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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后簡越嘴上不說,實際上心里樂呵得不行,嚷嚷著要去告訴薛擇。 兩人來到薛擇的酒館,竟然少見的碰到了門店打烊,進去一看就薛擇一個人在。 喲,來啦,今天不營業(yè)。薛擇正在抽煙,翻著一本雜志看。 簡越興沖沖的把他和嚴策去聽了彈唱的事說了一遍,還邀請他今天過去吃飯。 但薛擇立馬就拒絕,今天里斯要走了,今晚我得去送他。 他要回去了?嚴策問。 嗯,分手了我送他回去。薛擇說得毫無情緒。 簡越明顯是震驚了一下,里斯不喜歡你嗎。 不合適唄。薛擇往煙灰缸里撣了撣煙灰,我準備出門了,你們也先回去吧。 在回去路上,簡越一直沉默不語,兩人各懷心事。 越越。嚴策突然開口,你想知道我當年為什么和里斯分手嗎。 簡越隨即眼神閃躲,可以不知道。 對方都這么說了,那就是想知道了,嚴策拌住對方的肩,開始敘說:里斯太喜歡自由,他對事情的態(tài)度是不需要有結(jié)果的,我無法走進他的人生航線,所以我們分道揚鑣了,所以我們分開得很干凈,因為我從來沒有辦法再他心里永駐。 簡越認真聽著,眸子動了動,問:也會有人不喜歡嚴策嗎。 那不是還有越越喜歡嚴策嗎。 沒有。簡越別開臉,不喜歡的。 越越,你想不想出去玩兩天。嚴策腦海中靈光一閃,我?guī)愠鋈ス涔浜貌缓谩?/br> 簡越立馬回過臉,支支吾吾道:不行。 怎么了? 簡越有點難為情,嚴策,我們是不是要沒有錢了。 為什么這么問。嚴策拉著對方到一旁的行人椅坐下。 我們不工作。簡越摸了摸自己口袋,沒有錢了。 啊,是嗎。嚴策假裝深思了一會,我怎么記得越越好像有存折來著,好像有七十三萬吧 七十二萬。簡越糾正說。 還有這么多呢,越越養(yǎng)嚴策個五年六年年沒有問題吧。 不行!簡越立馬站起來,嚴策你,你敗家。 我哪有敗家啊,你要吃什么我敢不買嗎,你隔三差五就要買新衣服我都不敢吱聲,一件毛衣成百上千的,家里的到處都是你的圖冊和木頭泥塑,錢都花給誰了呀你說,哎 簡越一時間竟無言反駁。 嚴策一副深表遺憾的樣子,哎,嚴策天天洗衣做飯伺候你睡覺,給我花點錢都不舍得啊。 不是。簡越又坐回去,錢不夠,過完五六年了,后邊沒有給你花的了。 那要怎么辦呀。嚴策嘆了一口氣,我一個家庭主夫又不可能回去工作。 簡越指著自己的下巴說:我可以去工作。 哦,對,越越是大審計師啊。嚴策差點就裝不下去了,真厲害。 嚴策你在笑我嗎。簡越往對方手臂捶了兩下,不用你夸。 我哪敢笑自己老婆啊。 那你,花我的錢。簡越氣昂昂地摸了摸自己口袋,卻只摸到了兩只千紙鶴,有點心虛不敢拿出來。 好啊。嚴策理直氣壯,剛好口渴了,那邊有賣糖水的,越越請嚴策喝怎么樣。 簡越摸著口袋里的兩只錢,一時不敢說話。 怎么了,簡大審計師。嚴策甚至站了起來,走啊,請嚴策喝糖水去。 簡越咬了咬牙,去就去。 兩人并行走到糖水鋪子前,嚴策大方的點了兩碗比較貴的。 老板說價格的時候,簡越立馬驚呼:30?! 額,是30啊。老板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這可是旅游區(qū),都這個價。 怎么了越越。嚴策好像看起了戲,你沒帶錢嗎。 帶了!簡越朝嚴策兇了個臉,又有點心虛的從口袋里摸出那兩只千紙鶴重重放到收銀臺上。 幸好是兩張20塊,簡越心里松了一口氣,真是虛驚一場,他笨手笨腳的打開千紙鶴后把錢鋪平遞給了老板。 老板給簡越找了十塊后,兩人就挑了張桌子坐下了,簡越手里緊緊捏著那張十塊欲言又止。 怎么了,給嚴策花三十塊心疼了?嚴策一手支著下巴盯著對方說。 簡越立馬反駁,我請你聽彈唱,一千四百塊。 哦,對,一千四百三十塊。嚴策嚴肅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可夠平時給你買一件衣服了。 是你要買,我沒有。簡越惱羞成怒的抽了張紙巾擦手。 是是是,有人路過商場看見喜歡的衣服路都走不動了。嚴策嘖了一聲,不買下來啊我怕他回去飯都不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