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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復(fù)和一個大大方方的笑,當(dāng)然。 林月寒接過了蛋糕,夏悅星嘴角勾起,目視著前方的黑板。 一只修長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拍上了前座男生的肩膀。 王石一臉懵逼的轉(zhuǎn)過頭來,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有事嗎? 一塊做工精致的草莓小蛋糕放在了他面前,蛋糕上的草莓看上去飽滿美味。 你吃早飯沒,沒吃拿去吃。 王石猶猶豫豫的開口,吃.....在林月寒冷淡的表情下飛快的改口,沒吃沒吃。 林月寒將蛋糕給他,吃吧,夏悅星給的,出于同學(xué)愛。 在夏悅星僵硬得不能再僵硬的表情之下,王石接過了那塊蛋糕。 眼看著老師要看過來了,夏悅星沒再開口,只是咬緊了牙關(guān),低下了頭。 長這么大,林月寒是第一個如此拒絕她的人。 她臉上的惱怒,幾乎如有實質(zhì)。 但很快,她平復(fù)了下來,臉上又掛上了那個弧度剛好的笑意。 下課后,林月寒拿出了課桌里的手機。 腦子不太好的變態(tài)小狗:你又跟她說話! 太過分了! 說了整整兩句話,你才吃了我的小籠包,你怎么能這樣。 林月寒皺著眉,回道:我們是同桌,無可避免的要說話。 腦子不太好使的變態(tài)小狗:我不管,我不聽。 你明天沒有小籠包了! 樹梢上的小怪物哼哼唧唧的打字,除非...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不要跟她說話。 林月寒?dāng)Q眉,他極其不喜歡這種被人威脅,被人掌控的感覺,哪怕只是用微不足道的小籠包來威脅。 但是這人對他生活的掌控欲,讓他很不舒服。 隨便。他回了兩個字,又拉黑了這個號碼。 小怪物還在打字,發(fā)出去就看見了紅色的感嘆號。 它委委屈屈的換了一張手機卡,對著屏幕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只好戳了戳那串爛熟于心的電話號碼,就當(dāng)是在戳林月寒了。 只是它毛茸茸的尾巴卻無精打采的垂下,看上去整個尾巴都蔫蔫的,不開心極了。 今天是周五,學(xué)校下午六點就會下課,林月寒與人約了一場球賽。 不是他想打球,而是一場球賽,贏了有一千塊。 約他打球的,是隔壁學(xué)校一個很出名的混混,叫敬舫。 林月寒依言來到球場,此時球場空無一人,他沒等多久,就有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染著黃毛的男生,臉上很白凈,一雙眼睛卻讓人覺得眼神有些陰沉,看上去像個陰郁少年。 敬舫冷冷的看他,我雖然帶了人,但是只是來見證你失敗的。 放心,按照越好的,一對一,我不是一個耍賴的人。 林月寒嗯了一聲,一點多余的反應(yīng)都沒有。 你這什么態(tài)度。敬舫身后一個瘦小的男生頓時不服氣的走上前來,換來了敬舫冷冷的一眼。 老大,打死他。另一個跟班叫囂道。 對對對,老大,我們給你加油助威。四五個人圍著林月寒,語氣囂張至極。 對方人多勢眾,而林月寒一個人,則顯得很弱勢,很無助。 至少在小怪物眼中,是這樣的。 它眼神一轉(zhuǎn),消失在了這里。 此時天色微沉,雖然依舊能看清周圍,但多少有些昏暗,球場上的大招燈亮了起來。 敬舫能出名,不是沒有原因的,他雖然看上去身形纖細,但是卻很有力量。 起跳,奔跑,都比普通人要強。 但是,不包括林月寒。 林月寒眼神銳利,一個跳躍起身奪過了他手里的籃球,身體在空中微微翻轉(zhuǎn),避開了敬舫的手。 他運球奔跑起來,像是一頭迅猛的獅子,敬舫不甘示弱,跟在他身后,想要奪回球。 在敬舫將要碰到的一瞬間,林月寒猛地起跳,投球,球穩(wěn)穩(wěn)入籃筐。 一個漂亮的三分球。 這場一對一的球賽持續(xù)了半個小時,林月寒贏了。 他走到球場旁的水籠頭那里,打開水往臉上抹了兩把,又撩起了T恤,用水沖了沖身上的汗。 敬舫走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白色的T恤被水打濕,隱隱看見其下漂亮的腹肌,流暢的人魚線條。 俊美冷漠的少年頭發(fā)向后,露出了額頭和凌厲冷硬的眉眼,一滴滴水珠順著下顎線滑下,又經(jīng)過凸起的喉結(jié),一滴滴沒入領(lǐng)口,打濕衣衫。 你贏了。敬舫不自在的偏過頭,我沒帶現(xiàn)金,加你個微信轉(zhuǎn)給你。 林月寒甩了甩手上的水,掏出了手機,行。 加了微信收了錢,他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 敬舫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那些跟班期期艾艾的湊上來,想要安慰,卻發(fā)現(xiàn)自己老大嘴角含笑,似乎心情很好。 離開球場,會經(jīng)過看臺,林月寒走到看臺時,表情僵住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看臺上立了一個碩大的紅色牌子上面寫著幾個大字: --