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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西窗驚夢gl(姑嫂純百調(diào)教)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七回 強(qiáng)制占有

第七十七回 強(qiáng)制占有

    為了給宋文卿研制解藥,鶴生向公主借了兩個下人當(dāng)小白鼠。而這公主對于她要重C煉丹舊業(yè)表示十分新奇,便上門來看她的家伙事,一并還要擠兌她:“你這假正經(jīng)的y道竟然沒忘祖宗手藝,天要下紅雨。”鶴生便說:“公主若感興趣,最好直接給我買好些的爐鼎來。”

    “你不知道家里罰了我的奉銀么?”公主陰陽怪氣,“我記得我哥賞了你不少東西吧,哼,得虧你出賣你親爹,讓我哥拿下這功勞,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比我有錢,死沒良心的,竟然還想著宰我?!?/br>
    “公主這是哪的話,出家人,金銀都是身外之物?!?/br>
    公主一個勁剜她,“去你媽的身外之物。”

    閑話聊說,二人出了丹房。

    鶴生是全真道士,從小學(xué)的就是T術(shù)、劍術(shù)與煉丹。盡管自小她便不喜煉丹,但也是因?yàn)闊挼ざ?xí)得藥理,煉制解藥全靠如此。

    這日天氣晴好,謝錦玉正在院中曬太陽,出了丹房,公主瞧見那圓滾滾的身影,興致盎然道:“喲,那是哪來的小孕婦?”

    “是我嫂子?!?/br>
    “又是嫂子,咦,你就好這口?”

    鶴生不答,一徑只隨她湊過去一同圍坐。

    “公主、”

    坐下位置,公主調(diào)戲她道:“這小孕婦還挺可愛,不必行禮,這里沒有外人。”

    謝錦玉不好意思,但也只得坐下。

    為了伺候公主,鶴生吩咐下人端上糕點(diǎn),閑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陽光去了,天涼了,人才要走。

    鶴生將人送至門口,這主子這時反而嘆起氣來,“真是教人失望啊,我還以為你終于要移情別戀了,原來真的就只是嫂子啊。”

    鶴生不悅蹙眉,公主則繼續(xù)意味深長地說:“別裝傻,我可看見了,被關(guān)在耳房里的……撲哧,斷的這條腿該不會還不足以讓你心灰意冷吧,當(dāng)初……”

    “沒有當(dāng)初!”鶴生被挑釁得心火直燒,“您回去吧,我不懂您在說什么?!?/br>
    “嗬,你翅膀硬了,敢給我下逐客令?”

    鶴生沒理她,顧自一瘸一拐地倉皇回去,那主子氣得在她身后大叫:“沒大沒小的死道姑,也不想想當(dāng)初是誰救的你!”

    她當(dāng)然也看見了,看見透過門縫露出來的絕望的眼睛,宋文卿直直地望著她,仿佛在控訴她的無情。

    除了背對耳房的謝錦玉,看見的丫鬟不在少數(shù),因此很快那扇門就被人緊緊拉上,而屋內(nèi)的人不掙扎,也不呼救,乖乖地就回去了。

    快步回到內(nèi)院,膝蓋蔓延的疼痛讓鶴生更加急躁。自從瘸了之后,但凡多走一些路程,膝蓋便生疼,她煩透了這種疼痛,因此走得更快,逐漸連姿態(tài)都變得狼狽。

    正要上臺階向耳房走去,謝錦玉來拉住了她,“丫鬟說文卿已經(jīng)走了,是真的么?你放她走了?”

    面對這個問題,鶴生不知什么心思,便答:“是,我趕她走了?!?/br>
    “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我對你是因?yàn)槌兄Z,對她可沒有?!?/br>
    謝錦玉不懂她突如其來的憤怒是為何,看著她,有些恍惚,“你怎么了?”

    “沒什么,天涼了,你回屋去吧。”

    “好……”

    關(guān)于收留謝錦玉這件事,鶴生自認(rèn)不曾一次陰暗地想過,即便能夠讓她痛苦也好,就像當(dāng)初自己看著她與榮卿恩愛的時候一樣。

    可真的這么做了之后,卻又極為不痛快。

    不,應(yīng)該說,與她相關(guān)的一切都讓她感到不爽。

    丫鬟開了鎖,門大敞,宋文卿坐在床邊面對著她,地上扔著被她用剪刀剪得稀碎的帕子,而她,正一雙眼眸又怨又恨地看著她,說:“承諾……我卻不知原來你與她還有承諾……”

    那帕子是前幾日她為消遣時間繡的,每次丫鬟打開房門給她送藥,鶴生便能看見她放下針線、去接過瓷碗的溫婉模樣。

    說實(shí)話,在此之前,鶴生從未覺得她與溫婉有何g系,即便有,也都是假的。假在她知道自己身為榮家的大奶N(yùn)應(yīng)該是個溫婉的女人,所以故作如此。

    就像第一回在榮府碰見她,即便表面如何賢順,但主動投懷送抱的那個才是真的她。

    一個正經(jīng)的大家閨秀,卻有如此露骨與誘惑的一面,尤其是深陷愛欲與不l時的她,更是迷人。

    原本兩種相悖的特質(zhì)在她的身上融合得很好,可是“榮大奶N(yùn)”這層身份以及榮卿的主動卻讓她再次撕裂。最終,她選擇了前者。

    想到此處,鶴生便打心底里發(fā)起一股恨來。

    她快速地靠近她,然后按著將她吻住,一面撕扯著她的衣物。

    興許是吻得過于粗暴,身下的人一直嗚咽著推打她。吻了一會兒,她氣得沒耐心了,索性解開自己的腰帶去綁住她的手腕,另一端固定在床欄上。

    灼熱的淚水濡濕了她的臉頰,鶴生抬起身子,一面慢條斯理脫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面說:“有一件事我好奇了許久?!?/br>
    文卿身上已經(jīng)七零八落,一身弱惜惜的白rou瑟瑟蜷縮,被綁住了雙手,盈盈的眸子害怕而無助地看著她,“什么……”

    這是鶴生第一次在做前主動脫去自己的衣服,脫干凈了,她赤裸起身下床,從靠墻的柜中取出一件物什,重新回到她的面前,目光漠然而殘忍,“好奇你跟她做了幾次,有幾次強(qiáng)迫,又有幾次自愿。”

    她手里拿的是上次的那個穿戴式假陽具,穿上,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按在那畸形的私處上,將其遮住。

    文卿不忍再看,強(qiáng)忍著喉間的灼燒,咬唇避開視線。

    鶴生掐著她的下頜面對自己,另一只手強(qiáng)行去分開她緊閉的雙膝,視線不屑地向下看了一眼她紅艷艷的牝戶,繼而抬睫對上她的視線,波瀾不驚道:“我時常忍不住想象,你跟她做的時候,會不會更加快樂,會不會你其實(shí)比較喜歡這種東西?!?/br>
    文卿紅著眼眶悲憤欲絕,“我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何選她!又為何懷孕!”

    【雖然不介意道具,但是這個道具讓我有點(diǎn)愧疚了?_?

    另外我想說一下,大小姐的人格成長線剛開始,因?yàn)樽髡呦矚g不破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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