的,秋季衣服雖沒夏季的單薄,可里外加在一起也就穿了兩件, 如今浸濕全都貼在身上。 男子最在乎的就是名譽(yù)跟清白, 如今齊浣落水, 這兩樣算是毀了一半。齊浣絕望的捂住被衣服貼著后格外明顯的部位, 抬頭看向蕭染。 楚子櫟挺直腰板睜圓了眼睛瞪齊浣, 心道:你看她也沒用,你看她她也不會娶你! 齊浣惱羞成怒的咬唇別開臉, 心里氣的想掐死楚子櫟。 齊渺脫掉外衫, 大步走過去將癱坐在地上的齊浣包裹起來, 扭頭問蕭染, “男子身子弱, 加上秋水微涼。陛下可否給浣兒請個(gè)太醫(yī)來看看?以防萬一。” 齊渺低頭看著齊浣,目露擔(dān)心,抬將他粘在臉上的頭發(fā)撩開, 嘆息一聲, “母皇最是疼愛浣兒,他若是有個(gè)長兩短,我回去要如何向母皇交差?!?/br> 齊浣生父是大齊皇上身邊伺候的內(nèi)侍, 借著皇上喝醉的時(shí)候,爬上了龍床懷了齊浣。 皇上對于自己被人算計(jì)心十分不爽,卻念著齊浣父親伺候自己多年,便留了這父子倆一命。 因此,整個(gè)大齊的諸多皇子皇女,就數(shù)齊浣最不受寵。 齊浣頭都不敢抬起來,嘴唇不知道是凍的還是驚的,唇色發(fā)白。他在宮里受不受寵沒人比齊渺更清楚了,可她為何要說謊?是維護(hù)他的臉面嗎? 蕭染抬輕輕握住楚子櫟捂著她眼睛的那只的腕,輕聲喊“子櫟”,示意他可以松開了。 楚子櫟松,蕭染將他拉著站在自己身側(cè),這才看向齊浣跟齊渺,“殿省已經(jīng)著人去請?zhí)t(yī)了?;逝判?,朕一定請大蕭最好的太醫(yī)過來,再說齊浣殿下只是落水,最多染上風(fēng)寒,不礙事的?!?/br> “要是沒事就更好了?!饼R渺笑著說道:“有勞您了?!?/br> 齊浣被齊渺扶著往坤寧宮偏殿走去,齊浣渾身濕透了,若是回到昨夜居住的宮殿,還要繞圈子,萬一被更多人看到了傳出去,對他名聲不好。 楚子櫟看著這姐弟倆的背影,微微鼓起臉頰,沒跟著過去,他蹲在水池邊喚楚苗苗,“喵喵。” 楚苗苗劃動(dòng)四肢朝楚子櫟游過來,昂頭朝他“喵”了一聲。 “小壞蛋,魚都被你偷吃完了?!背訖递p輕捏著楚苗苗的耳朵,板起小臉說落他。 蕭染著青衣先跟著齊浣姐弟過去,自己晚兩步再去。她走到楚子櫟身旁,彎腰低頭去看他額頭上的淤青。 蕭染突然湊近,她身上獨(dú)有的龍涎香味道將楚子櫟整個(gè)包裹住。惹的楚子櫟心跳加快,神色有些不自在的別開臉不給她看。 “讓朕瞧瞧,怎么青了一塊?!笔捜咎凶〕訖档南掳?,讓他把臉扭過來。 一提到這事楚子櫟就紅了臉,轉(zhuǎn)過頭瞪著蕭染,“你咬的。” “胡說,朕那不是咬?!笔捜疽膊桓逸p易去碰那塊淤青,免得他疼,只湊近吹了一下,問他,“涂藥了嗎?” 額頭被蕭染吹了一口涼氣后,楚子櫟的臉像只加熱過的蝦,又紅又燙。 他眼睛亂飄,含糊著問,“不是咬,是什么?” 蕭染低頭,在楚子櫟額頭上的那塊淤青旁邊,用嘴唇輕輕的碰了一下,神色認(rèn)真,“是親。” 楚子櫟心跳加快,腿麻的往后一仰坐在了石頭上,抬頭去看蕭染。蕭染垂眸看他。 楚子櫟先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垂眸 看著自己膝蓋,聲音有些不自然,“阿姐、阿姐對子櫟耍流氓?!?/br> 蕭染說道:“娶就不是耍流氓?!?/br> 楚子櫟心漏跳一拍,舔了舔嘴唇,心里憋著壞,小聲哼哼,“可子櫟還是個(gè)寶寶?!?/br> 楚子櫟鼓起臉頰看她,眼里清楚寫著:你這個(gè)連寶寶都不放過的老流氓! “……”蕭染蹲下來抬捏楚子櫟的臉蛋,“你昨個(gè)剛及笄,今個(gè)就又忘了?” 楚子櫟厚臉皮的朝蕭染眨巴眼睛,說的底氣十足,“那子櫟就是個(gè)剛及笄的寶寶?!?/br> 蕭染身子前傾,撐在楚子櫟身側(cè)的石頭上,湊過去又要親他額頭。 見她還親上癮了,楚子櫟仰頭往后躲,蕭染一低頭親到了他的下嘴唇,一時(shí)間兩個(gè)人都僵在原地。 