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清晨(H)
第二天早上寧枝是被一陣拍門聲驚醒的。 朦朧的睡意霎時間被驅(qū)散,她試圖撐著酸軟的身體坐起身,然而沒等成功就被身后一人重新扯進懷里。 “再睡會兒?!碧普讖暮竺姹е鴮幹?,頭埋在她頸窩處蹭了蹭。 寧枝甚至感覺到他晨勃的rou物又灼燙抵在她臀間。 這個禽獸…… “別睡了,有人在臥室外面敲門?!睂幹λ﹂_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騰起身子往旁邊挪了挪。 唐兆半醒半寐地睜開眼,長臂一撈又把寧枝摟抱回來。 他笑意慵懶:“是陳瑞文在敲門吧?!?/br> 仔細聽,隨著敲門聲而來的確實還有一道模糊的男聲。 寧枝被迫裸身貼在他精壯的胸膛上,下意識一陣戰(zhàn)栗。 昨晚也真是鬼迷心竅了。 本來做完之后她就應(yīng)該回校的,但奈何幾場激烈性事后腿軟腰麻連路都走不動,唐兆又溫柔備至地幫她清理擦洗。 寧枝被照顧得愜意舒適,于是等唐兆擁著她躺在軟綿干爽床鋪上時,她最后一點理智理性都被無邊困意侵吞殆盡了。 一夜放縱的后果就是現(xiàn)在面臨被抓jian在床的窘境。 “怎么辦?”寧枝只覺分外頭疼。 唐兆靠在床頭,指尖勾一縷她的長發(fā)把玩:“去給他開門?” “沒見過你這么猖狂的jian夫?!睂幹ζばou不笑地抽回自己的頭發(fā)。 唐兆像是被“jian夫”這個詞逗笑似的,讓寧枝翻身趴在自己身上,手掌壓住她的腰肢使兩人身體吻合緊貼:“我是jian夫那你是什么?” 他稍一頂胯,硬挺roubang便對著花阜間紅腫的珠核研磨。 冷不丁被頂?shù)矫舾刑幍膶幹喩砹獗怀槿?,只能徹底軟倒在唐兆身上任他施為:“陳瑞文就在門外……你別……別亂來……” 唐兆眼眸微黯,兩指抬起寧枝的下巴低頭堵住她的唇:“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提他?!?/br> 臥室外的陳瑞文像是拍門拍累了,聲響時有時無,最后漸歸于靜。 臥室里的兩人卻誰都沒有分神去管。 唐兆雖然躺在下方,但奈何他腰力太好,每次頂胯都狠狠cao到寧枝深處。 寧枝覺得自己就像是艘在狂風(fēng)巨浪里顛簸搖晃的小船,只能抓住救命稻草般拽著唐兆的手臂,斷斷續(xù)續(xù)哭吟:“換……換個姿勢……” 她有些受不住了。 女上男下的體位讓唐兆本就粗長的性器入得更深,甚至在寧枝平坦的小腹處頂起包塊。 “這樣不好嗎?”唐兆揉弄著寧枝挺翹的雙乳,腰臀擺動間將她高高拋起又重重按下。 本該靜謐悄然的清晨時分,臥室里卻是響亮yin靡的rou體拍打和粘稠水響。 寧枝咬唇撐在唐兆的胸膛上,準備抽身脫離這要將人吞噬的情潮:“不……好……” 唐兆倒也沒急著把她拉回來,只是停下動作好整以暇地看著:“還有力氣起來嗎?” 這話剛一落下,腿軟的寧枝便又重重跌坐在唐兆腿上。 roubang再次沒根擠進花xue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兩人俱是悶哼一聲。 寧枝很快就xiele出來,清亮的花液爭先恐后從xue口涌出,濕滑了唐兆大半個腰腹。 他越發(fā)情熾,忍著花徑里的推擠吸吮頂胯聳腰。 xiele一次的寧枝身子更加敏感,只覺被撞得渾身發(fā)麻,整個花唇都被唐兆胯間粗硬的恥毛剮蹭發(fā)紅。 正是情熱之時,臥室里突然響起道來電鈴聲。 寧枝迷亂之際聽出是自己的手機響了,忙推搡著唐兆:“快別弄了……我去……去接個電話……” 唐兆坐起身,連帶著把趴在他身上的寧枝也帶起來。 動作間塞在xue里的roubang微轉(zhuǎn)半圈,激得寧枝哆嗦著咬住罪魁禍首的肩膀。 唐兆順勢把寧枝抱起,邊走邊cao。最后終于走到放手機的矮柜前,這才停下不動。 他幫渾身無力的寧枝拿起手機:“陳瑞文打的,要接嗎?” 寧枝喘息難言,只是搖了搖頭。 “接吧,我不動。”唐兆說,“可能找你有急事?!?/br> 寧枝倦怠掀眼看他,不明白這是打的什么算盤,但也巴不得他能停下不動。 她“嗯”了聲算是同意。 唐兆接了電話,調(diào)高音量放在一邊。 陳瑞文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你現(xiàn)在在哪兒?