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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啞然失笑,“mama,你是在說你和爸爸嗎?” mama的臉上掠過了一抹尷尬,她嘆著,“是我活該,沒有帶眼識人,有如今下場,實是怨不得旁人?!?/br> “mama,不要這么說,”我走過去,按住她的肩膀,“一個女人能成就一個男人,一個男人何嘗不是成就了一個女人?沒有爸爸拋棄我們母女倆的這件事,mama你怎么又會發(fā)憤圖強,在美國讀完了碩士和博士,而且全部是靠獎學(xué)金讀完的,有多少個被拋棄的女人能做得像你這樣?你在傷心過后,非但沒有自暴自棄,還拼盡全力,努力向上,讓身邊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對你刮目相看,mama,你值得擁有更好的生活?!?/br> 我又握緊她的手,“mama,是爸爸配不上你,既使他現(xiàn)在有很好的名望和地位,但他永遠都配不上你。” mama流下了眼淚,她情不自禁撫mo著我的冰涼的臉龐,顫聲道,“我最成功的,是擁有了一個像你這樣懂事的女兒?!?/br> 有很多時候,不是你無法開始新的生活,而是你不愿開始新的生活。過去的失敗總讓你在不甘心與不承認之間徘徊,讓你無法面對那個以淚洗面的表象下的真實的自己。 那個原本可以讓自己更快樂,更輕松,更自由的自己。 指望他人來給自己幸福是充滿風(fēng)險的。 沒有一個男人能完全的負擔(dān)起一個女人的一生。 所謂的一輩子,和一生一世, 都是一個人寄希望予另一個人的無法承受的沉重。 只有自己給予自己的,才是最最真實的東西。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二十三章 生活在別處(三) 第二天一早,我搭乘最早的班機回到了國內(nèi)。我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在小區(qū)里行走,抬眼見到綠樹間時若隱若現(xiàn)的光圈,不由得暗中欣喜,春天真的已經(jīng)到了。 我獨自把行李箱搬上了四樓,剛打開房門,手機就響了,“喂……”我邊接電話邊將箱子拖進門。 “西文姐,我是原青俠。” 我喜出望外,“稀客啊,我聯(lián)系了好久都聯(lián)系不上你?!?/br> 他左右而言它,“哦,我打算明天回國,聽說你已回來了,我們到時一起吃飯如何?” “沒問題?!蔽页粤Φ匕严渥油狭诉M來。 “我去那邊還順便申請了一所學(xué)校,這幾天都在忙那個?!?/br> “那你申請的結(jié)果怎么樣了?” “基本沒什么大問題,就再看GMAT的成績?nèi)绾瘟恕!?/br> “先恭喜你了哦,”我關(guān)上了門,在電話里笑著道,“我們就約后天晚上吧,那頓飯只當(dāng)是給你慶功了,算我的?!?/br> “好,那就先謝謝你了?!彼敛豢蜌獾卣f著。 相聚晚餐的那個夜晚,下起了大雨。我們坐在一張靠窗的桌前,在幽雅的紫色燈光下,彼此的臉龐都有幾分朦朧。 牛排吃完了,紅酒也喝完了,我們正在吃巧克力冰淇淋。我們沒有再提起他的jiejie,那是一段傷心的往事,他既沒開口,我當(dāng)然更不敢提及。晚餐快結(jié)束時,我趁著熱鬧的氛圍,對他講述了我遇到了一個六逾六旬,外表卻依舊年輕的公主的故事,我開玩笑的道,如果不是她從中插是一腳,我現(xiàn)在極有可能還有一個假丈夫。 我提到了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寧多柯,而那位公主來自多羅列國。 他的神情徒然定住,下一秒,就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為什么你之前沒有告訴過我這些?” 他猛捏住了我的手,捏得那么緊,使我痛呼出聲。 我沒料到他的反應(yīng)會那么強烈,痛呼連連,他慌忙放開。我痛呼著問,“你到底怎么了?” 我甩著手,詫異地盯著他,難道他和那個公主之間真的有什么?可這年齡差距也太大了點吧? 記得曾經(jīng)看過一部叫做“生死朗讀”的電影,也為劇中男女主角的畸戀而感動糾結(jié)。男女主角的年齡相距也很大,女主角甚至一度被人誤認成男主角的母親。雖然整部電影很有深度,也很感人,但電影畢竟是電影,現(xiàn)實永遠是現(xiàn)實,真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邊時,一時之間,我竟還有些難以接受。 見他神情異樣,我小心地問,“你們之間……不會有過一段故事吧?” 沉靜了一會兒,他的情緒已恢復(fù)了常態(tài),他喝著杯中剩下的紅酒,“她以前并不是這個年齡,我和她認識時,都處在最好的年齡和時光?!?/br> 好奇心涌起,我對他連連發(fā)問,他卻似乎下了決心避而不談,無論我怎樣旁敲側(cè)擊,都無法從他嘴里再套得有關(guān)于此一句或半句話。 我們在餐廳門口告別時,我向他解釋,“我從前沒敢告訴你,是因為覺得此事不會與你有關(guān),我不能相信你會和一個六十歲的女人談戀愛。” 他的神情糾結(jié),眼底浮出了一絲感傷,他很簡單地回答了我,“我說過了,我們相識在最好的時光?!?/br> 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沒見到他。既沒接到他的電話,也沒聽到有關(guān)他的任何消息。我給他打電話,電話那頭不是無人接聽的長長嘟聲,就是已關(guān)機的冰冷的提示音;我也給他發(fā)過電子郵件,可是也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我問我自己,我那天是否在言語間傷害到了他,導(dǎo)致他再也不愿面對我,不愿和我說話。而實際上我決沒有絲毫嘲笑他的意思,也沒絲毫歧視他們戀情的想法,我只是感到驚訝而已,更夸張一點來說,也只是震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