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假幼稚、修仙全靠充會員、大理寺后街的小食肆、首輔的早死小嬌妻、我靠農(nóng)業(yè)系統(tǒng)在古代當(dāng)國師、去你的豪門聯(lián)姻、霸總O他又破產(chǎn)啦、神洲藥主、睡服狗男人(快穿)、[兄戰(zhàn)]和兄弟們之間愉快的性生活
“樂章,父親找你有事?!?/br> 詹樂章眸中笑意逐漸淡去:“知道了,大哥?!?/br> 江苓帶著一身烤魚味兒回到小院,范公公迎上來:“哎呦,公子這是做什么了?” “吃了烤魚,晚膳我不用了,對了,我還給殿下帶了魚回來,是烤好的,你讓廚房熱一熱?!?/br> 魚是詹樂章烤的,江苓想讓蕭晟昀也嘗嘗味道。 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盤烤魚,蕭晟昀挑眉:“苓兒今日又釣了多少魚?” “今天去的地方魚太小了,我們在溪邊把魚烤著吃了,這是給你帶的,殿下快嘗嘗?!苯呙媲胺帕藗€湯碗,沒盛飯。 蕭晟昀夾起魚rou放進(jìn)嘴里:“不錯,苓兒什么時(shí)候有了這么好的手藝?” “不是我烤的,”江苓輕抿一口碗里的湯,“我烤的都焦了,很難吃,這是樂章烤的。” 蕭晟昀夾魚的動作一頓:“范德說你今日在外面吃了烤魚,都是他烤的?” “嗯嗯,”江苓點(diǎn)頭,放下碗,抬眸,“他烤的魚最好吃?!?/br> 江苓吃著菜,和蕭晟昀說起錦鯉的事:“殿下,護(hù)國寺的魚不能抓嗎?” 蕭晟昀:“以前不能,你抓魚的事千蕪大師后來知道了,沒說什么,不必?fù)?dān)憂。” 江苓:“那我可以給九皇子他們送幾條嗎?” 蕭晟昀:“千蕪大師默許魚給你,怎么處置自然由你說了算?!?/br> 和九皇子他們不同,在江苓眼中,這些錦鯉沒有特殊意義,不過既然它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是福運(yùn),江苓抬起頭:“殿下,要不要給母后也送一些?” 皇后娘娘待他好,像長輩一樣的關(guān)切是江苓從前沒感受過的,他希望皇后能平安順?biāo)臁?/br> 蕭晟昀摸了摸他腦袋:“可以?!?/br> 在太醫(yī)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下,崇明帝的身體逐漸好轉(zhuǎn),江苓和蕭晟昀一起去看過他幾次,這場大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老了幾歲。 袁家本想借獻(xiàn)女一事給家族撈點(diǎn)好處,崇明帝這一病,兩名新晉的美人連皇帝人都看不到,別說邀寵了。 晚些時(shí)候,清瑤抱著一個小盒子走進(jìn)來:“公子,這是詹公子派人送來的?!?/br> 江苓看著暗紅色的木盒,好奇:“這是什么?” “送東西來的人說,用處寫在這個上面?!鼻瀣幠贸雠c盒子一起送來的信。 “這么神秘做什么?”示意清瑤將盒子放到桌上,江苓拆開信。 越往后看,江苓心中的疑惑越大,信上的每一個字他都認(rèn)識,怎么合在一起就迷糊了呢? 打開盒子,里面裝著幾個大小不一的瓷瓶。 江苓看了半天,沒弄清楚,決定去找太子問問。 “這是什么?”見江苓抱著木盒進(jìn)來,蕭晟昀問。 江苓把盒子放到蕭晟昀前面,拿出信:“這是樂章送來的,殿下你看,這瓶是用來涂在脖子的紅痕上的,這個是用來保養(yǎng)的,保養(yǎng)哪?是涂在臉上嗎?” 蕭晟昀目光落在信紙上,許是沒想到江苓什么都不懂,詹樂章說的很隱晦,如果不了解,確實(shí)看不出來是用來干什么的。 江苓已經(jīng)打開了瓷瓶,嗅了嗅味道,正要挖出一點(diǎn)看看,手被蕭晟昀按住。 “不是涂臉上,苓兒現(xiàn)在用不上它們?!?/br> 第61章 “那是涂在哪?信上不是說……”江苓不解。 “他不了解苓兒的情況,這個活血化瘀的藥倒是可以涂一涂?!苯呱砩系挠∽雍苊黠@,蕭晟昀猜測,詹樂章是看到了,才給江苓送來這些藥。 活血化瘀的藥裝在一個白瓷瓶里,瓶口有一圈淡淡的紅色,蕭晟昀打開瓶蓋,放到鼻下嗅了嗅。 “信上說這是青玉膏,可以涂在脖子上?!苯呖粗掙申朗掷锏男〈善块_口。 青玉膏,出自藥谷一位先輩之手,是藥谷的傳世之作,效果不比皇室藏藥差,詹樂章給江苓送來的藥,無一不是上品,可見詹樂章對江苓的上心程度。 “殿下要不要給我涂一點(diǎn)試試?”江苓把脖子伸到蕭晟昀面前。 挖了一點(diǎn)藥膏到手中,蕭晟昀細(xì)心涂抹在少年脖頸處的紅痕上。 如落在雪上的梅花,被男人粗糲的手指按過,藥膏帶來涼意,江苓無意識縮了縮脖子。 “感覺如何?” “涼涼的,”清亮過后,升起淡淡暖意,江苓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其他地方也要涂嗎?” 衣領(lǐng)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膚,暖色燭光下,白得晃眼。 上面的斑駁痕跡同樣顯眼。 這些都是自己留下的。 男人眸色暗了暗。 指腹下的皮膚細(xì)膩柔軟,蕭晟昀知道,品嘗起來是什么感覺,手指情不自禁從上面滑過,像是在回味品嘗時(shí)的感覺。 或輕或重的觸感傳來,男人指腹上有一層繭,摩挲時(shí)帶來陣陣顫栗感。 “殿下,癢……” 不止癢,更多的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酥麻感,從被觸碰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蕭晟昀回神,將藥膏仔細(xì)涂在暗紅痕跡上。 “為什么我身上會有這么多印子,而殿下身上沒有?”寬大袖擺向上卷起,露出一截白皙手臂,手臂上深深淺淺紅痕映入眼簾,江苓用手戳了戳。 他身上的痕跡很多,蕭晟昀身上卻沒多少,只有一些他承受不住失神時(shí)留下的,有牙印,也有抓痕。 “苓兒要是想,下回也可以在孤身上多留點(diǎn)痕跡。”涂完藥,蕭晟昀整理好江苓身上的衣服。 “我下次多咬幾口,”身上清清涼涼的,江苓抓住蕭晟昀衣襟,“殿下,我也幫你涂藥?!?/br> 蕭晟昀縱容坐好。 江苓站在他面前,解開男人腰封。 蕭晟昀身上的痕跡不多,胸膛上有零星幾個牙印,江苓看著自己留下的杰作,臉上微微泛紅。 手指沾了藥膏,動作略顯生澀地涂在傷痕處。 少年眼睫微垂,動作認(rèn)真的為他上藥。少年手指纖長,指骨分明,皮膚比他白一個度,或輕或重掃過傷痕時(shí),仿佛有一根羽毛,以同樣的力道在他心尖上拂過。 蕭晟昀呼吸亂了。 江苓一無所覺,上完藥,拉著男人的衣服往下扯:“殿下背過去,我看看后背?!?/br> 蕭晟昀側(cè)過身子。 他的肩膀下方有一些抓痕,其中有一道很明顯,紅紅的,江苓摸了摸:“殿下,疼嗎?” “不疼?!?/br> 細(xì)聽之下就會發(fā)現(xiàn),蕭晟昀語氣里的隱忍。 偏江苓毫無察覺,還低頭在傷痕處吹了吹。 垂落的長發(fā)自肩頭滑下,蕭晟昀嗅到了淡淡香氣,是從江苓身上傳來的。 藥膏帶來的涼意驅(qū)不走由內(nèi)而外生出的火熱,感受到男人身上逐漸變高的溫度,江苓動作微頓。 “殿下?” “不用涂了?!?/br> 蕭晟昀抓住江苓手腕,稍稍用力。 毫無防備之下,江苓跌坐在男人懷里。 抬眸,對上一雙漆黑眼眸。 像是一望無際的深淵,牢牢將人吸住,無法逃脫。 “殿下……?” 蕭晟昀沒有說話,定定看著他,江苓覺得自己正被一只大型猛獸盯住,化為猛獸利爪間無法逃脫的獵物。 猛獸饒有興致?lián)芘﹂g小獸,嗅一嗅,舔一舔,仿佛在探尋最好的下口角度。 “殿下,藥……” 江苓手中拿著藥,連最簡單的推拒都做不到,只能任人施為。 不知過去多久,嘴唇殷紅的少年倚在男人懷中大口喘氣,蕭晟昀輕拍少年脊背,為他順氣。 江苓氣呼呼把藥重重放到桌上:“我不幫你了!” 蕭晟昀把人縛在懷中,用指腹抹去少年唇上的水漬,輕笑道:“藥還沒涂完,苓兒要半途而廢嗎?” “還不是你,突然親我,不然我已經(jīng)給你涂完藥了,”江苓不滿抱怨,“而且我們剛才動來動去,藥都擦到衣服上了?!?/br> 出了一層汗,化開的藥膏沾在衣服上,江苓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孤帶你去洗漱一下?!?/br> 洗了大半個時(shí)辰,江苓才被男人抱出來,全身紅撲撲的,可口誘人,不知是熱水泡的,還是什么別的原因造成的。 最后重新上了一遍藥。 江苓有心想問問其他幾個瓷瓶里的藥怎么用,鬧騰一番下來,已經(jīng)沒了力氣,被放進(jìn)被窩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待他睡熟,蕭晟昀起身,仔細(xì)看了一遍詹樂章寫的信,對范公公道:“范德,這些藥拿去給張?zhí)t(yī)看看,讓他送一些對身體好的過來?!?/br> “是。” 江苓第二天醒來的時(shí)候,腦子有些懵,清瑤為他理好衣服,小聲道:“公子,昨兒夜里,死了個宮女,是原先在七皇子院子伺候的。” 江苓:“???” “怎么回事?” “暫時(shí)還沒結(jié)論,今天一大早,那邊就在鬧?!?/br> 江苓匆匆穿好衣服往外走:“殿下在那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