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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楚承煜在線閱讀 - 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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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裝迷情] 《楚承煜》作者:簾十里【完結(jié)】

    我的阿澈早已回了中原娶了別家姑娘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嫁的是北傾的皇帝,萬人敬仰的皇帝,手上沾滿鮮血人命的皇帝,天底下最無情的男人。

    他抱著我的身子,再也沒了從容的神情,“小影,小影......”

    “小影,你別睡,我?guī)慊厝ァe怕,有我在。”

    我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龐,“阿澈......那個珠寶商人還愛草原公主嗎?他們后來過得幸福嗎?”

    “愛,他一直都愛她?!?/br>
    “阿澈......”我的聲音是那樣黯啞。

    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喊他了。

    回到那深宮之中,剩下的只是楚承煜和白離影,北傾皇帝和漠北公主,滅國仇人,不共戴天。

    內(nèi)容標(biāo)簽:靈魂轉(zhuǎn)換 虐戀情深 陰差陽錯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楚承煜,白離影 ┃ 配角:染畫,秋竹 ┃ 其它:

    ☆、第一章

    ?  我躺在貴妃椅上,看著滿院子的桃花哼著歌,紛紛揚揚的花瓣不斷灑落在庭院里,粉茫茫的一片,漂亮極了。這是在漠北見不到的美。

    那年三月,我穿著大紅喜褂,披著紅綢綾羅踏入了中原,去往北傾國的一路上我看到滿天飛舞的粉色花瓣,后來我和阿澈說那種花真的好美,沒多久他就命人在我的院子里栽種滿了桃樹。

    “娘娘,外邊風(fēng)大,你的身體還未痊愈,還是進(jìn)屋躺著吧?!?/br>
    “染......”我看著那個婢女的臉有些迷茫,我說,“秋竹,你別管我。我沒有那么容易生病的?!?/br>
    我差點脫口而出叫她染畫,因為我的身邊從來都是染畫陪著的,她和我一起長大,最要好了。

    “可娘娘您的傷在頭上,吹了風(fēng)不好?!?/br>
    染畫和秋竹才不一樣,才不會念念叨叨的,秋竹到底是中原的女子一點不懂我們漠北的爽快。

    我扶了扶頭上纏繞的白紗,喃喃自語,“我一定是太久沒騎馬了,不然怎么會從馬背上摔下來呢?!蔽彝蝗挥謫柷镏?,“我怎么會從馬背上摔下來?”

    她膽小的連忙跪了下來,“皇上說那匹馬性子太烈可娘娘偏要騎,所以才不幸受了傷?!?/br>
    我擺擺手示意她退下去,這個答案聽了好幾遍了,但總是不愿相信自己是從馬背上摔下去的,我從前在漠北天天騎馬。

    三月的春風(fēng)吹得我昏昏欲睡,朦朧中我看到阿澈走了進(jìn)來,他穿著龍紋黃袍,頭上戴著束發(fā)嵌寶紫金冠,面如桃瓣,眉如墨畫,鬢如刀裁,他的雙眸狹長而深邃,猶如深夜幽藍(lán)的大海,深不見底,冰寒冷冽,白皙的臉龐棱角分明,桃花劃過他的薄唇,染上些許粉色。

    他看著我,鳳眸微動,聲音如春風(fēng)柳絮,“怎么躺在外頭?”

    我揉了揉眼,咧開嘴笑著,“屋里太悶,我喜歡這院子里的桃花,想多看它們幾眼?!?/br>
    他伸手拂去我耳旁的發(fā)絲,唇畔微勾,“聽說你釀了桃花酒,我來嘗嘗?!卑⒊簯?yīng)該是自稱朕的,可不知為何對我他總是自稱我啊我的,像是一種習(xí)慣。

    “想喝酒啊,那你得教我畫畫?!?/br>
    阿澈抱起我往屋里走,差遣走了宮女太監(jiān),“怎么會想學(xué)畫畫,那么安靜的事情你能做得來?”

    我從他的懷抱里跳出來,興沖沖的跑到書桌前拿出宣紙和筆墨,“誰說我做不來,我就要學(xué)畫畫?!?/br>
    他笑了,和他那雙冰冷的眸子一點也不搭,“那你想畫什么?”

    “畫大片的沙漠,畫我和你?!?/br>
    我見他沒反應(yīng),趕忙補充道,“阿澈,你又忘了嗎?我不是說過嗎,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漠北的沙漠啊,雖然你臉色很蒼白,渾身也臟兮兮的,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好英俊。”

    他忽然冷了臉,瞇著眼說道,“我不叫阿澈,我也不記得你所說的第一次見面。成親那天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br>
    他不喜歡我喚他阿澈,可他明明就是阿澈啊。

    “那好吧,那就畫我看到的漫天桃花?!?/br>
    阿澈走了以后,我偷偷的畫完了那片沙漠,再添上了兩個小人和一匹馬,看著黑白的畫作,那天的情景仿佛羽羽如生再先眼前。

    我的馬兒丟了,父王說再賜給我一匹好馬,可我不要,我就要白野,在荒蕪的沙漠中,我拼命吹著口哨,盼望著下一秒白野向我狂奔而來。

    夕陽慢慢下沉,在最后一絲光芒淹沒前,白野背對著五彩的晚霞朝我奔來。

    它對著我一聲長鳴,馬背上的那個人咚的一聲被它摔了下來,我拍拍了它的頭,“白野,你怎么學(xué)不會溫柔?又給我亂叼東西回來了!”

    我嘆了口氣翻過地上那個男子,他穿著漠北的服飾,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紅暈,干涸的雙唇開始裂開,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臟亂的臉龐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冷漠。

    我拍了拍他的臉,沒有任何反應(yīng),然后又喂了點水喝,等到星星出來,他都沒有醒過來。

    白野安靜的坐在我身邊舔著毛,我思量了一會打算回去了,誰知那男人醒了。

    他望著繁星閃爍的天空咳了幾聲,劍眉緊緊皺著。

    “你這是脫水了,身在沙漠身邊怎么可以不帶水?你不是漠北人吧?”漠北的男子才不會這么細(xì)皮嫩rou。

    他看著我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眸子比那星空還要浩瀚,他說,“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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