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回 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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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檀木的手杖由細(xì)至粗,底下不足一寸寬,撐在手掌下的杖頭卻圓如球般,略微展開,像個(gè)小小的蘑菇傘,頂進(jìn)去的時(shí)候,xue口紅艷軟爛的花瓣幾乎一同被帶入其中,xue口一層薄薄的皮rou緊緊勒著杖身,凸展的杖頭探路一般一層一層將媚rou徹底撐開,剮蹭著向里面深入。 “唔、等……”文卿立即從胸腔中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嗚咽,極致的酸脹讓她兩眼更是倉皇迷亂了幾分,含著淚抓住鶴生的手臂試圖阻止,可那手杖依然不顧一切地往里深入,“嗬、頂?shù)搅恕?/br> 她楚楚可憐地含淚搖頭,身體打起顫來,直至那物深深往里一撞,到頭了,鶴生欣賞著她瞬間要死一般痛苦,卻又從中透露出一份銷魂模樣的神色,又加了幾分力氣,一面將杖端鉆研著花心,一面輕聲細(xì)語地問:“聽說過騎木驢么?” “啊、住手……”文卿哪還聽得見她說的什么,一心只有腹心那陣子要命的研磨,像鉆研著什么似的一直往花心里面頂,要把她的身體戳穿了不可,花心被磨得有酸又麻,那股子酸麻勁兒還沒完沒了似的往上面用,腰肢被刺激得像抽搐一般一挺一挺的,小腹吸得深深凹陷,兩團(tuán)雪白渾圓之上的紫葡萄漲紅挺立,文卿被折磨得不住兩眼發(fā)花,腳趾蜷成一團(tuán),抓著鶴生的兩手也漸漸無力,心急得直哭起來,“住手……不要再進(jìn)去了……唔嗚…要壞了……別磨了……” 她痛苦掙扎的樣子極美,鶴生由衷這么覺得,并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在受苦一時(shí),還能不由自主顯露出這般嫵媚的姿態(tài),而這種媚態(tài)又是如此渾然天成,教她即便這個(gè)地步,依然感覺心中不住有邪火往上冒。 “騎木驢便是在木驢的背上立著一根粗碩的棍子,然后將人放下去,教那棍子徑直捅入胞宮之中?!闭f到此時(shí),她正將深處那脆弱花心磨開了一個(gè)口子,便當(dāng)機(jī)立斷,發(fā)力一捅,生生入了zigong頸。 文卿登時(shí)“嗬”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猛然一抽,兩手抓著兩側(cè)的被子,將胸腔幾乎扭曲地挺起,隨后窒息一般瞠目張唇,熱淚澀澀往下滾。 這一下子,好似靈魂都被刺穿,教她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便目眩神迷地失了魂。 若只是如此,捱一捱也就過去了,偏偏那人摸住了xue口上方敏感至極的紅核,一面用力揉搓刺激起來,一面抽出,再次頂入,不斷重復(fù)著動(dòng)作,重而狠,然后慢慢加速,“衙役推著木驢前行,柱子便不斷在這里進(jìn)進(jìn)出出,就像這樣,時(shí)快時(shí)慢?!?/br> 單純只是痛苦也還好,怕就怕萬般的痛苦與銷魂糾纏在一起,如此一來,就連先前的痛苦都變得極具誘惑力,教人興奮異常,卻又是那種教人幾乎要死去一般的極致異常且可怕的興奮。 借著興奮,文卿沒幾下子便渾渾噩噩地尖叫起來,胡亂地哭著掙扎著??赡侨说膭?dòng)作卻還沒有絲毫留情,甚至借著這股力氣,不斷插入稍微被打開了一回的zigong口。 鶴生微喘著俯視她哭得梨花帶雨,俯視她被極致的快感蹂躪得絕望求饒,卻并未去吻她,而是發(fā)了狠似的,越來越快地抽插著她,揉搓著她,直至徹底頂開zigong頸,頂入zigong腔內(nèi),她身下女子才瞬間被抽筋剝骨了似的,哭叫著翻了個(gè)眼,奄奄一息地倒了下去,隨著噴出一股yin液。 尚未昏去,只是周身力氣都沒了,神志不清地望著床梁,心跳的轟鳴聲極響,半昏不醒地隨著本能抽搐。 正混沌著,那無情木杖卻又在她的體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甬道里包裹的媚rou似也被帶著扭轉(zhuǎn),酥麻到了極致,還沒緩過勁兒來的文卿經(jīng)這么一刺激,身體像被生生磨開了一個(gè)口子,又是接連地噴出液來,雙眼廝迷,哭得沒了神志。 手杖在這時(shí)卻又稍微抽出一些,又繼續(xù)往里頂,輕輕地頂著zigong壁,鶴生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說:“隨著木驢的前進(jìn),木棍會(huì)頂穿胞宮,將里面的內(nèi)臟搗碎?!彼幻鏈厝岬豶ou著腫脹的花蒂,一面試探X地淺淺抽插,并次次頂在小腹深處極脆弱的腔壁上。 文卿怕極了,卻連動(dòng)彈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在滅頂?shù)目旄信c漲疼中,崩潰地哭著搖頭,“鶴生…鶴生……不要了……不要懲罰了……鶴生…我受不了了……” 她慣知道自己貪戀歡愛時(shí)那人給予的痛苦,總感覺那是一種解脫。到了極致時(shí),好似能釋放一些被她壓抑已久的東西。但即便如此,眼下卻也已經(jīng)到了她的極限,加上那人本就有心折磨她,一面用那無情之物狠狠地貫穿她,一面又給予她溫柔的愛撫,教她感覺幾乎就要死在這陣痛快交織的快感之中。 鶴生俯身去吻了吻她的唇,“不是說要彌補(bǔ)?這就受不了了?”抽出,文卿身體隨之被抽了魂似的一抖,兩腿無力大張,鶴生將手掌包裹住那處一時(shí)間尚合不攏、且淌著濁液的yinxue,溫柔而實(shí)在地?fù)醨ou安慰著,“只要你全依我,我倒是可以考慮?!?/br> 話雖如此,但鶴生心底其實(shí)對“彌補(bǔ)”二字再痛恨不過,在她看來,與其一了百了,然后分道揚(yáng)鑣,不如相互痛恨一輩子。 她不可能釋懷,到目前為止所經(jīng)歷的任何事,她一件也不想釋懷。她會(huì)將所有的恨帶入墳?zāi)?。因此在聽見她用那種釋懷過后的平和的語氣說著彌補(bǔ),才會(huì)讓她恨得只能用這種方法,想著,至少將快要上岸的人重新拖下泥潭來陪她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