蕭染眼睛微瞇,聲音危險(xiǎn),“子櫟,你若是再同朕裝傻,朕就把你吃掉?!?/br> 她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聽的楚子櫟頭皮發(fā)麻,眨巴眼睛,語速飛快,“子櫟今天沒洗澡,一點(diǎn)都不好吃?!?/br> 楚子櫟說完腳就往后蹬,從蕭染身下爬出去,拍拍屁股一溜煙跑了。楚苗苗從水池里上來,也跟著追過去,留下一地濕漉漉的水痕。 蕭染直起身,瞇眼看著楚子櫟的背影拍了拍上的薄灰,“小滑頭?!彼肝Ⅱ楸吃谏砗螅帉m的偏殿走去。 青衣將安太醫(yī)請了過來,正在給齊浣把 脈。 齊浣只是掉在了水里,連風(fēng)寒都沒染,目前看來略微有些受驚,安太醫(yī)就給他開了副安神的藥。 齊渺一直陪在齊浣身邊,看著小侍拿著干燥柔軟的毛巾將他頭發(fā)上的水擦干。 齊浣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無聲的流眼淚。齊渺笑著說他,“哭什么,不就是掉進(jìn)水里了嗎。只要人沒事,名節(jié)算個(gè)什么。” “我沒臉見人了,不如死了算了?!饼R浣咬著嘴唇側(cè)頭朝蕭染看去,眼里蒙著一層水霧,瞧著格外楚楚可憐。 齊渺神色為難,也側(cè)頭看向蕭染。斟酌著語氣說道:“聽聞陛下宮里至今沒有一位妃嬪,您看我這弟弟對您一片癡心,您不如就將他留下來,一來保全他的名聲,二來你我蕭齊兩國也能借此會修個(gè)秦晉之好。” 楚子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跟著蕭染也跑了過來,他趴在門口露著半顆腦袋往屋里看。 如今聽見齊渺要把齊浣塞給蕭染,便不高興的出聲說道:“看了齊浣身子的人又不是我阿姐,我阿姐為何要做個(gè)老實(shí)人娶他?” 齊浣臉色沉下來看向楚子櫟,齊渺嘴角的笑意也微微斂去。 楚子櫟心里犯慫,躲在蕭染身后,攥著她的衣袖壯膽,從蕭染身后露出半顆腦袋瞪向齊浣,“你、你瞪我也沒用!你瞪我也沒我眼睛大?!?/br>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跑偏,蕭染跟齊渺還真下意識的去將兩人的眼睛對比了一下。 齊浣眼睛細(xì)長,的確沒楚子櫟的眼睛大。 楚子櫟說了這么一通話,蕭染卻沒出聲喝止,明顯她是認(rèn)同楚子櫟的話,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齊渺嘴角笑意淡漠,“救了我家浣兒的是大蕭侍衛(wèi),可我這弟弟好歹是位皇子,如今只是落水而已,還不至于淪落到下嫁給一個(gè)奴才?!?/br> 若是齊浣嫁給了大蕭侍衛(wèi),那整個(gè)大齊的臉都要丟完了。 “緣分這種東西不能強(qiáng)求,既然陛下無心于我這弟弟,那也是強(qiáng)迫不來的。”齊渺主動(dòng)挽回臉面,笑著看向齊浣,“不怕,到時(shí)候咱們回京后由母皇給你重新指門親事。” 齊浣嘴唇咬的發(fā)白,卻沒有多說什么。 蕭染牽著躲在自己身后的楚子櫟出去,示 意齊浣好好休息。 等外人全都退去后,齊渺嘴角掛著的笑意瞬間散去,整張臉沉下來。 齊渺看向齊浣,齊浣害怕的渾身發(fā)抖。 “沒用的東西,給你會你都把握不住?!饼R渺冷聲說道:“大蕭皇帝連娶你做個(gè)答應(yīng)都不愿意,你還活著做什么?” 齊浣一臉驚詫的抬頭看齊渺,臉色蒼白。頭發(fā)上沒擦干的水順著臉頰往下滑,掉在他身前。 “你來的任務(wù)就是留在大蕭,哪怕死,尸體都要留在這宮里。”齊渺聲音又輕又狠,“你還想著回去呢?你覺得你這個(gè)樣子回去母皇還能給你說親嗎?臉都丟到大蕭了,你回去也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