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書迷正在閱讀:小美人O的渣A回來了、原始蠻荒[穿書]、我又弄崩了校園怪談[無限]、第二十七個夏天、冷漠與火、一本破鏡重圓電競文、豪門大佬的白月光其實是我、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霸總的小祖宗、路燈與月 (出軌1v2)、涇渭
跟著張父所指的方向,來到了張家夫婦家門口。 此時,走廊內(nèi),漆黑一片,沒有進(jìn)出的人,而走廊只有三人的腳步聲,以及越來越冷的寒流。 張父救子心切,直接拿著鑰匙想要開門,但鑰匙剛剛插入空洞便被立刻凝固,門上還有層薄薄的白霜。 “離遠(yuǎn)點?!标懰棋\拽回張父。 大門不停發(fā)著寒氣。 陸似錦拽過了鑰匙,插入孔洞。 張父提心吊膽,生怕鑰匙會再次被凍住。 “陸道長這個門不正常,小心一些...........” 張父話還沒有說說完,門開了。 這一幕,讓張父對陸似錦的敬意更上一層樓了。 陸似錦轉(zhuǎn)動鑰匙扣,門開了。 “走吧?!?/br> 屋內(nèi)的陳設(shè),一層不染,干凈整潔,大廳的東西沒少,就連幾天前擺在桌上的飯菜,也變得餿臭無比。只不過,廚房水槽中多了一些人體身上的器官。 對上水槽中一顆人眼珠子,張父被嚇得一激靈。 “陸道長,這.........” 陸似錦臉色一沉,“是陰魂身上。” 至于是哪個鬼,得問女鬼了。 張家夫婦聞言,忍不住跑到外面吐了。 除了廚房內(nèi)那堆東西以外,不見張德與女鬼。 倒是張父領(lǐng)著陸似錦來到了放著女孩骨灰壇的房間。 女孩的骨灰壇被放在張德的房間內(nèi),壇子封口上,是一張黃符紙,他看了一眼。 “鎮(zhèn)鬼符?!?/br> 鎮(zhèn)壓已故魂魄,鎮(zhèn)壓鬼怪之用。 只不過,這張是反鎮(zhèn)鬼符,相反的作用,是助長鬼怪戾氣,若是枉死之人,長期居住在活人的地方,頭七過后,鬼氣大漲,終有一日會忍不住以活人為食,成為惡鬼。 “陸道長!” 陸似錦從張德的房間出來,看到張家夫婦倒在地上,抬頭盯著天花板。 他順勢抬頭看去。 原來紅衣女鬼一直趴在天花板上,窺視著進(jìn)來的活人。 昏迷的張德陰魂現(xiàn)在被禁錮在天花板上,拉聳著腦袋。 “好啊,竟然帶著道士上門,今日,我就讓你們踏不出這道門!”紅衣女鬼裂開幾乎到耳的笑容,紅唇如血。 陸似錦不見一絲害怕,反而是望著紅衣女鬼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廚房水槽那是何鬼?” 紅衣女鬼:“怎么,你想替他報仇嗎?” 眼下,女鬼已經(jīng)被仇恨蒙眼,把活人當(dāng)做了復(fù)仇的對象,她不想和陸似錦多說廢話。 女鬼蓄滿陰氣,猛地向陸似錦撲去。 鬼氣凝結(jié)成數(shù)千道黑色的尖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而來。 陸似錦腰腹向下彎,腹部在騰空時,隱隱約約能看到薄薄的腹肌,單手稱地,臂力肌rou線條輕易看見。 雙手結(jié)印,嘴里念著一段復(fù)雜艱澀的字。 “斬揍兇神惡煞不在身,收斬凡問兇神不近身,天清清,地靈靈........叱?、佟?/br> 字成符,空氣成咒,道化萬千金字語,宛如一道金鞭,朝紅衣女鬼抽打而去。 紅衣女鬼被抽飛,砸碎了陽臺的玻璃,字符化作沾滿陽剛戾氣打爛了她的半張臉。 女鬼見勢不妙,跳下陽臺,直接跑了。 陸似錦本想追上去,卻聽見張家夫婦的驚呼聲,略停頓腳步,紅衣女鬼直接沒影了。 陸似錦:“嘖,跑得還挺快?!?/br> 回到客廳內(nèi),少了紅衣女鬼陰氣的束縛,張德倒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陸道長,我兒子他沒事吧?” 陸似錦念了一段聚陰符,虛渺的陰魂慢慢凝實。 張德睜開眼睛,語氣有些虛弱地問道:“我這是怎么了?” 陸似錦:“沒啥,就是被鬼擄去當(dāng)山寨鬼夫了。” 張德:“!” 張德抬手時,陸似錦發(fā)現(xiàn)他手上系著一道紅繩。 他抓住一瞧,有些驚訝。 “之前,你發(fā)現(xiàn)你手上這根紅繩沒?” “紅繩?”張德疑惑道:“我沒帶什么紅繩啊,再說,我一個大男人,怎么會系........” 他看到自己手上還真系了根紅繩,頓時啞聲。 紅繩滲透黑色怨氣,如毒蛇纏繞著張德,他盯了好一會,突然頭暈?zāi)垦!?/br> 陸似錦按住張德的太陽xue,使他靈臺清明。 “這根紅繩在你手上一天,你和那女孩的婚契就一直在,一旦她鑄下大錯,估計你就跟著倒霉了,畢竟古代也有株連九族的說法。就算不連累你父母,一旦下陰曹,別說投胎了,到那時,鬼差第一眼便將你打得魂飛魄散?!?/br> 張家夫婦大驚失色:“道長,這事情都賴我們,阿德是無辜的,求求您救救他!” 陸似錦:“別著急,我只是把事情的嚴(yán)重程度告訴他,不過事情還沒有發(fā)展到無法下手的地步。你們直到那女孩家住在哪里,她叫什么名字?” 張母連忙道:“她叫董瑤,她家就住在離著不遠(yuǎn)的老小區(qū)?!?/br> 陸似錦手指掐算,“帶我去?!?/br> 張家夫婦:“好!” 陸似錦從張德房間拿出骨灰壇子,讓張父拿著。 “陸道長,阿德怎么辦?” 陸似錦想了想,對張母說:“阿姨,有沒有包包。” 張母:“有的,我立馬去拿。” 她從房間內(nèi)拿出一個帆布口袋,“陸道長這個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