昨晚怎么把我留在唐兆家里了?” 寧枝緩了口氣才道:“在學(xué)校里。昨晚你和寧桃醉得太死,我拉不動你們兩個,時間太晚也懶得折騰,就留你們在唐兆家睡一晚。” 陳瑞文語氣不大好:“你怎么能讓我睡在他家?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平白欠他個人情?!?/br> 明明在同一間公寓,卻還要打著電話交流,作出身在兩地的假象。 唐兆悶聲笑起來,環(huán)在寧枝腰間的手暗暗摩挲著。 寧枝沒忍住,啪地一下打在他作亂的手上,卻忘記電話另一邊還有個人。 陳瑞文:“怎么了?” 寧枝笑笑:“打蚊子呢,一直在旁邊飛來飛去的煩人。” 唐兆聞言挑眉,懲罰似的抽動幾下插在花xue里的roubang。 “哦,這個天氣是還有些蚊蟲?!?/br> “還有啊,你把我留在唐兆家里就算了,怎么把寧桃也留下來了?” “她一個女生,徹夜不歸睡在男生家里,總歸是有損名譽啊!” 陳瑞文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些廢話,卻沒發(fā)現(xiàn)寧枝早就沒聲了。 寧枝不敢再說話,生怕一不小心就漏出嘴里的呻吟。 唐兆托著她抵在墻上,一下下緩慢卻有力地插送著,更是不懷好意地專挑她敏感地帶進攻。 “你在聽嗎寧枝?” 陳瑞文等了半天沒等到回復(fù),問道。 寧枝盡量穩(wěn)住聲音:“嗯,你說。” 陳瑞文頓了頓,又開口:“今天早上酒醒之后我去敲唐兆臥室的門,在門外等了十幾分鐘都沒反應(yīng),這小子也真是能睡?!?/br> 唐兆聽了,用氣音在寧枝耳邊說:“是挺能睡。” 說著,他更深更猛地往花心里搗弄,撞出一片噗嗤作響的粘稠水聲。 寧枝后悔不迭,卻只能拔高聲音蓋住那yin響:“你趕緊從他家出來吧,寧桃就麻煩你送一下了?!?/br> 陳瑞文發(fā)現(xiàn)寧枝聲音啞得不似平常,倒是出言關(guān)心幾句:“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在外面吹風(fēng)感冒了?” 唐兆cao得更狠了,寧枝甚至感覺roubang根部的精囊都要一并塞進來了,就連他胯間生就的恥毛也不斷在花xue口勾刮出難耐的瘙癢。 寧枝艱澀開口:“沒……沒……” 陳瑞文嘆口氣:“生病了別強撐。等我空了去給你買點藥?!?/br> “對了,你待會給唐兆發(fā)條消息說我和寧桃走了。” “敲門他也不應(yīng),好歹借住一晚,總不能一聲不吭地走掉?!?/br> 寧枝忍著喘息:“……我……和他……很久沒聯(lián)系……” 陳瑞文以為是手機信號不好:“忘了,之前還是我讓你把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給刪掉的?!?/br> “那就算了,也不是非要和他說一聲?!?/br> “其他沒什么事了,你去忙吧,掛了。” 電話一掛,唐兆就再無顧忌,把寧枝抵在墻上狂cao猛干。 汗水順著下頜線滾落到頸間,繼而在他胸膛上洇出點點濕痕。 “陳瑞文要是再晚一秒掛電話,可能我就忍不住想讓他聽聽這邊的聲音了?!碧普椎痛馈?/br> 寧枝被入得頭昏眼花,身體里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你敢?!” 唐兆冷笑:“你都敢聽他話刪了我,我怎么不敢讓他聽聽你是怎么被我弄得又喊又叫的?” 自知理虧的寧枝沒了反駁的說辭。 當時刪唐兆的時候有多干脆利落,她現(xiàn)在心里就有多后悔。 “他這么擔心你,你也應(yīng)該坦誠告訴他,讓他多買點消腫藥而不是感冒沖劑?!碧普咨焓帜砼鴮幹t腫的花核,話里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本來捅在xiaoxue里的roubang就進攻兇猛,這下花核又被唐兆捏在指尖玩弄,寧枝雙腿繃直竟是直接潮吹了。 淅淅瀝瀝的yin水如落雨般打濕地板和墻角。 唐兆又是幾下力道極大的抽送cao弄,最后酣暢淋漓地爆發(fā)在嫩xue深處。 他抽身退出來,將射滿的套子打結(jié)丟進垃圾桶,重新抱起無力跌坐在矮柜上的寧枝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